“老大,求求您彆笑我了。我現在覺得自己特彆傻。”
薑玥琋眉眼微挑,看著司墨侵故作嚴肅的說:“
給你布置了那麼多的任務,你沒做完就偷偷跑過來,你想讓我怎麼懲罰你?”
懲罰?
司墨侵一聽懲罰,瞬間收起自己的悲傷。
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老大的懲罰一向都是很可怕的!
司墨侵努力的擠出笑容說:“老大你真的舍得懲罰我嗎?我現在已經覺得我的腦子被炸裂了。”
“被炸裂了嗎?我幫你打開看看。”
司墨侵瞬間明白什麼叫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司墨侵無語了了,怎麼把她們家老大是腦科醫生的事情給忘了。
腦海裡已經浮現了,老大拿著手術刀,一臉陰沉的向他走來。
司墨侵滿滿求生欲的說:“老大,不用麻煩你親自動手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薑玥琋看著司墨侵如此驚慌失措的樣子好了,不逗他了。
“沒事就好,你要是出點事誰給我乾活呢?”
司墨侵用力的點的點頭說:“老大你說的沒錯。這麼多年來,我都是你最得力的助手,沒有我你會不習慣的。”
在鬼王,司墨侵是薑玥琋最得力也是最信任的助手。
“老大沒想到居然有人敢設計你,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趕緊調查。把始作俑者給劈了。”
司墨侵想到老大生了那兩個孩子居然是被設計了,他就為老大覺得非常的憤憤不平,居然敢設計他們家老大,簡直是找死。
“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就通知我,不用打草驚蛇,我自有安排。”
薑玥琋說話沉穩,感受不到一絲情緒,仿佛那件事情不關她的事。
雖然老大一向都如此沉穩,但是司墨侵還是忍不住心疼了,畢竟這件事情對老大的傷害一定很大。
“老大我知道了,我現在立刻出處理。”
司墨侵說完就走了,薑玥琋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咖啡廳裡。
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若有所思。
……
薑家
薑淩微被戰家司機丟在了半路上,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搭到了車,而且更慘的是全身一直發癢,抓得破皮了還止不了癢。
她一邊抓著癢癢一邊破口大罵:“可惡的臭小鬼,要是落在我的手裡,我絕對扒了你們的皮。”
薑正濤聽到了薑淩微的咒罵,眉頭緊皺:“微微,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這麼狼狽?”
薑淩微一邊亂撓,一邊氣瘋的說:“爸還不是薑玥琋生的那兩個孽種。不知道往我身上噴了什麼害我癢得受不了,皮都抓破了。”
坐在客廳的楊惠容聽到女兒在外麵說話,扯著嗓音喊道:“微微,戰夫人不是讓你去接戰芮芮嗎?你怎麼回來的?”
薑淩微狼狽不堪的走了進來,抱怨道:“媽,還不是薑玥琋的兩個孽種,不知道往我身上噴著什麼害我癢得受不了,那個臭丫頭膽小如鼠,我不過撓癢癢,她就把我看成是喪屍一樣,非哭著喊著我隻能下車了。”
“什麼?你把戰家小公主都被嚇哭了呀,這不是白白浪費了你們母女相處的機會嗎?”
“誰說不是呢?都是那兩個臭小鬼害的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薑正濤在一旁說:“小孩子不懂事,你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計較什麼。
楊惠容一聽更是來氣了。
“什麼叫小孩子不懂事,那兩個小鬼壞了,我們的大事你還幫他說話,你現在是覺得薑玥琋有本事了說才替他們說話的嗎?還是覺得你這個當外公的得維護自己的外孫子。”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刻薄,我隻是覺得孩子還小,沒有必要跟孩子計較。”
“你不用說的這麼好聽,薑玥琋現在又不在,你何必為他們說話。你現在是覺得薑玥琋有本事了,她能幫你嗎?我告訴你,她在這個世界上最恨的人就是你,她不可能幫你的。”
“你這女人說話怎麼這麼惡毒?”
“你現在覺得我惡毒了呀。”
薑淩微眼看著自己爸媽要吵起來了,趕緊勸架。
“爸媽,你們不要吵了,我現在心裡煩,你們兩個又吵架是想把我氣死我嗎?”
楊惠容薑正濤因為薑淩微的話,這才終止了吵架。
這時薑淩微注意到了,楊惠容的腳受傷了,她臉色難看的說:“媽,你的腳怎麼了?”
楊惠容憤憤不平的說:“還能是怎麼了?某個人的好女兒把我給弄傷了。”
薑淩微這才注意到她們家的茶桌,怎麼不見了。
“我們家的茶桌怎麼不見了?”
“某個人六年沒回來,一回來就砸家。偏偏當父親的卻一個屁都不敢放。”
薑淩微這才明白了,是薑玥琋來她們家裡鬨事了。
“媽,你是說薑玥琋來我們家鬨事嗎?她有什麼臉麵敢來我們家鬨事,還砸了我們家的東西,還害您受傷。她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嗎?我去找她算賬。”
薑淩微說完就要去找薑玥琋算賬。薑正濤拉著薑淩微說:“你不要再節外生枝了,他會生氣也是因為你媽把她媽的遺照給丟了。你現在還要去找薑玥琋算賬,還是幫著你媽趕緊想想怎麼把遺照給弄回來。”
“遺照,六年前就已經丟掉了,現在去哪裡找遺照?”
薑淩微非常不屑,她一點都沒有覺得他媽媽把彆人母親的遺照丟掉有什麼錯。
“薑玥琋說了他還會再來的,要是見不到她母親的遺照,是不會善罷甘休。”
“不會善罷甘休,那又怎麼樣,難道我還怕了她不成,她以為她是南希是滄海就了不起了嗎?我可是戰家未來的少奶奶,難道我還怕她不成?”
楊惠容一聽也硬氣的對薑正濤說:“沒錯,你怕她,我跟我女兒可不怕她,我女兒是未來戰家的少奶奶,誰敢得罪她,還有你可彆認不清楚形勢,薑玥琋是個什麼東西。
“你們兩個不去,我自己去想辦法。”
薑正濤說完就丟下了薑淩微,跟楊惠容出去了,楊惠容氣憤的指著薑正濤說:“微微你看看你爸爸居然那麼怕那個臭丫頭。不就是個腦科醫生不就是個書畫家嗎?有什麼好得瑟的,你可是以後未來戰家的少奶奶。”
“對沒錯,那個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算她再風光,她已經臟了,沒有人會要他的,我就不一樣了,我可是生了戰家繼承人。以後我可是要當戰家少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