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煜驍冷冽的聲音響起,讓人不寒而栗。
但是他的出現讓允涯還有小芮寶,為之一振。
爹地終於回來了,就沒有人敢欺負他們了。
戰天謙轉身看著戰煜驍回來了,他心頭瑟瑟,不過還是擺出一副長輩的模樣說:“戰煜驍,你回來了就好。這件事情必須解決,這些人不能留在這裡。”
“他們不能留在這裡,難道你們能留在這裡嗎?”
戰家大宅,隻有戰家嫡係繼承人才能住。
戰煜驍這句話是在打戰天謙的臉,戰天謙臉色立馬變了,他惱羞成怒的說:“戰煜驍,我可是你二叔。”
戰煜驍輕蔑一笑:“你覺得如果你不是我二叔,對他們說出這樣子的話,還能活著站在這裡嗎?”
戰天謙一頓,臉色更加的難看。戰煜驍做事情一向六親不認,暴戾狠絕。他說弄死他,可不是在開玩笑的!
戰天謙的態度立刻軟了幾分。
“戰煜驍,我是你二叔,現在你奶奶在醫院裡治療,這個家沒有當家主母的把持,難免有些人想鑽空子。身為這個家裡的長輩,我是不能同意你跟薑玥琋這種女人不清不楚,更不同意她進入戰家的大宅。像她這種女人配不上你,你趕緊讓帶著她的兩個野……”
戰天謙想說她的兩個野種,可是還沒有說完,就被戰煜驍冰冷的眼神瞪得不敢說話了。
戰天謙瞬間臉色尷尬的說:“讓她帶著她的兩個孩子,趕緊離開戰家。”
戰煜驍眸色清冷的說:“戰天謙,我現在正式通知你,這兩個孩子是我的親生兒子,他們兩個姓戰家,他們是戰家的嫡係子孫,是奶奶的重孫子,按照戰家的祖訓,他們有資格留在這裡,該滾的是你們。”
戰天謙情緒激動的說:“戰煜驍,你跟薑玥琋不清不楚,讓薑玥琋住進大宅已經是非常過分了,現在居然還想要讓這兩個孩子姓戰。整個A國的人都知道這兩個孩子是老吳總的孩子,你是想要讓我們戰家變成A國的笑話嗎?”
戰天謙感受到了戰煜驍肅殺的眼神,他趕緊拉過自己的弟弟戰天遊,一副大義凜然說:“戰天遊,你是戰煜驍的三叔,身為他的叔叔們,我們有權利,有義務阻止他做傻事,絕對不能讓這種女人進戰家,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戰天遊像被人提著脖子的鴨子,他可不想得罪戰煜驍,但是二哥又這樣拉著他,讓他不幫腔都不行。於是他隻能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讚同他二哥的意思,但是他從頭到尾眼神也不敢看戰煜驍,因為此刻戰煜驍的眼神,像要把人碎屍萬段一樣。
戰天謙一想戰煜驍這件事情不占理,老太太一定會支持他的。想到這裡他越發囂張的指責:“戰煜驍,你好歹也是戰氏集團的總裁,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非得看上這種給老男人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你是瞎嗎?”
戰天謙剛說完著,突然一塊積木直接踢到他的嘴上,他慘叫一聲,吃痛的捂著自己的嘴,牙齦都流出血來了,他氣憤的看著用積木踢傷他的允涯,氣急敗壞的說:“你這個臭小鬼居然又踢我,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你,你是不知道太歲頭上不能動土!”
戰天謙說著,就想上前教訓允涯,戰煜驍卻冷冷的說:“自古孝道為先,你敢當著他的麵汙蔑他的媽咪。他的反擊還算是輕的。”
戰天謙惡狠狠的說:“戰煜驍,居然幫著這兩個孩子,我可是你的二叔,你是被這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了。”
戰煜驍淡定從容,理所當然的說:“他們兩個是我的孩子,我自然幫著他們!”
戰明悅看著自己的父親嘴角流血,一雙眼睛狠狠的瞪了允涯一眼,然後對戰煜驍說:“煜驍哥,你喜歡薑玥琋,想要對她的兩個孩子視如己出,這可以理解。但是他們可不能姓戰,畢竟我們戰家的血統高貴,怎麼能讓人混淆血統。整個A國的人都知道他們是老吳總的孩子。而且今天我還看到薑玥琋跟傅淵城不清不楚的抱在一起,這兩個孩子的父親,不知道有多少個呢。”
戰明悅正說著,突然一塊積木飛了過來,直接踢中了她的鼻子。
動手的人是,允天。
戰明悅吃痛的捂著鼻子,氣憤的叫囂道:“這可是我剛做的鼻子,花了好幾十萬,你這個臭小鬼。”
允涯本想動腳,可是沒想到被哥哥捷足先登了。允涯驚訝而又興奮的看著允天說:“哥哥,你真準!哥哥,真厲害。”
聽著允涯的話,戰明悅簡直是要氣瘋了。
“煜驍哥,你就任由著這兩個小孩這麼放肆嗎?”
戰煜驍沒想到孩子的動作這麼迅速,他還在想著怎麼收拾他們的。
他們兩兄弟就直接采取了措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這兩個孩子他是喜歡的很。
戰煜驍霸氣而又帶著寵溺的說:“我的孩子,想怎麼放肆都行。”
戰煜驍的一句話,將戰明悅還有戰天謙氣得差點原地去世了!
戰煜驍這是打算裝傻嗎?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兩個孩子是老吳總的孩子,他們都已經這麼說了。他依舊固執己見,看來是真的被那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
戰天謙可不打算這麼放過戰煜驍,當年他跟他的權力之爭,他能力不足敗給了他,但是現在他要是執意跟薑玥琋在一起。
就是他扭轉敗局的契機
他就不信了,戰煜驍執意跟那種女人在一起,他這個總裁的位置還能繼續坐下去。
“戰煜驍,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要是執意跟這個女人在一起,還要讓她的兩個兒子姓戰,你戰氏集團總裁的位置,可就保不住了。你是不把我們兩個叔叔放在眼裡。但是你奶奶現在做了重大的手術,還在醫院裡麵休養,要是因為這件事情,把她老人家氣出好歹。你不但不能繼續當戰氏的總裁,更是萬死無法贖罪!”
戰煜驍沒有回應戰天謙,他更是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