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淵城雙眸微眯,語氣清冷的說。“我不過是按照你說的做!”
祁修微微一笑,恭敬的說:“不是按照我說的做,這些事情我不過是傳達了“財神”的意思。”
祁修是奉了“財神”的命令,幫助傅淵城整頓傅氏集團。
裁關係戶,搞革新,都是“財神”的主意。
甚至“財神”將關係戶都列舉了出來,包括他們的弱點都查得清清楚楚,讓他根據他們的弱點一一擊破。
如果不是“財神”的話,他也不能這麼快就除掉公司裡的一個又一個的蛀蟲。
每一個蛀蟲都命中要害。
“財神”讓他推行的新的管理政策,也帶領著傅氏集團往好的方向發展。
他覺得“財神”是一個很有謀略的人。不但有謀略,而且他做的每一步都非常的細致。
讓他實行起來毫無壓力。
““財神”,為什麼幫我?”
傅淵城目光灼灼的看著祁修,“財神”為什麼要幫他這個問題他想了很久,卻始終沒有答案。
傅淵城在這之前是一個醫生,生意場上的事情,他根本不懂,更彆談管理集團了。
祁修找上他,告訴他應該怎麼整頓傅氏集團。
據說是“財神”的意思,也是,如果不是“財神”,誰能指使得動祁修。
““財神”的意思,我不敢揣度。我隻會按照他的命令做事。”
“謝謝你們。”
“不過你也挺相信“財神”的,你就不怕“財神”會害你嗎”?
“雖然我不懂得怎麼經營公司,但是“財神”給的方案連我這種不懂的人看了,都覺得是可行的。我又怎麼會懷疑。隻是我好奇他是怎麼找出那些人的弱點,這些事情都應該是很私密的事。”
“你聽說過鬼網吧。”
“鬼網?”
傅淵城眉頭微皺,似乎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祁修微微一笑說:“你以前隻是一個醫生。你的生活環境都很單純。你用不上鬼網。鬼王是全球最知名的情報組織。隻要你出得起價格,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的秘密都是“財神”花錢從鬼網那裡買來的?”
“沒錯。鬼網不是普通人就能聯係得上的,而且他們的要價非常的高。”
所以說“財神”是重金幫助他。
“真的不能讓我見一見“財神”嗎?這麼傾儘全力幫助我的人,不當麵說一聲謝謝,我心裡難安。”
“你想幫助“財神”就把光伏項目做好了,這個光伏項目做好了之後,你們傅氏集團的利潤至少會翻三番。你把這個項目做好了,傅氏實力會大漲,我想這也是“財神”想看到的。”
傅淵城點了點頭說:“你放心,這個項目我一定會做好的。不會辜負財神。”
祁修點了點頭之後,又將一份文件交到了傅淵城的手上說:“這個就是下一個要清除的人,這是他的詳細資料。”
傅淵城翻開資料,發現上麵顯示的人居然是他大哥……傅學坤。
這次“財神”要他除掉的是,他大哥。
““財神”要我把我大哥趕出集團。”
“我隻負責傳遞文件,至於文件上麵寫的內容是什麼,我並不知道。”
祁修的話,讓傅淵城眉頭緊皺。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自己處理了,我先走了。”
祁修說完就走了,畢竟他隻負責來傳遞“財神”給他的文件至於怎麼做。“財神”已經在文件上說好了,至於做不做那就是他的事。
他也不明白他們家“財神”為什麼要這樣幫傅淵城。
聽說傅淵城以前是醫生,難不成他以前救過他的命嗎?
若不是過命之交,怎麼會這麼幫他,真是讓他想不明白。
傅淵城打開文件,文件上麵是他哥哥的詳細資料。
他哥哥跟之前那些人差不多,一樣收受回扣還有賄賂,還跟很多女人不清不楚。
他們是出奇的一樣,傅淵城覺得諷刺,也許都是因為這個樣子才能被稱為,蛀蟲吧。
隻是,傅學坤畢竟是他大哥。
真的要把他趕出傅氏集團嗎?
若真的把他趕出傅氏集團,他大哥有生存的能力嗎?彆人他是不知道,他的大哥的確是徹頭徹尾的一隻蛀蟲,而且絕對是一隻沒有生存能力的蛀蟲。
傅淵城看著文件,他想他真要這麼做。
傅氏集團家大業大,養一隻蛀蟲,也許不妨事。
傅淵城很糾結,就在這時他看到了“財神”寫在文件上的一句話。
之前的文件都是電腦打印的,而此刻文件上卻多了一句用筆寫的字。
【慈不掌兵,義不經商。
若不想那些蛀蟲反撲,肅清要做得乾乾淨淨。】
適當明白“財神”的意思,如果他把他哥哥這隻蛀蟲留在公司裡便會落下把柄。
畢竟他哥哥仗著自己是傅氏集團的大公子,從來都不掩飾自己做的錯事,行事浮誇張揚。
他腦子裡隻有享樂,他是公認的第一大蛀蟲,如果他不把他摘掉,隻怕難以服眾。
剛剛建立起來的威信,也會根基不穩。
傅淵城的眸色一沉,看來,隻能這麼做了。
……
尊皇會所。
“來來來,喝酒喝酒,趕緊蠻上呀。”
傅學坤在會所裡,跟一眾狐朋狗友喝酒尋樂,身邊圍繞著很多身材火辣的女人。
“傅大少爺的酒量果然就是好呀,來我們再乾一杯。”
女人一臉諂媚,傅學坤笑得一臉張狂,然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身邊的狐朋狗友卻開始議論紛紛。
“傅大少,你弟傅淵城趕走了傅氏集團很多元老級的人物,將大權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看樣子你想重新奪回傅氏集團總經理的位置,可是非常的困難。”
“瞧你這話說的,這麼沒有水準。這傅氏集團總經理的位置遲早得是傅大少的。你懂個屁呀,傅大少可是傅家的大少爺,這總經理的位置,包括以後總裁的位置隻能是傅大少的。”
“那是自然的呀,傅淵城不過隻是一個醫生,他怎麼能比得上傅大少呢?隻是我隻是替傅大少擔心罷了,傅淵城現在鐵血手腕,明白著不是好欺負的主。我是聽說了,他裁了好多公司的元老級人物,手段很黑哦。”
“他裁他的,難道還該裁傅大少嗎?哈哈。”
傅學坤聽著彆人的議論,酒杯握得緊緊的,臉上一陣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