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這是什麼意思呀?你這眼神是看不起我們兄弟夥嗎?”
“大哥,你看看大嫂,他不尊重你的兄弟就是不尊重你,像這種女人還要她乾什麼?”
傅學坤氣憤的說:“你趕緊走吧,不要在這裡找我們兄弟的興致。”
姚青青沒有想到傅學坤,知道這件事情居然還不緊張,還不想著做一點反抗,還想著在這裡繼續尋歡作樂。
他就算是個扶不起的阿鬥,他也應該知道危機。
姚青青氣憤不已:“傅學坤,你現在還想著尋歡作樂,你知不知道下一個要大禍臨頭的人就是你。”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傅淵城能把伯父趕出傅氏集團,他也同樣能把你趕出傅氏集團。”
“你在說什麼笑話?我跟伯父能比嗎?我可是傅氏集團的大公子,他憑什麼把我趕出去?”
“你現在居然還在這裡問,憑什麼?難道你不知道他現在有多少股份嗎?”
“他股份多又怎麼樣,以後爸還是會把公司留給我的。他就隻是個醫生,以後還是得回醫院去治病的。商場上他來湊什麼熱鬨。”
“傅學坤你是沒有腦子嗎?你現在還以為傅淵城是以前那個傅淵城嗎?他在公司裡麵搞革新清理蛀蟲,難道你都看不見嗎?你還真當他是以前的那個傅淵城嗎?我看下一個被子要開刀的人就是你。”
傅學坤一聽惱羞成怒的直接給了姚青青一巴掌。
“你這個臭女人胡說八道什麼呀?他是我弟弟,他有什麼資格對我開刀,要開刀也是我對他開刀,我一腳就把他踹出傅氏集團。”
這時一群狐朋狗友鼓著掌說:“沒有錯,大哥就是這麼霸氣,女人嘛就不應該多管閒事,多管閒事就應該好好教訓教訓。”
“沒錯,大哥威武,大哥霸氣。”
姚青青被打倒在地,看著那些狐朋狗友對自己的嘲諷,看著那一些不入流的女人用嘲諷的眼神看著自己,更是覺得難堪。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有人走向了她。
“大嫂,起來吧。”
是傅淵城。
傅淵城說完就蹲了下來,攙扶著她起來。
姚青青沒有想到,傅淵城居然會在這個時候來這個地方。
“哇,這是誰家的小叔子,居然這麼多管閒事。大哥教訓大嫂也要管。”
“人家可是傅氏集團的總經理,有什麼事情不能管呀,這天底下的事情都歸他管。”
喝酒的男人閒言碎語的,說著每一句話都狠狠刺激著傅學坤的腦神經。
“我教訓我老婆,關你什麼事啊?傅總經理不會真的管得這麼寬吧?”
傅淵城沉聲說道:“大哥,你要出來喝酒作樂沒有人攔得住你,也沒有人管得住你,但是你不應該動手打大嫂。”
“我打我老婆,關你什麼事?”
傅學坤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傅淵城。
“彆說你是我大哥,就算是路邊不認識的男人,打自己的老婆都讓人不齒。”
旁邊的烏合之眾,三分點火。
“傅學坤,他好歹是你大哥,你這麼說他未免太過分了。”
“這有什麼呀,他可是傅氏集團的總經理,現在權力高的很呢,他不過隻是訓一訓大哥有什麼。”
那些狐朋狗友在旁邊添油加醋,傅學坤更是非常的憤怒,他指著傅淵城惡狠狠的說:“傅淵城,這裡可不是傅氏集團。不是你指點江山的地方,趕緊給我滾。”
傅淵城沒有理會傅學坤的憤怒,隻是冷冽的說:“我跟我大哥有事要說,除了我大嫂之外,其他人都給我滾。”
“傅淵城,你讓我們滾我們就滾了。”
一群烏合之眾,還假裝硬氣。
傅淵城眸色一沉,淡定從容卻帶著威脅的說:“我想我應該不用自我介紹了,你們都知道我是誰。如果不想被傅氏集團針對的話,就趁早滾蛋。”
傅氏集團怎麼說也是A國的四大財閥,而傅淵城現在是傅氏的掌權人,要是真的被他針對,可是吃不完兜著走。
“大哥,兄弟們不是不想幫你。但是奈何你這個弟弟,權利太大。我們可不敢跟他對抗,大哥真是對不起,我們走了。”
那些狐朋狗友紛紛做鳥獸散,而那些不入流的女人更是慌慌張張的跑了。
“傅淵城,你真是好大的威風呀,我把我的場子都給砸了。”
“大哥,現在我是傅氏集團的總經理,我自然執掌集團,就要立集團的規矩。“傅淵城氣場強大,一字一句的說:“我們傅氏集團是不養閒人的。”
“不養閒人,哼,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把我趕出傅氏集團?
我的總經理位置都已經被你搶走了。我已經相當被趕出了傅氏集團,你還想怎麼樣?把我從族譜上除名嗎?”
“大哥,我怎麼可能把你從族譜上除名,你永遠是我大哥。雖然你現在在傅氏集團表麵上沒有任何的職務。但是你憑借著傅氏集團大公子的身份,在公司好幾個項目收受供應商的回扣,甚至虛報原材料的價格。從中獲取了至少十個億的贓款。”
傅學坤瞬間愣住了。
傅淵城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傅學坤的酒瞬間全醒了,畢竟他想起了剛才姚青青說的話。
傅淵城,下一個就是拿他開刀。難道他真想對付他,把他徹底的踢出傅氏集團。
傅學坤雖然心裡很慌,可是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弟弟,你可真是愛開玩笑。我在公司裡麵可沒有任何職務,還怎麼做這麼多的事?什麼十個億的臟款,我可不知道,我知道你最近從公司裡麵踢掉很多人,沒想到你居然連我這個哥哥都容不下。”
“是我容不下你,還是你做的事情不能讓人容得下。”
看著傅淵城冷峻的神情,傅學坤終於感覺到了威脅。
傅淵城這可不是在跟他開玩笑呀。他明擺著就是衝著他來的。
他雖然是扶不起的阿鬥,但他也不傻,他知道現在傅淵城正是風頭正勁的時候,他沒有必要跟他爭執。
“傅淵城,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不要空口白牙的隨便汙蔑彆人,我可沒有做那些貪汙的事情。可彆隨便給我亂扣帽子。”
傅學坤打算嘴硬到底,他就不相信他死咬著不承認,傅淵城他能有什麼辦法。
“大哥,我既然來找你,就是掌握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