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傅氏集團應該是他的呀。
憑什麼就給了傅淵城,他才是傅家的長子。
其實內心很氣憤,但是在傅玄拓麵前,傅學坤不敢造次,隻能委曲求全的說:“爸就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嗎?”
傅玄拓冷冷的看著傅學坤說:“給你什麼機會?被打斷腿的機會嗎?”
傅學坤一聽,瞬間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家老爺子向來脾氣不好。能把傅氏集團做成A國四大財閥之一,本來就不是簡單的角色。
姚青青心裡雖然很害怕傅玄拓,但是她還是為傅學坤求情。
“爸,學坤他已經知道錯了,能不能原諒他?把他從傅氏集團除名,實在是太嚴厲了。”
“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清楚嗎?現在傅氏集團做主的人不是我。”
傅玄拓的態度非常的堅決,而且一副將權力全部都讓給傅淵城的樣子。
傅淵城做了什麼決定便是什麼決定,他不會再過問,也不會更改這個決定。
這是給足了傅淵城權力跟麵子。
傅學坤跟姚青青愣在原地,後槽牙都快要碎了。
傅玄拓真是偏心!
“你們最好趁著我還沒有改變心意的時候,趕緊滾回房間去。”
傅玄拓的聲音比剛才冷了幾分,音調也大了幾分。
傅學坤跟姚青青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說。
“爸,我們這就走。”
傅學坤一家人趕緊跑回二樓,畢竟傅玄拓生氣是很可怕的。
傅學坤一家人回到二樓,現在一樓客廳裡麵就隻剩下了傅淵城,傅玄拓,還有沈晚瑩。
傅玄拓看著傅淵城說:“你接掌傅氏集團不過短短的時日,就肅清了傅氏集團所有的蛀蟲。而且還給傅氏集團定了新的規矩。就眼下你做了這些事情,明顯能超過我的成就,會帶領傅氏集團更上一層樓,說不定還能將戰氏集團從A國第一財閥的位置拉下來。”
傅玄拓原本就對傅淵城寄予厚望,但是他知道傅淵城對經商沒有什麼興趣,能夠放棄當醫生來傅氏集團繼承他的產業,他已經很慶幸了。
畢竟傅淵城的品格跟性子比傅學坤好得太多了,他就隻知道遊手好閒,尋歡作樂。
但是沒想到傅淵城,這麼快就得心應手了,做出了成績。
傅淵城沒有告訴傅玄拓,他治理傅氏集團的辦法都是財神交給他的,因為財神告訴過他必須保密。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財神讓他必須保密,但是現在他也已養成了習慣,隻要財神叫他做的事情他就會做,不問為什麼,因為他相信財神。
“想要將戰家拉下來,成為A國第一大財閥,還需要些日子,但是我相信我一定做得到的。”
此刻是他的眼神,散發著堅定不移的剛毅。
他發誓一定要把戰家踩下去,讓傅氏成為 A國第一大財閥。
他要擁有能把薑玥琋,搶回到自己身邊的實力。
傅玄拓看著傅淵城,此刻眼神的剛毅。
他看著他的眼神,滿滿都是讚許。
“沒想到你終於想明白了,成為傅家的繼承人,遠比當醫生更有意義。”
傅淵城沒有回答,雖然他的臉上依舊波瀾不驚,但是實際上他內心某一個角落隱隱的動了一下。
曾經他跟薑玥琋約定好,他們兩個都要成為醫生的。
可是現在卻早已是物是人非。
沈晚瑩默默的看著兒子傅淵城,他的眼裡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他知道他的內心很苦?
他對經商一點興趣都沒有。他隻想當醫生,現在為了薑玥琋,他把自己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了傅氏集團,他就是為了打敗戰氏集團,讓薑玥琋回到他的身邊。
之前她怕他繼續頹廢下去,所以告訴他,他要擁有能把薑玥琋的孩子帶到自己身邊的能力,薑玥琋就會跟他在一起。
她突然很後悔,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這麼跟他說,現在看著他雖然麵無表情,但是她看出了他眼裡的瘋狂,他的倔強。
雖然公司越來越好了,但是她的心裡隱隱感覺到不安。
總覺得兒子變了。
突然,傅淵拓眉頭微皺的說。
“對了,家裡賬上怎麼會少了十億?”
賬上少了十億,沈晚瑩知道傅玄拓肯定會過問的。
“那些錢,是我拿的。”
傅玄拓看著沈晚瑩說:“你拿著十億做什麼,你要知道十億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麵對傅玄拖地了質問,沈晚瑩隻是微微一笑說。
“我當然知道十億不是小數目。不過你花在那個女人身上的怕是不止十億。聽說你最近又為她購置了新的住宅,花費了兩個億,環境挺好的,裝修奢華至極。看得我都想要擁有一套這樣子的房子。”
沈晚瑩原本不想理會,傅玄拓跟那個女人的事情。
可是那個女人,像是怕彆人不知道似的。
又用的陌生的號碼給她發了,傅玄拓給她買的那套房子。
還發了他們的親密合照。
怕她不知道,這是他們兩個人的愛巢。
還炫耀了這套彆墅位於黃金地段,裝修高檔,花了兩個億。
傅玄拓是花重金,對她金屋藏嬌。
傅玄拓聽著沈晚瑩的話,他臉色一變,沈晚瑩怎麼會知道,他買了一套彆墅給彆人。
傅玄拓心虛的說:“我現在是在跟你說家裡賬上少了十億的事情,十億不是小數目,你用到了哪裡?”
傅淵城見傅淵拓追究,他立刻將責任攬了下來。說:“爸,十億被我用了。”
傅玄拓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你用了?你用在什麼地方?”
傅玄拓以為傅淵城,是把錢用在了哪個項目上了。
傅淵城定了定神說:“我用硫酸潑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毀容後自殺死了。十億是賠給她家的喪葬費。”
傅淵城說的平淡,仿佛說的隻是無關緊要的的事情,傅玄拓卻震驚不已。
他的兒子從小心善,隻會救人,從來不懂得傷人是什麼?
現在他居然如此平淡的說,他用硫酸潑了一個女人,還害得那個女人自殺了。
這是怎麼回事?
傅玄拓眸色冷冽:“傅淵城,你在說什麼?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