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青,這裡是傅氏集團的會議室,不是你撒潑的地方。現在傅氏集團的股票下跌,傅淵城能在這個危難的時候扛起大旗,她是傅氏集團的功臣,不是你肆意詆毀的。
何況這裡這麼多的董事,傅淵城可以說服董事們。董事們也願意相信傅淵城,你們身為傅家的人,為什麼不能相信她?或者是說你,根本就是因為覬覦總裁的位置才在這裡胡鬨。”
此刻的沈晚瑩不似平日裡溫和,此刻的她氣勢淩人,有傅家當家主母的威風。
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姚青青她也不裝了。
因為繼續裝下去,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傅淵城當上總裁。
於是她看著沈晚瑩尖酸刻薄的說:“媽,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但是傅家可不止傅淵城一個兒子。現在傅家處於危難之時,能救傅氏的不止是傅淵城。傅學坤也是您的兒子,他還是傅家的長子。如果爸必須從總裁的位置上下來,那傅氏集團總裁的位置,應該由傅學坤來坐。媽,您不能這麼偏心小兒子,這樣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以前姚青青還是把自己的狐狸尾巴藏得很好的,這還是第一次這麼明目張膽。
看來是狗急跳牆了。
“在商場上談何公平兩個字。而且之前傅學坤一直都是傅氏集團的總經理,但是他做了什麼,每天就隻知道玩,何曾關心過傅氏集團的發展。他不適合當傅氏的總裁。
再看看傅淵城當傅氏的總經理,不過短短時日,就已經帶著傅氏集團更上了一層樓。他們兩個人的差距嗎?誰更適合當傅氏集團的掌權人還需要我來說嗎?你們居然還有臉在這裡說什麼不公平,瞧瞧你們自己做的事情吧。”
姚青青被沈晚瑩一陣數落恨的癢癢癢的,她看向傅學坤,示意傅學坤說話,不要在旁邊當塊木頭。
傅學坤故作委屈的說:“媽,我跟傅淵城都是你的兒子,你總不能踩一個捧一個吧,你這樣說我會有多難過。”
“是你自己自甘墮落,你的眼裡就隻有吃喝玩。這裡是傅氏集團的會議室。是傅淵城跟董事們商量事情的地方,不是你們胡攪蠻纏的地方都給我走。”
沈晚瑩也不想在給他們胡攪蠻纏的機會了,直接想把他們轟出去。
“媽,你怎麼可以這樣?”
姚青青還想要砸場子,可是沈晚瑩卻嚴肅的說:“如果你不走的話我就叫保安了。到時候被保安拉出去,可不要覺得丟了自己身為傅家大少奶奶的臉麵。”
沈晚瑩知道自己必須當機立斷,她不能讓傅學坤,還有姚青青繼續在這裡攪局。
“你們都給我出去。”
“媽,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姚青青跟傅學坤,在不甘心之中,被沈晚瑩給哄了出去。
傅淵城順理成章的當上了傅氏集團的總裁。
沈晚瑩就在會議室外,等著傅淵城跟董事們把所有的事情都商量好了之後,等到所有同事都走了之後,她才進去找傅淵城。
“媽,你怎麼還沒走?”
傅淵城董事們開了很久的會,他以他媽已經走了。
“城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不知道這樣你爸會很傷心。”
“媽,現在傅氏集團股票下跌,如果我爸不把總裁的位置交出來,這件事情會非常的難辦。”
“會非常的難辦,並不代表沒有辦法解決,讓你爸爸交出總裁的位置並不是唯一的辦法,可是你為什麼偏偏選擇這個辦法?”
傅淵城沉默了一會兒,聲音低沉的說。
“媽,那天爸把那個女人帶到了家裡了。”
聽到傅淵城的這句話,沈晚瑩的心猛的揪著疼。
她知道她走了之後那個女人會去傅家,也許還會在她的床上睡覺,但是真的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心裡還是覺得無法承受。
“那個女人會到傅家,她的兒子將來就有可能來傅氏集團,不管怎麼樣,我不可能讓她得到傅氏集團,所以我必須先拿到總裁的位置,我要滅了她所有的希望。”
沈晚瑩知道兒子是為了她,可是她還是不願意看到今日這種局麵。
“那個孩子還小。即使他想要搶傅氏集團,這幾年也是辦不到的。你沒有必要現在就讓你爸爸交出總裁的位置,而且還聯合那麼多的人一起讓他下台。你爸是那麼驕傲的人,你這樣做太傷他的心了。”
“媽,你到現在還那麼在乎爸,可是爸爸卻那麼傷害你。”
“我不是在乎他,我跟他的夫妻情分早就已經斷了,我隻是不想看到你們父子兩傷了感情。”
沈晚瑩告訴自己,她不是在乎傅玄拓。
隻是,怕傅玄拓跟兒子傷了感情。
他們夫妻的事情,是夫妻的事情。不應該把孩子也牽扯進來。
傅淵城情緒激動的說:“媽,當我知道我爸在外麵有女人,有私生子的時候。我們之間的父子情分已經支離破碎了。尤其是在他帶那個女人回家,我們之前的關係就不可能再像以前了。爸,能把那個女人帶回家,就代表他沒有在乎我的感受,那我為什麼還要在乎他的感受?”
即使受儘了委屈,沈晚瑩還是不想看到他們父子反目。
“城兒,他畢竟是你爸爸。”
傅淵城苦笑了一聲說:“可是,他又不隻是我爸。他也是那個私生子的爸爸,誰知道哪一天,他會不會把總裁的位置交給那個私生子。所以,我必須……先下手為強。”
沈晚瑩的眉頭微微的皺著,此刻傅淵城眼眸裡對權利的欲望,讓沈晚瑩感到憂心。
“城兒,你……你什麼時候這麼在意總裁這個位置?”
“媽,權利是個好東西不是嗎?有了權利,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看著此刻眼前狷狂的兒子,沈晚瑩突然感覺兒子很陌生。
他當眾把他爸爸從總裁的位置上拉下來,似乎不僅僅隻是因為傅氏股票斷崖式下跌,不隻是因為傅玄拓跟那個女人的事情,更因為他對權利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