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酒店,1805。
當戰煜驍將薑玥琋甩在酒店的大床上,薑玥琋的眸色瞬間發緊了。
就是在這個地方。
她被薑淩微下藥,設計,以為自己跟一個老頭子過了一夜。
這時,她持續了六年的噩夢。
再次回到這裡,薑玥琋呼吸都變得急促。
她的大腦處於一片混沌跟緊張之中,突然戰煜驍欺身而上,一把撕開了她身上的婚紗。
這是一件鑲嵌了顆鑽石的天價婚紗,戰煜驍居然一把就將婚紗扯碎了。
虧她之前還小心翼翼的害怕鑽石會掉,戰煜驍可真敗家。
“戰煜驍,你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婚紗很貴。”
“婚紗太礙事了,我等不及了。”
戰煜驍將薑玥琋壓在身下,他的聲音邪魅蠱惑。
薑玥琋瞬間明白現在不是心疼婚紗的時候,現在怕是連自己都會被戰煜驍撕碎了吃了。
薑玥琋雙手捂著自己的肩頭,她一臉戒備的說:“戰煜驍,你不要亂來。”
戰煜驍的唇角扯出一絲邪魅的笑容,他微微抬起薑玥琋的下頜說:“亂來?現在是我們的洞房花燭的時候,怎麼能算亂來。”
薑玥琋也是無語了,但是她還是劇烈的反抗。
“戰煜驍,我跟你結婚是為了孩子。你放開我。”
戰煜驍靠在薑玥琋的唇邊,邪魅的說:“我現在這樣,也是為了……孩子。”
薑玥琋的瞳孔瞬間收緊,因為她覺得戰煜驍說的孩子,跟她說的孩子不一樣。
她說的是她的三個寶貝,而戰煜驍所謂的為了孩子,是為了造人。
薑玥琋更加的劇烈的防抗了。
“戰煜驍,你無恥,你放開我。”
薑玥琋的反抗,沒有讓戰煜驍停下來,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占有欲。
“我要讓你明白,你究竟是誰的女人。”
戰煜驍狠狠的占有了薑玥琋,不管薑玥琋如何的反抗,求饒,可是他都好像沒有似的。
薑玥琋在婚禮上拋下他的憤怒,儘數都換成了宣泄。
薑玥琋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六年前的恐懼再次縈繞心頭。
生孩子時候,九死一生的恐懼也再次縈繞心頭。
“戰煜驍,我求你,你放了我。戰煜驍,我求求你了。”
薑玥琋可憐兮兮的求饒,也沒有換回戰煜驍的半分憐憫。
今天,他們結婚了。即使,她跑了,她還是他的妻子。
他就要狠狠的占有她,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記。
讓她知道她是誰的女人。
滿室濃烈的放縱,薑玥琋的手始終緊緊的抓著床單。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瘋狂的男人才停下來。
薑玥琋看著她身邊熟睡的男人,身下的痛,讓她更加的委屈。
為什麼他偏偏要把她帶到這個地方,為什麼不顧她的哀求。
為什麼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踐踏她的尊嚴。
薑玥琋真的好想那一把刀捅死戰煜驍。
“為什麼用這種想殺人的眼神看我?”
戰煜驍突然張開雙眼,用慵懶的聲音看著薑玥琋。
薑玥琋冷笑的說:“你還敢睡覺,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嗎?”
“你是屬母螳螂的嗎?洞房花燭夜,喜歡要老公的命。”
老公?
“戰煜驍,你算是哪門子老公?我不是自願的,是你強迫我的。六年前是,現在也是。”
薑玥琋恨得牙癢癢的。
當知道當然跟她過了一夜的人是戰煜驍,她很想給他一巴掌。
畢竟她是被強迫的。
但是,她安慰自己,孩子們至少不是老男人的孩子,他們有父親。
不至於那麼可憐。
“六年前,我也是被下了藥,我們都是受害者。我們的結合,是緣分。現在,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我隻是在享受我該享受的一切。”
“戰煜驍,你無恥。”
薑玥琋的手用力的甩向了戰煜驍,卻被戰煜驍在半空中接住了。
他看著她白皙的雙手,將她的手放到了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薑玥琋瞬間覺得自己的身體,流過一股電流。
這個男人,他還想乾什麼?
她的腿已經要廢了,他還想乾什麼呀?
薑玥琋覺得她一定要逃,不然她一定會死在這個男人的手上。
薑玥琋趕緊抽出了自己的手,冷冷的說:“戰煜驍,我以為你懂我,想為了我們的關係付出。可是,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家夥。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上你。”
薑玥琋的話,徹底惹怒了戰煜驍。
戰煜驍將薑玥琋再次壓在了身下,陰鷙狠絕的說:“這輩子,即使你不愛我,你逃離我身邊。”
“不……”
薑玥琋掙紮了很久,始終無法掙脫了戰煜驍的禁錮,隻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
隔天,戰家。
蘇眉氣憤不已的說:“媽,這算是什麼事情啊?昨天我們戰家可真是丟臉丟大了,整個A國都在議論我們戰家。哼,婚禮當天新娘跑了,可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相比蘇眉的急躁,戰老夫人顯得非常的淡定。
她熟稔的轉動手上的佛珠,平靜的說:“小芮寶說了,是因為有人要自殺,薑玥琋才會在離開的。她是去救人。”
蘇眉還是不能控製住自己的憤怒。
“媽,她那算是哪門子的救人。她前男友說要自殺,肯定就是故意嚇唬她的。他怎麼可能自殺。
他現在是傅氏集團的總裁了,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他就是故意這麼說,想要讓她去找他。
看看他心裡有沒有她,他不過隻是在測試測試她,可是沒想到她居然真的為了他丟下戰煜驍,丟下了婚禮就去找他,看來她的心裡還是有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現在一定很得意,讓我們戰家變成了笑話。”
蘇眉想起那些貴婦對她不懷好意的笑,蘇眉想起是氣還不打一處來。這婚禮上新娘跑了,在A國上流社會是破天荒頭一遭。偏偏還發生在自己的兒子身上,簡直要把她氣瘋了。
而且昨天薑玥琋走了,沒有回來。
兒子戰煜驍,也沒有回來,他們兩個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一天一夜了,也沒有給他們一個交代。
戰老夫人微微閉著眼,依舊轉動著手上的佛珠,氣定神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