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瑩踏馬的就想笑了。
做了那麼多傷害她的事情,現在反過來說她說離婚,很傷人?
還要不要臉?
“傅玄拓,你還能要點臉嗎?傷害我的人是你,現在你反過來時候我說離婚傷人。我拜托你,要點臉,離我遠點。”
沈晚瑩是真的生氣了,傅淵玄拓看著她此刻臉上的憤怒。
自從他們離婚之後,她總是對他不冷不熱的。
雖然對他生氣,嫌棄,但是沒有憤怒。
都是無所謂的態度,這還是她第一次情緒激動。
傅玄拓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抱住了沈晚瑩。
他抱得很緊,即使沈晚瑩想要掙脫,但卻無法掙脫。
仿佛他對她的禁錮。
“傅玄拓,你放開我。”
傅玄拓沒有放開沈晚瑩,反而更加緊緊的抱著他。
“晚瑩,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以前是我傷你傷得太深了。現在我活該被傷,你要怎麼傷害我,都可以。都是我應該受的懲罰。”
“傅玄拓,你不要臉。”
“我不要臉了,我什麼都不要了,我隻要你。”
沈晚瑩現在因為傅玄拓的事情,非常的火大。
傅玄拓還一直纏著她,明明是渣男,裝什麼深情。
沈晚瑩氣憤的踩了傅玄拓的腳,傅玄拓吃痛隻能趕緊放開沈晚瑩。
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說過,深情的話。
這還是他第一次說,他以為沈晚瑩已經感動得不行了。
抱著她的傅玄拓,還在想象沈晚瑩臉上感動的表情,還在陶醉之中。
冷不防的就被重重的踩了一腳。
疼得他齜牙咧嘴的,重點是心裡更疼。
“傅玄拓,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不要再纏著我,裝什麼深情,你們一家都是渣男!”
傅玄拓突然意識到了自己錯了,沈晚瑩現在心頭有火,以為傅淵城的事情。
所以沈晚瑩現在不是在生他的氣,是因為傅淵城。
傅淵城,這個臭小子真是坑爹!
“晚瑩,我知道你很生氣,傅淵城那個臭小子。確實是讓你生氣了,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來處理的。”
沈晚瑩無語了?這家夥可真是會推卸責任。
難道讓她火大的人,就隻有她兒子傅淵城嗎?
最讓她生氣的人,就是他了。
真是好意思。
傅玄拓儘力忽視沈晚瑩那想打人的眼神,非常有擔當的說。
“晚瑩,你想要那個女孩肚子裡的孩子是吧?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那個孩子平安降生的。我們一起期待另外一個小生命的到來。”
傅玄拓說話的時候,眼神裡是滿滿的溫柔。
沈晚瑩冷嗤道:“期待一個小生命的到來?你不嫌棄她是女傭嗎?不嫌棄,傳出去會影響你傅家的麵子?”
沈晚瑩怎麼會不知道傅玄拓的想法,他最看重傅家的麵子了。
傅淵城現在是傅氏集團的總裁,在他的想法應該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名媛千金。
是強強聯合,重要的傅家的麵子。
女傭生了傅氏總裁的孩子,對於傅玄拓好而言是不好的。
而且會嚴重傷害到傅家的麵子。
他應該暴跳如雷的,現在是在演哪一出。
“傅家的麵子算什麼呀?哪有老婆開心重要。你要是喜歡,傅家的麵子拿在地上讓你踩。”
沈晚瑩沒有想到傅玄拓居然會說出這種話,畢竟對他而言,傅家的麵子是最為重要的,想想可悲的自己半輩子都為了傅家的麵子而活著。
說真的,聽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管他說的是真的是假的,對於她而言都是心理上的一種解脫,是心理上的一種釋然,不必耿耿於懷自己半輩子,為了傅家的麵子而活著。
就像解開了一個詛咒一樣。
即使心理上得到了釋然,可是沈晚瑩依舊沒有給傅:“傅玄拓,你覺得你這樣子有意思嗎?我們已經離婚了,該各過各的生活。你們傅家的麵子,我也不屑去踩!”
又是離婚,傅玄拓都不想給沈晚瑩統計,她看到他究竟要說什麼詞離婚。
少說一次行不行,讓他少紮心一次。
他現在才發現,原來女人生氣了是這麼的難哄。
就算他要把自己最重視的傅家麵子,給她踩,她都不高興。
現在有深深的感觸,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就在傅玄拓感慨萬千的時候,突然一輛白色的奧迪停了襲來。
駕駛座上車窗搖了下來,開車的人居然是楚商。
楚商看向沈晚瑩,溫柔的說:“我來接你了。”
楚商突然出現,已經夠讓沈晚瑩驚訝的了。
而且他居然說,他來接她?
這是什麼情況?
楚商是偶然經過的,看到站在路邊的沈晚瑩她左顧右盼,像是在等出租車的模樣。
而在她身邊糾纏的人是傅玄拓。
所以,他趕緊開了過去,搖下車窗對沈晚瑩說,他來接她了。
果然,傅玄拓一聽到這話,瞬間炸裂了。
什麼叫他來接她了?
難道沈晚瑩讓他過來的嗎?沈晚瑩居然讓他過來接她,她跟他是什麼關係。
沈晚瑩很快意識到楚商是在替她解圍,她溫柔的說了一句謝謝,就坐到副駕駛座上了。
看著沈晚瑩上了車還坐在副駕駛座上,傅玄拓差點氣了吐血。
“沈晚瑩,你怎麼能坐這個男人的車。你應該坐我的副駕駛座。”
看著氣急敗壞的傅玄拓,沈晚瑩莞爾一笑說:“我可以坐你的車,但是你的車呢。”
聽到沈晚瑩願意坐自己的車子,傅玄拓激動的說:“好,我在現在就去開車。”
突然傅玄拓意識到了哪裡不對。
沈晚瑩笑著說:“你跟著跟著我坐了兩站地鐵,現在車子找不到了吧,下次記得彆再做這種傻事了。”
傅玄拓僵住了,的確他的車子現在不在這個地方。
他是跟著沈晚瑩坐地鐵過來的。
“我趕時間,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你慢慢回去開車子吧。”
傅玄拓:“……”
這女人真的要對他狠嗎?
楚商璨然一笑:“傅總,我們就先走了。”
楚商說完就開動汽車走了,留下傅玄拓吃了一嘴尾氣。
氣得肝都要爆炸了。
他可是傅玄拓,什麼時候受過這樣子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