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奈爸爸,雲鬆仁的病房。
“爸,這排骨湯合不合你胃口?”
“我女兒燉的湯自然是最好喝的。”
雲鬆仁非常高興也非常自豪,自己有一個對自己這麼孝順的女兒。
蔣南竹在一旁笑著說:“好,知道你女兒對你最好。看你笑的那嘴都快裂開了。”
“那肯定是我女兒對我最好呀,我可是最疼她的爸爸呀。”
“你們兩個一個姓,就隻有我是個外人。”
雲淺奈摟著蔣南竹說:“媽你怎麼會是外人?你是我們這個家的主心骨,領導人。”
“是哦,就你最會說話。”
隨著雲淺奈父親的病情日漸康複,他們一家漸漸的又有了笑容,因為雲淺奈懷孕帶來的陰霾似乎徹底被衝散了。
他們已經決定要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等雲淺奈生下孩子之後,一起幫助雲淺奈撫養孩子。
“奈奈,你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呢,就不用這麼辛苦了,燉湯的事情我會給你爸做的。”
“媽,這才一個多月,不會影響行動的,而且我得了你的真傳。我的廚藝也是不錯的。媽,你也嘗嘗。”
雲淺奈也給蔣南竹舀了一碗排骨湯。蔣南竹嘗了一口的確不錯,她欣慰的笑著說。
“我女兒現在的廚藝,是突飛猛進。”
“那是自然的,我媽廚藝這麼高超。身為我媽的女兒,怎麼也得有兩個拿手菜不是。”
“你這丫頭。”
“嗬嗬。”
就在他們一家三口談笑風生的時候,突然虛掩的門,一下子被踹開了。
砰的一聲巨響,讓蔣南竹心頭一驚,端著的排骨湯瞬間都掉了。
熱湯灑在腿上燙人,她本能的跳了起來,臉上是痛苦的表情。
雲淺奈見狀,趕緊給她媽媽擦拭撒在腿上的湯水
“你怎麼樣了?燙不燙?”
蔣南竹皺著眉頭,忍著疼痛的說:“我沒事。”
然後她看向了始作俑者,傅淵城這個人居然還敢踹他們的門,他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雲淺奈還在給她媽媽擦拭,撒在身上的湯水。
傅淵城卻快步的走了上來,然後緊緊的掐住了雲淺奈的手說。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為什麼非要跟小琋過不去。”
“傅淵城,你放開我,你在說什麼?聽不懂。”
“你偷拍我跟薑玥琋的照片,然後放在網上害得小琋被詆毀,你敢說這不是你做的?”
雲淺奈早上起來,是看到了關於傅淵城還有薑玥琋的緋聞,也看到了傅淵城抱著薑玥琋的照片,她承認看到的時候心還是會難過。
傅淵城最愛的還是薑玥琋。
但是她想了想,即使傅淵城不愛薑玥琋,難道就會愛她嗎?他根本一點都不愛她,不在乎她,所以他願意跟誰在一起,都跟她沒有關係。
所以她也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她的爸爸媽媽。
因為她知道讓她們知道了,隻是徒增她們的煩惱跟憤怒。
因為她肚子裡懷了傅淵城的孩子。
為了不讓自己的爸爸媽媽生氣,說她並沒有提這件事情。
可是她沒有想到傅淵城居然懷疑照片是她拍的。她根本就沒有拍她們的照片,她也是從報道上麵知道的。
“傅淵城,我沒有拍你跟薑醫生的照片。”
“你還敢狡辯!”
傅淵城緊緊的掐著雲淺奈的手腕,把雲淺奈的手腕給掐紅了。
雲淺奈很痛,她極力想要掙脫,卻掙脫不開。
蔣南竹上前維護女兒,氣憤的對傅淵城說:“傅淵城,你放開我女兒,你把她的手都給掐紅了。”
傅淵城不屑的說:“我把她的手掐紅了又怎麼樣,我還沒把她的手給砍下來,居然這麼不要臉,偷拍彆人的照片。”
蔣南竹氣不打一處來:“傅淵城,你不要以為你是傅家的少爺就可以這麼羞辱人,我女兒拍的什麼照片?”
傅淵城依舊不屑,更加認定是雲淺奈做的。“這件事情鬨得沸沸揚揚,你們一家子是想要當做不知道是嗎?真是虛偽。”
蔣南竹憤怒的說:“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照片。”
“還想裝蒜是嗎?我現在就拿給你們看。”
傅淵城這才放開了雲淺奈,然後拿出手機。
“看到沒有?這就是你女兒偷拍的照片。她的技術可真好,把我們三個人都拍進去了,甚至還在網上說一些難聽的話,害得薑玥琋被人羞辱,被人打。你的女兒心機怎麼能這麼重,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教出這麼功於心計的女兒。”
雲淺奈堅定的說:“我沒有照片,不是我拍的。”
“你還敢狡辯,那天我在過道上明明就遇見了你。”
蔣南竹直勾勾的看著那張照片,聽著傅淵城對她女兒的指責,她氣憤的說:“傅淵城,你跟那個薑醫生還真是餘情未了。但是她現在已經是戰煜驍的妻子了。就算你再不把我女兒當成一回事,你背地裡勾搭有夫之婦,不要臉的人是你,為什麼還要指責我女兒?”
蔣南竹氣憤至極,傅淵城做出這種事情被人拍下照片,居然還有臉麵來指責她女兒。
傅淵城冷笑的說:“我剛才還好奇,你們是怎麼教出雲淺奈這麼不要臉的女兒,原來是有你這麼胡攪蠻纏的媽,即使她做了這麼不堪的事情,居然還能替開脫得乾乾淨淨的。難怪,她淨乾一些肮臟,見不得人的事情。”
雲淺奈心頭一緊,她咬著牙說:“傅淵城,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憑什麼這樣跟我媽說話?”
傅淵城再怎麼糟踐她,她都無所謂,但是她怎麼能這樣對她媽媽。
雲淺奈氣憤的擋在了她媽媽的麵前,她不能讓傅淵城繼續傷害她媽媽。
“我憑什麼?就憑你們隻是我們家的傭人,一個花匠,一個廚娘,一個暖床的女傭,身為主人我就是這麼說話有什麼錯?你們不過就是我們傅家養了幾十年的狗。”
暖床的女傭!傅家養了幾十年的狗!
傅淵城的話深深刺激著雲淺奈的腦神經,淩遲得她的心。
居然當著她爸媽的麵,說她是暖床的女傭。
說她們一家,隻是他們傅家養了,幾十年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