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明悅楞住了,這老太婆這什麼意思?
這是相信薑玥琋嗎?
她不服氣的說:“奶奶。我當時就在現場,我就是看到他們兩個卿卿我我的,當著煜驍哥哥的麵偷情,我氣不過才把照片發出去的。奶奶,難道照片都在眼前了,你還相信那個女人。”
戰明悅突然越發的陰陽怪氣:“奶奶,是不是這個女人給你下了什麼藥,讓你這麼相信她。但是這件事情不應該她給宗親們每一個交代嗎?”
聽了戰明悅的話,宗親們說。
“老嫂子,現在有戰明悅做人證,還有照片做證據,難道你還相信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和傅淵城密謀想要奪取我們自己戰家的財產,祖宗留下的百年基業,可不能讓他跟彆的男人密謀竊取了。您可彆被她騙了。”
“對的,老嫂子。戰明悅可是我們戰家的人,而且還有照片做證據,你怎麼還這麼相信那個女人?”
“還好發現的早,不然我們戰家的財產就被這個女人跟傅淵城合謀挖空了。”
戰家的宗親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攻擊著薑玥琋,似乎把薑玥琋的罪行板上釘釘了。就是認定了薑玥琋跟傅淵城有私情,兩人還計劃,隻要挖空戰家的財產。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指責,薑玥琋知道他們是有備而來的,就算他解釋了,那又怎麼樣,他們早就認定了他們所認定的事實認定了那些八卦雜誌上網絡上所說的那些話。
這時老夫人森冷的說:“所以你們各位的意思是,我現在是老糊塗了,就任由著薑玥琋跟傅淵城挖走我們戰家的財富。”
老夫人雙眸微眯,雖然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是熟悉老夫人的這些宗親們都知道,老夫人是生氣的。
但是這件事情事關他們戰家的百年基業,就算是老夫人不高興,他們也得團結起來保衛戰家。
“老嫂子我們知道你不高興了,您不高興的話,我們哥幾個從來也都不敢說,但是現在事關我們湛江的百年基業,我們不得不說。”
“老嫂子,你現在畢竟年紀大了,而且戰煜驍現在已經變成植物人了。戰家的財富必須要有人守護戰氏集團必須有人來經營,不能白白落到了薑玥琋跟傅淵城的手裡。”
“老嫂子這件事情,您可得嚴厲處置薑玥琋。”
戰家的宗親們對老夫人施壓,咄咄逼人。
老夫人也是氣憤不已,這些封建老頭子怎麼就咬著薑玥琋不放?
就在這時,允天走了進去。
“你們的意思是,我媽咪跟傅淵城合謀想挖戰家的財富。”
允天走了進去,氣場強大,允涯小芮寶跟在他身後。
雖然這三個孩子都是戰家的孩子,但是畢竟年紀尚小,戰家的宗親們可沒放在眼裡。
薑玥琋看到孩子們來了,她很高興。
看來她這個不爭氣的媽咪,又得讓她兒子了保護她了。
“看你這樣子你是老大吧?你就是個孩子,你懂什麼?你媽咪現在就是跟野男人一起要算計戰家的財富。”
允天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說:“我媽咪對錢可不像你們這些財迷,看得那麼重。你彆忘了,我媽咪可是國畫大師滄海,她的畫千金難求,可是她卻匿名給慈善機構捐了數億。你覺得像我媽咪這樣子的人,會貪圖,算計戰家的財富?”
一時,戰家的宗親們被一個孩子懟得,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畢竟薑玥琋的確捐了受益給慈善機構。看起來不像是一個貪錢的人,怎麼會跟傅淵城一起來算計戰家的財富?
可是網絡上的那些言論說的有板有眼的。而且戰天謙也說了,薑玥琋就是跟傅淵城有私情,想要偷偷挖空戰氏集團的財產。
戰明悅一看宗親們被懟得,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她不屑的看了宗親們一眼,這些沒用的老東西,居然連一個六歲的孩子都說不過。
戰明悅皮笑肉不笑的說:“允天,孩子你懂什麼?你媽咪,捐的那點錢不過戰家的一點零頭。戰家的財富那可是金山銀山,誰看了不眼饞。”
允天冷蔑的說:“所以你是覺得我媽咪,不喜歡小錢,喜歡戰家的金山銀山。”
戰明悅陰冷而驕傲的說:“沒錯,她賣畫那點錢跟戰家的金山銀山比,不過是九牛一毛。”
“你說我媽媽賣畫的那點錢,這驕傲的口氣是覺得我媽咪捐的數億善款很少嗎?你也像我媽咪一樣捐了這麼多錢嗎?”
戰明悅被懟的臉色難看,她狠毒的看著允天。
這小家夥明明就是個孩子,可是講話的時候,卻總是有一股氣場裡碾壓眾人。
“你就是一直依附著戰氏集團,無所事事的蛀蟲,居然對於我媽咪捐出數億善款。如此不屑一顧,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臉麵。”
戰明悅惱羞成怒的說:“你這孩子說話這麼牙尖嘴利的,沒有人教養你嗎?”
老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說:“戰明悅,你在說什麼?居然敢說沒有人教養他,你是腦子進水了嗎?而且難道允天說的不是實話嗎?你還好意思生氣。”
戰明悅不得臉色難看,袁芙說:“媽,戰家的女兒就是嬌生慣養的,哪裡需要拋頭露麵的去掙錢。長得像戰明悅,可是眾星捧月的公主。”
“咱們戰家的女兒是嬌生慣養的公主,但是現在社會不同了,不要老講究一些老派的做法。就應該有自己的追求跟暴富。坐吃山空算什麼?”
袁芙的臉色難看,她居然被老夫人訓斥,不要講究老派的做法。
這可真是分外的諷刺。
“還有你身為母親應該給自己的女兒做好榜樣,女人又怎麼樣?也可以獨當一片天的,應該有自己的追求跟抱負。瞧瞧你整天就隻知道美容,聊八卦,虛度光陰。”
袁芙臉色難看,他們明明是來追究薑玥琋跟傅淵城偷情的,怎麼老夫人不責怪薑玥琋,反而是在說起他們的不適是,這讓袁芙臉色更難看了。
戰明悅氣憤不已,卻克製著自己的情緒說。
“奶奶,我知道,我跟我媽兩個人什麼都不會,是比不上薑玥琋,是腦科醫生,是書畫家,但是她就算再優秀,也不應該跟傅淵城偷情。今天所有的宗親們過來,都是來追究薑玥琋的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