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狼羿,彆來無恙。”
“上將依舊是神采奕奕。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寒舍來?”
“總統,想見你。”
“如果總統有什麼項目,想跟我們戰氏集團合作的話。我很樂意去見一見他,但是如果是以戰神情況的身份,抱歉,我已經退役十年了。”
“當年的事情,你不應該退役的,不然現在……”
“上將,我現在就是一個商人也不方便聽不該聽的話。”
“戰神狼羿,你的狼頭玉牌一出世,十萬軍官立馬趕到,難道還不足證明明白你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嗎?”
“我很感謝他們,但是我已經不是戰神狼羿了。”
“現在h國在邊境範圍部署導彈防禦係統。明裡是為了保護他們國家安全,實際上是在乾預我國的製空權。現在兩國關係變得緊張,一旦交火的話,A國需要你。你跟我去見一見總統。”
“他現在已經成了總統了。 A國這幾年的軍事實力增長迅速的,跟h國打仗,不會吃虧。你告訴他,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不要像個孫子,隻有挨打的份。”
上將眉頭緊緊的說:“戰神狼羿,你就真的不能跟我一起去見一見總統嗎?”
“我已經退役了,沒有這個義務,需要去見總統。”
上將歎了一口氣,他也知道他這次來肯定是會無功而返的,他的這個脾氣,這麼多年來也都不會變。
“知道你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軍方已經壓製了所有媒體的消息,包括那些知道你是戰神狼羿的人,軍方都已經派人去交涉了,你是戰神狼羿的事情不會散播出去的,至少不會造成輿論。”
“你們軍方倒是辦了一件讓我滿意的事。”
“滿意啊,那能不能考慮去見一見總統?”
上將趕緊借坡下驢,沒想到戰煜驍根本不上套。
“人,就是不能誇。”
上將臉色一黑,好吧,他也知道會是這個結局。
“戰神狼羿,請你保重自己的身體。國家興亡之際,希望你能出手。”
“上將的話我記下了,上將也保重自己的身子。”
上將也是無奈,反正說什麼這家夥就是不去見總統的。
上將走了,薑玥琋回來的時候剛好遇見。
“剛才那個人的軍銜挺高的。不過臉色看上去不太好,像被人氣了一樣。”
“你放心,我不會給我們家的麻煩的。”
戰煜驍一改常態,嬉皮笑臉的說著。
他還說的是,我們家。
“你什麼時候態度這麼端正了,你戰煜驍的字典裡會有麻煩這兩個字嗎?”
“你這樣誇你老公。我要是驕傲了怎麼辦?”
薑玥琋無語,這家夥沒個正形,以前也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過……那個人來做什麼?”
一個上將來家裡,薑玥琋還是會有些擔心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他隻是想讓我去見總統,我不想去。”
“見總統?你為什麼不去?”
“我要是去了,怎麼跟你們一起吃晚飯?”
“所以你就是為了跟我們一起去吃晚飯,拒絕了總統。”
戰煜驍點了點頭說:“是啊。”
薑玥琋瞬間震驚,以後自己的人生履曆上就多了一條,那就是戰煜驍為了跟她一起吃飯而拒絕總統。
尷尬而又無奈
……
戰家的餐廳上。
老太太將戰天謙還有戰天遊一家都叫上了。
戰煜驍醒過來了,一家人是該在一起聚一聚。
“沒想到這人生可真是跌宕起伏,戰煜驍不但醒過來了,而且居然還是戰神狼羿。”
袁芙雖然嘴上說的是恭維的話,但是這酸溜溜的語氣聽起來,就讓人覺得她彆有用心。
老夫人坐在上座,莊嚴的說:“這一次我們戰家能平安的度過這次危機,多虧了戰煜驍跟允天。允天不愧是戰家的繼承人,雖然年紀小,但是臨危不亂。處理起事情來更是有常人沒有的魄力。”
老夫人當然知道袁芙酸溜溜的在說些什麼,她現在這麼一說也是讓她明白,不要再打戰氏集團總裁的主意,她們完全是沒戲的。
袁芙怎麼會聽不出老夫人的話裡,敲打的意思,臉色更是難看。
這個死老太婆,從來就不會向著她們家。
戰神狼羿又怎麼樣?他都已經退役十年了,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瞧瞧老太太在眉眼裡的笑,這得意的樣子,真是驕傲!
戰天謙隻是一臉陰沉的坐著,什麼話都不想說了,畢竟戰煜驍已經醒過來了,不說他是戰神狼羿,他已經醒過來了,自然也沒有他什麼事了,做的夢都已經睡了。
早知道當初在醫院裡麵的時候,就應該冒險是拔了戰煜驍的氧氣管,現在就不會給自己的路都堵死了。
還是他太輕敵了,覺得植物人怎麼可能還能醒過來,真是沒想到他的命居然這麼硬。
戰天謙悔得腸子都青了,臉色也更加的難看。
這時,戰明悅舉起酒杯,對老夫人說:“奶奶,今天可真是可喜可賀,煜驍哥哥醒了,而且他居然還是戰神狼羿。以後我們戰家更是滿堂榮耀。奶奶,我敬你一杯,也敬煜驍哥一杯。
戰明悅是恨得牙癢癢的,但是她不會放棄的,戰煜驍醒了又怎麼樣戰氏集團總裁的位置。她還是不會放棄的。
來日方長,誰知道還會有什麼意外。
老夫人對戰明悅說:“明悅,是個懂事的。總比有些不懂事的坐在那裡陰沉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裡要發喪。”
老夫人眼神凶狠的看著戰天謙,就差沒爆他的身份證。
戰天謙臉色難看,戰明悅趕緊解圍。
她故作委屈的說:“奶奶,煜驍哥醒過來,我爸爸也很高興的。畢竟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血親,爸爸怎麼會盼著煜驍哥不好呢?我爸隻是太過於震驚了,戰神狼羿,那可是傳說中的人物,沒想到居然是煜驍哥。我爸正是還沒有緩過神來。”
戰明悅暗中推了推戰天謙,戰天謙在戰明悅兒的眼神暗示之中,他知道自己內心的憤怒,暴露的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