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擾你賺錢了。”
傅淵城丟下這句話,就氣憤的走了。
傅淵城氣憤極了,他就不應該來。他來做什麼。
她不過就是一個很好玩的玩具罷了,就算被戰明悅欺負了又怎麼樣,就憑她現在的伶牙俐齒,像刺蝟一樣,誰能占得了她的便宜。
雲淺奈看著傅淵城離去的背影。她要離他遠一點,她才會安心。
以前有多希望他靠近她,現在就有多希望他能走得遠一點,畢竟自己現在身上還揣著一個秘密。
這個秘密,她不想要讓任何人知曉,她隻想完成了這一季服裝,就離開傅氏集團。
她的秘密,就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
仁川醫院。
薑玥琋下了車之後,就急速奔跑進醫院。
這是她身為醫護人員的態度。在麵對有病患需要她的時候,必須用儘全力。
戰煜驍看著薑玥琋飛奔而去,甚至連招呼都沒有跟他打。
這女人對一個病患都這麼上心,顯得對他很不在乎。
畢竟他剛才話說一半,薑玥琋沒聽,車一到,就撒丫子跑了。
留下他半句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boSS,現在是回集團嗎?”
沈哲弱弱的表示,畢竟夫人跑得飛快,根本連理會boSS都沒有。
boSS現在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不回集團,難道去你家嗎?”
沈哲哭死,明明是夫人惹了總裁,怎麼是他扛下的所有?
他太悲催了。
薑玥琋進了醫院,詢問護士林小芽。
“病人現在情況怎麼樣?”
護士林小芽說:“病人一直都喊腦子疼,陳醫院要給他做檢查,就是不願意做,在地上一直打滾,說必須要有最好的醫生給他看病,點名要你過來。說是要等你來了才肯做檢查。”
薑玥琋眉頭緊緊的皺著,麵對這種病患,她非常生氣的。
做檢查才能儘快的節約時間,找出病患治病的原因,非要等到她來才做檢查,真是糊塗。
當薑玥琋見到病人的時候,病人正在地上抱著腦袋滿地打滾。
病人是一個約摸四十幾歲的胡渣男人。
“我的頭好痛,我的頭好痛呀,我就快要死了,趕緊叫你們最好的醫生給我治療,我可聽說了南希醫生就在你們醫院,趕緊叫南希醫生過來給我治病。”
胡渣男人不停的在地上打滾,抱著自己的頭,嗷嗷的叫著。
薑玥琋皺著眉頭說:“我就是南希醫生。”
胡渣男人聽到了薑玥琋的話,立刻停止嗷嗷叫,抬起頭看著薑玥琋。
“你就是南希醫生?”
病人有些遲疑,又有些兩眼發亮。
像是突然達到了某種目的。
“沒錯,我就是南希醫生,你現在除了頭痛之外還有沒有彆的不舒服的地方。”
“我頭痛,頭痛的快裂開了。”
“我現在就安排你做檢查。你跟護士去做檢查。”
一聽到做檢查,那個胡渣男人立刻站了起來,指著薑玥琋傲慢說。
“什麼南希醫院,還說是什麼權威醫生,我看也不過如此。你們這些醫生都隻會糊弄人。動不動就叫人檢查 ,一到醫院裡就一堆的抽血,化驗啊,拍片啊,你們現在的醫生真是一點本事都沒有,隻會依靠機器。”
胡渣男人氣焰囂張的說著,非常的不禮貌。
麵對病人的質疑,薑玥琋解釋道:“醫療科技的進步是福音,通過檢查可以精準的確定病灶,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少走彎路。你放心,我們醫院的收費都是有嚴格規定的。你不用擔心,還是先去檢查吧。我給你開個單子。”
林小芽真是佩服南希醫生的好脾氣,這個病人說這些話就不應該給他治病。
這種人理他乾什麼?應該把他轟出去。
麵對病人也是麵對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月亮也知道這個社會,醫患關係是不現在跟緊張的。
她也努力讓自己做到真誠以待。因為他最終的目的就是讓病人安心,給病人治好病,這就可以了。
可是這對於真心來看病的病人,遇見像薑玥琋這樣子的一生是福音,可是麵對沒有病卻故意裝病來找茬的人,就不會感受到她的真誠。
“我看你是在放狗屁吧,就是想騙我的檢查費。你們醫生可以拿多少回扣呀?是不是都賺得盆滿缽滿了?還有像你這麼漂亮的,你會治病嗎?坐上現在這個權威的位置,看來沒少在彆的地方下功夫呀。我可不會中你的計,去做那些昂貴的檢查,那你抽油水的。”
護士林小芽氣憤的說:“你這個人說的什麼混賬話,誰抽油水?剛才陳醫生給你看病,你不做檢查。還說要等南希醫生過來才做檢查,非得讓南希醫生給你看病。
現在南希醫生來了,你又說這些話,我看你不是來看病的,你就是故意來找茬的。如果你不想檢查的話,趕緊離開。說的一些什麼混賬話,是出門沒刷牙嗎?真是熏死人了。”
“你這個臭婆娘,居然這麼囂張,你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個沒本事的護士。還敢對老子這麼囂張,老子投訴你。”
“把我名字看清楚了,我是林小芽。我說的是實話,你想投訴就投訴。其他醫生要給都是你做檢查,給你看病你非說不要,非要見南希醫生,南希醫生今天休假,特意過來給你看病。
結果你說的那些是什麼混賬話?虧你也說得出口。”
胡渣男人指著護士林小芽破口大罵說:“你這個臭婆娘說些什麼,誰存心來搗亂。你沒看到我頭這麼痛嗎?你們這些醫生還有沒有一點醫德,就是這麼對待病人的嗎?把你們院長給我叫過來。”
薑玥琋冷冷的說:“把你的手放下,你憑什麼用手指著我們醫院的醫護人員。我們醫院是救死扶傷的,院長也不是來治無賴的。警察局才是你這種人該去的地方。”
“你這個醫生怎麼這麼囂張,以為自己是權威醫生就了不起了是吧?對病人這種態度。”
薑玥琋上下打量著那個胡渣男人,冷蔑的說:“你現在的頭不是不痛了嗎?你說的沒有錯,果然可以不通過檢查,就能把病人的病治好。”
胡渣男人愣住了,如同被天雷打中一樣。
臉上是震驚錯愕,不知所措又尷尬,又在盤算什麼表情。
剛才還氣焰囂張,嗷嗷叫的男人,似乎瞬間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