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淩微看到那條新聞直接嚇傻了,那個紅色行李箱她再熟悉不過了。
那是她買的!
而行李箱裝的就是,戰明悅的屍體!
薑淩微臉色蒼白,她沒有想到屍體會被發現。
戰明悅的屍體,怎麼會被發現?
尤其現在跟戰明悅的爸媽,一起看到這條新聞,更是讓她心驚肉跳。
薑淩微的手緊緊的握著,緊張到發抖。
不停的安慰自己。
屍體的頭被砍了,身份不好辨認。
不會查到她的頭上來的。
她想起,那天晚上會長讓手下把戰明悅的頭給砍下來的時候,她還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現在才覺得會長,實在是太過高明了。
袁芙皺著眉頭說:“怎麼又是分屍案,無頭案,現在的社會戾氣怎麼這麼重?現在殺人動不動就分屍,斷頭,現在的人怎麼都這麼變態呀?”
薑淩微臉色鐵青,坐在一旁的戰天謙冷自以為厲害的說:“你懂什麼呀?你以為砍掉頭就是因為變態嗎?”
“砍掉頭不是變態,那還能是什麼?”
戰天謙不耐煩的說:“砍掉頭,是為了不讓彆人知道屍體的身份,隻要不查到屍體的身份,那凶手暴露的幾率就越低。”
聽到戰天謙,猜出了她們的用意,薑淩微更加的害怕了。
袁芙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個戰天謙老是看不起她,老是覺得她好像很沒用似的,說句話都好像在嘲諷她。
“對,你說的有道理。”袁芙不耐煩的敷衍的說著,就在這時目光落在了電視上,她突然皺著眉頭說:“不過那個女屍,身上的衣服倒有點眼熟。”
薑淩微聽了更是非常的緊張,畢竟那是戰明悅的衣服。
薑淩微慌張的說:“媽,你還敢看的這麼詳細啊,我都不敢看,怪嚇人的。”
“恐怖的部位,都打了馬賽克,衣服上又沒有什麼可怕的。”
“媽,那衣服上沾了那麼多的血,你還說沒有什麼可怕的,還敢看的這麼仔細,我們看彆的吧,看的都讓人覺得挺惡心的!”
“你害怕了呀,你以前不是最喜歡看一些喪屍片的,現在怎麼看到這個就害怕呀?”
薑淩微最害怕他們提起她跟過去有什麼不同?雖然知道隻是不經意的說起,但是她還是非常的緊張。
“媽,喪屍片是喪屍片。那都是演的,這可是真的呀,趕緊換個台吧,怪嚇人的。”
”好好好,我趕緊換個台,你們父女倆就有點嫌棄我。我做什麼都是錯的。”
看到袁芙換台了,薑淩微這才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薑淩微的手機響了。
她順勢不動聲色的,走到了旁邊。
“事情已經辦妥了?”
“太好了,替我謝謝會長。”
這時袁芙突然冒出來說:“什麼事情辦妥了?謝謝哪個會長?”
薑淩微趕緊把手機收了起來說:“也沒什麼,就是我買了點奢侈品包包,不好買,是一個美容協會的會長幫我買的。”
戰天謙無奈的說:“唉,原本想著你現在胸有大誌了,還是像以前一樣就喜歡那些奢侈品包包?”
“爸,有些圈子就需要用這些東西,才能鞏固的。”
“算了,戰煜驍的實力這麼強,現在又多了那幾個孩子,看來我們是沒有什麼希望了。”
“爸不要這麼悲觀嘛,反正我們就默默的打通人脈,總有一天也許能逆風翻盤。”
“你跟過去還是見長很多,也許有一天你就大不一樣了。”
薑淩微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可是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雖然戰天謙這句話,是在誇她的,她還是心裡直打鼓。
“爸爸,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首先我就要穩住傅氏集團總裁夫人的位置。一切影響我當總裁夫人的人,我都會把它排除,不管他是誰都不能擋我的路。”
薑淩微的眼眸裡冒著凶光,傅玄拓因為她在新品發布會上動了手腳。現在逼她跟傅淵城解除婚姻。
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跟傅淵城解除婚約的,在她還是薑淩微的時候,就想要嫁給傅淵城,現在好不容易要實現了,不管誰阻礙她,她都要把他清掃掉。
哪怕他是傅淵城的爸爸。
好在有會長,替她安排一切。
傅玄拓不要怪她,要怪就怪他居然想讓她解除婚約。
那他就該死!
……
監獄裡。
傅玄拓一臉冷漠的看著玻璃窗內的女人,女人眼神晦暗在看到傅玄拓來了,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玄拓,你終於來了,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嗎?”
蔡雅茹看到傅玄拓終於來了,她激動極了,果然這段時間做的事,終於有效果了。
傅玄拓冷漠的說:“有什麼事情趕緊說,不要再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
傅玄拓是不想來見她的。但是蔡雅茹在監獄裡鬨騰的厲害,甚至還鬨自殺,就為了見他一麵。
監獄的人聯係上他,讓他過來見她一麵。
他本不想來,但是想想也該做個了結。
蔡雅茹悲愴的說:“玄拓,你真的忍心看我坐這麼久的牢嗎?你真的不肯救我嗎?”
傅玄拓冷漠的說:“自作孽不可活,你要是不做犯法的事情,現在會被關起來嗎?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玄拓,我是犯的錯,但是你怎麼能見死不救。之前你不肯幫我請頂級律師,現在我的罪名已經坐實了,我被關到監獄裡要坐一輩子的牢。你還是不肯救我,難道你真的想要看到我死在監獄裡嗎?”
“我沒這本事能在監獄裡撈人,而且你想害死的是戰家的孩子,戰家的人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該坐多久的牢就坐多久的牢,一天也彆想少。畢竟你身上還背負著一條人命,戰家無辜司機的命!”
看到傅玄拓這麼無情,蔡雅茹繃不住了,氣憤的吼道:“傅玄拓,你當真這麼狠心嗎?我救了你的命,難道現在你要看著我死在監獄裡?”
這麼多年來,蔡雅茹以她救了他的命,道德綁架了他二十幾年。
“你是救了我的命,我儘我最大的努力去報答你。但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是你自己要對戰家的孩子動手,現在罪有應得,跟我有什麼關係?況且我也沒有這通天的本事去救你。以後你就不要再鬨騰了,安安心心的坐你的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