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狼羿歸來了,震懾全場!
與生俱來的戰神的肅殺之氣,令人聞風喪膽。
戰神狼羿?
他就是戰神狼羿。
他們的戰神歸來,剛才還拿著槍對著薑玥琋,他們的警衛隊,立刻將所有的槍都丟下了。
因為他們怎麼敢將槍口對準為國家出生入死,奮勇殺敵,開疆闊土的戰神狼羿!
何雄看到警衛隊全部都把槍放下,即使過了十多年,身為軍人對戰神狼羿的敬畏依舊是沒有減少半分。
他可是這個國家的上將,他戰神狼羿,即使在高高在上開疆闊土,他也已經退役了。
他何雄可是上將,怎麼能在這麼多軍部的人麵前,被戰神狼羿訓斥。
何雄冷著臉說:“即使你是戰神狼羿。但是你的妻兒,竟然敢敢傷害尹瀚嚴老司令,那是罪不可恕,即使你是戰神狼羿也保不住他們,警衛隊撿起你們的槍,對準謀害了司令的凶手!”
何雄如同一頭獅子一般暴吼,企圖震懾整個警衛隊。
可是警衛隊依舊一動不動,他們是絕對不可能撿起地上的槍,對準戰神狼羿了。
戰神狼羿,是軍部的神話,是軍人的熱血信仰,是不敗的兵王。
他們怎麼敢將自己的槍對準於他們的戰神!
看到警衛隊,對於自覺命運不為所動,何雄更加的憤怒。
“警衛隊,你們是聾了嗎?居然都敢不聽我的命令。我可是陸軍上將,你們怎麼敢不聽我的命令?”
這時總統尹相勳無怒自威的說:“警衛隊歸我們總統府管轄,陸軍上將,您這也手太長了。”
何雄立馬道歉:“總統,對不起,隻是看到老爺子被人所殘害,一時急火攻心,有越權的行為,請總統原諒,但我也是關心。而且戰神狼羿已經退役十二年了,突然再次出世,不為國家效力,居然想要謀害老爺子,實在是罪不可恕。”
大家也都震撼於戰神狼羿的出現。戰神狼羿一直都是A國最高機密,他戴著銀色麵具,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隻知道他是戰神狼羿,是A國不能動搖的根基,沒有想到他居然是戰煜驍。
A國四大頂級財閥戰氏集團的總裁,戰煜驍。
即使他不做兵王,退役了,也是尋常人的天花板,人上之人。
有的人,不管在哪裡都是萬人之上。
這時,老爺子睜開的眼睛,顫顫巍巍的說:“是誰,居然敢用罪不可恕這四個字來形容戰神狼羿。”
尹瀚嚴醒了,薑玥琋跟允涯都鬆了一口氣。
相比較於戰煜驍跟允天,他們的臉上卻是波瀾不驚的表情,因為他們對於允涯的醫術是非常有信心的,即使不成功,不管誰都不能傷害他們的家人。
他們就像是堅不可摧的磐石,孤傲冷絕對自己的家人有絕對的信心保護他!
尹瀚嚴對允涯說:“是你小子,給我紮針救了我的命?”
允涯對尹瀚嚴說:“老爺爺,現在你是不是覺得舒服多了。”
尹瀚嚴點了點頭,說:“舒服多了,剛才不知道怎的一口氣就上不來。”
“您這是胸腔淤血,把淤血吐出來就好了。”
這時救護車也趕到了。醫生下來想為老爺子檢查身體。
老爺子擺了擺手說:“不必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已經好了,就是這個孩子救了我。現在我覺得舒服多了。”
尹瀚嚴轉頭對允涯慈愛的說:“孩子,你跟爺爺說說你年紀這麼小,怎麼會有這麼高超的醫術?你這可是把爺爺從鬼門關裡硬生生拿回來呀。”
眾人非常的震驚,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居然有這麼高超的技術。
尹瀚嚴老司令,剛才的確是命懸一線。
就被這孩子幾針就給紮好了。
這孩子怕不是華佗,忘記喝孟婆湯了。
這時,薑玥琋對那個何雄陸軍上將說:“何雄上將,現在請你對我兒子道歉。他在救人,你卻說他是在害人,你僅僅是因為他年紀小,就妄自汙蔑他,請你現在立刻向他道歉。”
薑玥琋也是個硬骨頭,陸軍上將又怎麼樣,敢汙蔑她兒子?就必須向他兒子道歉!
何雄依舊不以為意的說:“誰知道,他是不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你們應該回去燒高香,要不是老爺子現在沒事,就算你們是戰神狼羿的人,這殘害老爺子的罪名,也足夠你們槍斃一百回的!”
何雄得意的說著,戰煜驍直接一個反手,將他壓製在地上。
戰煜驍動作很快,而且動作強硬。
按住何雄,就像按住一隻麻雀似的。
“我妻子叫你道歉,你是沒聽見,還是不會?我不介意教教你,什麼叫做道歉的態度!”
何雄掙紮的說:“狼羿,你已經退役了,你不過就是一個平頭老百姓,我可是陸軍上將。你居然敢如此對我。你是想去蹲大牢嗎?”
“彆說你是陸軍上將,就算你是天皇老子敢欺負我妻子孩子。我照樣教你做人!”
戰神狼羿畢竟是當年在邊境戰疫之中,扛著大旗,從死人堆裡踏過,為A國贏得勝利,開疆拓土的人。
此刻於他而言,他一個陸軍上將算得了什麼?
“總統,您怎麼能讓他這麼放肆?”
何雄向總統尹相勳求救,可是尹相勳也很無奈,他又如何能做得了戰神狼羿的主。
“就憑他當年在邊境為A國出生入死,開疆拓土,A國的人就不能對他以及他的家人不敬。你是陸軍上將,更應該明白其中的道理。你應該好好想想,如何道歉?
畢竟他可以是戰氏集團總裁,戰煜驍,讓你道一下歉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也可以是戰神狼羿,要了你的命。”
尹相勳看似開玩笑的說著,眼神裡就像是淬了冰一般。
何雄臉色大變,原本想著自己是陸軍上將,想壓製一下戰神狼羿,他以為他已經退役十二年了,對他已經構不成威脅了。
可是沒有想到,即使他退役十二年了,他也就是那個萬人景仰的戰神狼羿,連總統都要忌憚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