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相勳臉上有點掛不住,自己這個局你真是沒一會功夫就被識破了。
還虧自己剛才演戲演了那麼久。
“狼羿,你的個性這麼多年,還是沒有變。”
戰煜驍冷冽的說:“你是想讓我幫你對抗h國吧,跟h國的談判談崩了吧?”
“最近一直往外界散發的,一直是和平談判的消息,你怎麼知道已經談崩了?狼羿就是狼羿,什麼都瞞不了你。的確談判沒有成功,動用武力是在所難免的,所以我們需要你。”
“如果我不答應,不想為你所用呢?“官方就會起訴我殺人罪,把我關到監獄裡,讓我的孩子變成殺人犯的孩子。”
“隻要你願意為A國的人民征戰沙場,就能將功補過。”
戰煜驍冷嗤說道。
“哪來的過,分明是你做的局。尹相勳,你的心思一向都很縝密。你製定的計劃從來都是萬無一失的,即使有所紕漏,你也會不擇手段的保證如你所願,你需要我替你征戰。所以就在我頭上扣罪名。讓我不能不為你所用。”
“你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我們也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既然已經被識破了,就沒有必要在做隱藏。
尹相勳說:“戰煜驍,對不起,我也是為了A國的百姓不得已用了這個方法。我知道身為一個總統,我這是濫用職權,但是A國真的需要你。
跟h國的戰爭分分鐘一觸即發。有你才能減少更多的傷亡,所以即使讓我背負濫用職權的罪名我也願意。”
戰煜驍冷傲的說:“尹相勳,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總是喜歡把A國的人民放在嘴邊,你的確是天生就適合當總統的人,隻是你這種人不適合當兄弟。即使是好兄弟,也隻會成為你手下的一顆棋子。”
“你還是對於他的死耿耿於懷,但是戰場上是死人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也是無法避免的。有戰爭就必然會有犧牲,所以這次跟h國談判,我也儘量想用和平解決,但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戰爭都是被迫的。”
戰煜驍堅定的說:“軍人可以死在戰場上,可以為任務,犧牲自己,但是卻不容許欺騙。你明明知道去415會死,但是你為了你的計劃隱瞞了。
其實如果你實話實說,我們也會去的。因為了這個國家,我們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可是你為了保證你計劃的順利,你隱瞞了。他可是我們最好的兄弟。”
尹相勳心虛的喊道:“所以他死了之後,我撫養了他的妹妹,我對外宣稱他就是我的親妹妹,讓她變成是總統的親妹妹,我給她至高無上的榮譽!”
“你所做的事情,也是為了彌補你所犯的過錯。隻是為了讓你自己不被彆人詬病。像你這種人,老子真tm想打死你。”
看著戰煜驍的樣子,尹相勳有些緊張。他這是拒絕為A國效力的嗎?如果沒有他這個戰神。這一場仗打起來會非常的困難,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讓他再扛大旗。
“現在在你麵前我也坦誠相待,我並沒有隱瞞說這件事情不是我設的局,但是你現在已經入了局,如果你不能重新抗大旗的話。
你會被判刑,你放心你的家人我絕對會保證他們不被戰火侵襲,不僅是你的家人還有整個A國的人民,我都會保證他們不被戰火所侵襲,但是黑騎會我就不能保證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黑騎會的骷髏,之前有情報差一點就抓住了他。可惜還是被他溜走了,他一定會報複舉報他的人。據說舉報他的人就是鬼網的掌門人,梵音,”
聽到尹相勳的話,戰煜驍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淩厲,因為他知道鬼網的掌門人就是薑玥琋。
戰煜驍突然淩厲的上前,鎖住了尹相勳的喉嚨。
“你現在居然敢用我的妻子威脅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反正我也不在乎,多背負一條人命。”
此刻尹相勳有點後悔自己,沒有讓貼身的保鏢進來,畢竟他跟他說的事情都是很私密的事情。
現在的尹相勳隻能強裝鎮定。
“戰煜驍,現在就算你殺了我,黑騎會也會對你的家人下手,隻有我。才能保證他們的安全。”
“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不是在威脅你,我隻是在告訴你現在的形勢。薑玥琋是被黑騎會不上了,如果你被關在監獄裡的話,沒有人能保證她的安全。”
戰煜驍冷冽,這輩子他最恨的就是彆人威脅他。
但是事關薑玥琋,他不能衝動。
他鬆開了他的脖子。
尹相勳知道薑玥琋果然就是他的軟肋。
“明天讓大家知道A國戰神狼羿,為國出征,我保證軍方會保護你家人的安全,不會讓黑騎會得逞。
但是如果你依舊要因為過去的事情,逃避自己的責任,對不起。下半輩子你隻能在監獄裡度過,而且我們也不會保護你的家人。”
“沒有人能威脅我。”
“我知道沒有人能威脅你,但是這都是為了A國的人民。為了A國的人民我什麼都可以做,即使讓自己變成一個麵目可憎的人,我都願意。”
戰煜驍放開了大笑說。
“其實你根本就不需要用薑淩微做局,如果A國陷入戰火之中,我一定會挺身而出。可是你卻非得給我做局,就如同當年一樣。因為你無法承擔當一點點的風險,還有所謂的未知數。就是不肯信任一個人。”
“對不起戰煜驍,我也知道你會挺身而出,但是就像你說的,在我這裡絕對不能允許有不確定的因素,這一次開火並不是一件小事。”
“尹相勳,我們終究不是一路人。”
……
總統府。
尹相勳剛剛到總統府,就有人來報。
“總統,戰煜驍的夫人薑玥琋,已經在裡麵等候多時了。”
聽到薑玥琋來了,尹相勳非常的高。
“她來了,太好了。”
畢竟鬼網的掌門人要是能為他所用,做什麼都是事半功倍。
“總統,你為什麼這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