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冷酷殺手17(1 / 1)

無劍山莊獨門神功煉心神破絕不外傳,隻有無劍山莊核心弟子以及無劍山莊掌權人秋若靈的後代可以學習。

無劍山莊的核心弟子條件之一,是宗門長老的直係後輩,對宗門忠心耿耿。

此外,還得天賦絕佳方可。

至於掌門人秋若靈的後代就沒有那麼嚴苛了。

隻要是秋若靈的孩子,都自動成為核心弟子,且無限瀏覽宗門所有武功秘籍。

秋若靈選擇的天賦傳授方式,是最為方便快捷的灌頂。

這個方法需得楚綺打開心神,任由秋若靈輸入神功。

傳授過後,楚綺感覺自己腦子裡多出了一部功法修煉方法。

隻要她想,就能隨時調動出來,隨意翻閱,並且其中凝聚了秋若靈所有關於煉心神破的修煉感悟與心得。

“此神功更多的是修煉心神,感悟天地與自身的聯係,必要時可與天地氣息融為一體,隻要你不主動站到人前,彆人就決計發現不了你。”

秋若靈收起落在好大兒天靈蓋的掌心,緩緩運氣吐了口濁氣。

灌頂神功並不是那麼輕易的,她也耗費了不少心力。

楚綺:“煉心神破本質上就是藏匿身法的神功?”

“可以這麼說,雖然是煉心神,但武功絕學最終儘頭是精神,好好學下去,這門功法夠你受益終身了。”

秋若靈掏出手帕,頗為溫柔的擦拭幾下楚綺冒汗的額角。

從見麵到現在,她都沒問過楚綺這些年過得怎麼樣,但實際行動比虛假的關心好。

至少她給的神功,和四個店鋪,就很有誠意了。

楚綺微微低頭,問:“娘不好奇我這些年怎麼過的嗎?”

“你想說我就聽,不想說,我便不問。”

秋若靈微笑著說。

實際上,她早在七天前就飛鴿傳書派了屬下去尋找關於七號的事情。

無劍山莊培養的一批密探,搜索能力在江湖上絕對是頂尖的存在。

相信不日之內,就能為她呈上七號的生平日常了。

但這種暗中調查的事情,她並不打算告訴楚綺。

總歸是私自行動,不好闡明。

她想給足大兒子表麵上的尊重。

“嗯。”

楚綺沒有談心的打算,說到底她不是原主,沒有初次認親的激動與歡喜。

秋若靈作為煉心神破大成者,又怎會看楚楚綺的心不在焉?

有些黯然,但更多的是理解。

在腰間解下一個錦囊,她交給楚綺:“這裡麵有無劍山莊核心弟子的身份牌,他日你若是想來尋找我,可以以這個來無劍山莊尋我。”

“至於認祖歸宗的事情,等娘和你弟弟談妥當了,便來找你回去......”

她似乎不是很確定,說起這個來,很是心虛。

“暫時就這樣了,無事的話,娘就回去了,山莊還有事務在等著娘處理。”

“我送您一程。”楚綺起身,和秋若靈一起走出老遠,直到一裡地。

秋若靈哭笑不得的說道:“好了,便送到這裡吧,再遠,就不安全了。”

“娘再見。”楚綺露出個略帶幾分溫暖的微笑。

秋若靈一愣,片刻後也露出個柔和笑容:“綺兒,你這樣笑起來很像你爹。”

話落,她足尖輕點地麵,霎時便飛躍好遠。

八分像秋若靈,兩分像爹?

楚綺摸了摸自己的臉,暗忖原主真是淨挑好的長。

回到尚書瑤的家,楚綺洗了腳才上床。

約莫是受了傳承的緣故,楚綺心裡靜不下來。

盤腿坐在床上,她默念煉心神破法訣,修煉半個時辰左右,方才按捺住躁動的心情。

困意重新上湧,她閉眼打了個哈欠,然後躺下來,卷住被子睡去了。

另一邊,臨月及時在楚綺回來之前關了窗戶。

兩眼一抹黑的回到床鋪,她慢慢躺上去,拉過被子蓋在脖子以上。

夜裡寒涼,站在窗前吹了少許冷風,寒氣入體,臨月困倦得不行,腦子裡卻總是回蕩著那個中年女子的話語。

***

“我或許是.....七號的母親。”

這話一出,臨月便驚到了。

雖然和公子相處,滿打滿算也就三個多月時間,但是公子從未和她說過自己的過往。

公子偶爾被她看見的前胸後背,上麵分布著大大小小的傷疤,甚至有的地方看著似乎曾經傷的深可見骨,觸目驚心。

除卻一開始的對於公子身材的驚豔和羞澀,臨月便隻剩下對他的心疼了。

公子似乎是個很全能的人,殺人做飯做的都很是平常。

臨月便以為公子和自己一樣,沒有親人,或是被親人拋棄,獨自在外生存。

突然冒出一個母親。

臨月沉默半晌,說道:“公子知道您的存在嗎?”

中年女子詫異於這個少女的敏銳,“他很快就會知道的。”

“......”

一時無言,臨月不知如何麵對公子的娘親,便翻了翻包袱,從中摸出兩根玉米,挨個喂馬。

“你是個好姑娘,可惜出身配不上綺兒。”中年女子曾經看到過臨月腰肢紋著一朵血色彼岸花,因此斷定她的來路。

“看你處子身猶在,看來綺兒贖你很及時。但是,終究是青樓女子,青樓女子怎能配我楚家的好兒郎。”

“如果你執意心悅綺兒,那麼我便做主,準你做綺兒的侍妾吧。”

中年女子沉靜的目光落在臨月驟然慘白的美麗麵孔上,內心卻是毫無波動。

“夫人,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臨月狼狽的垂下頭,不讓人看到自己失措驚慌。

在這個充滿了窒息的氣氛中,臨月隻說了這句話便不再多說。

\\\"你心裡明白便好。\\\"

不知何時,中年女子離開此處。

兩匹馬兒放鬆下來,大口咀嚼著女主人送到嘴邊的玉米,馬尾不時掃蕩幾下屁股,趕走在上麵的蚊蟲。

“呼——”

她呼了口氣,一抹麵頰,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流淚了。

苦笑一聲,她兀自打開包袱,從中摸出一個水壺,灌了幾大口水,內心仍是無法保持平靜。

***

深夜,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臨月悲傷上湧,比寒氣更加侵蝕人心,她裹緊了被子。

許久,她終於勉強入睡,隻是夢裡也不太安生,無意識的囈語著公子的名字。

楚家兒郎。

綺兒。

公子是......

楚綺?

隻知讀音,卻不知具體是哪幾個字。

她喃喃著這個讀音名字,身子出了一身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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