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冷酷殺手25(1 / 1)

一想到未來公子會迎娶彆的女人,臨月便心悸難忍。

可悲的是,她連光明正大吃醋的機會都沒有。

公子說,他隻把自己當做妹妹。

平日裡相處也看不出絲毫的男女之情。

這也是臨月沒有衝動答應讓那個中年女人做主的重要原因,

自己一廂情願到時候公子不同意,隻怕自己連跟著他的機會都沒有了。

***

葵水的事情就像個無關緊要的小插曲。

臨月這邊還害羞的不行,那邊楚綺做完三條月事帶便打算繼續睡覺了。

白天趕路,晚上好好休息,有什麼事也能及時應對。

回到車廂,楚綺靜躺下來。

翌日,晨光熹微。

掛著白霜的樹杈上,一隻早起的鳥兒啾啾叫著。

圓潤的毛絨腦袋歪著,好奇的看向地麵。

順著它的目光,可以看到一個男子穿著單薄的黑色勁裝,舞著劍法。

劍法非常精煉,一舉一動殺氣淩然。

雲無心清晨起來,肚子餓得慌,暗忖自己再舔著臉求恩人再給自己一點吃的好了。

出門便瞧見恩人在舞劍。

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直接叫他看呆了。

比他師傅教他的漂亮劍法帥多了好嗎?

他就像失了智,傻呆呆的站在一旁欣賞。

楚綺做完每日例行的晨練,長劍收入劍鞘,單腿立直緩緩吐了口濁氣。

“恩人好劍法!”

雲無心湊上來鼓掌。

楚綺斜睨他一眼,不置可否。

臨月昨個半夜來癸水,疼的睡不好覺。

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挨到天邊泛起魚肚白,腦子困得不行,這才恍恍惚惚的陷入夢鄉。

早餐要吃好,楚綺決定做點好吃又營養的魚絲肉粥。

輕手輕腳進入車廂,在車廂距離門口最近的魚缸撈出兩條肥碩的草魚。

車廂外麵,黑布罩著的地方掛著三條肥瘦正好的五花肉,這個季節,氣溫是天然的大冰箱,三條五花肉從昨天到現在,還是十分新鮮的。

五花肉旁邊,是三條瘦肉。

楚綺切下半條瘦肉,和兩條草魚一起,放在砧板上。

清洗工作仍是用自己的水壺裡的水,沒有選擇使用客棧後廚的水井水。

豬肉本就是清洗過的,隻需要簡單衝洗一下就可以。

魚肉就更簡單了,楚綺直接刮掉外麵那層魚皮,隻選取中間肉質最鮮美的魚肉。

魚頭和魚尾以及魚皮楚綺順手就要丟掉。

雲無心眼巴巴呆在一旁,一開始湊過來的想要繼續求吃的的想法,在恩人冰冷的注視後,壓根提不起膽子了。

眼見恩人丟掉魚頭等美味,雲無心可惜得不行,忙道:“恩人,這魚頭你還要不?”

“不要。”

“你不要那我可要了啊!”

雲無心美滋滋得撿起魚頭和魚尾,回到後廚拿柴火等便要烤著吃。

雖然肉少,但總好過沒有。

叫他吃後廚得食物,他實在過不去心裡那道坎兒。

楚綺沒有理會雲無心的小動作,她將瘦肉和魚肉各自放油翻炒一遍。

待粥熟了,便將炒好的魚肉和瘦肉放進去攪拌。

放鹽,加點蔥花,香噴噴的魚絲肉粥便做好了。

楚綺微微掀開臨月那邊的車簾,“起床吃晨食了。”

“嗯......”

臨月應了一聲。

楚綺見她起了便沒多說,下馬車坐在自己做的小馬紮上慢慢吃著。

臨月做賊似地掀開褻衣,小心查看自己有沒有側漏。

發現沒有側漏後,她鬆了口氣。

脫下昨日穿的,她換上新的一條,舊的偷偷藏起來,打算等來到有水源的地方清洗。

第一次穿月事帶,感覺很是奇特,臨月臉色不太自然的下車。

正在吃草的馬兒衝臨月蹭了蹭頭撒嬌,得到一個愛的摸摸後,這才繼續大口大口吃起新鮮的草料。

嗅到空氣中屬於魚肉和豬肉的香味,臨月嘴裡幾乎是立刻不受控製的分泌口水。

“好香啊。”

臨月兩眼微微放光,自覺的用濕手帕淨手,打了一碗魚絲肉粥,用勺子舀一口湊到嘴邊吹了吹,隨即張嘴吃下。

還是熟悉的味道。

“公子做飯真好吃。”

臨月情不自禁誇讚道。

另一邊,餓的隻能可憐兮兮撿恩人不要的魚頭魚尾簡單烤著吃的雲無心也被香哭了。

尤其是自己的廚藝還一般的時候,楚綺做的粥就更加饞人了。

“恩人,求你給我吃點吧,等我回到家一定重金答謝你啊——對了,恩人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雲無心畫餅畫到一半,突然想起來這茬,睜著那雙單蠢的大眼睛說。

“楚綺。”楚綺慢條斯理吃著粥,抽空回道:

“西都鳳翔花滿樓,是我開的酒樓,歡迎你帶人來捧場。”

“敢問具體位置是?”

“城西,華陽路49號。”

“好,到時候我一定帶全家去捧場——恩人,求你給我一口粥吧香死我了.......”

雲無心話題拐回來,舔著臉上前。

楚綺:“自己去拿碗。”

“好嘞。”

雲無心立刻顛顛的跑回廚房,也不嫌棄膈應了,拿最底部的那隻碗,清洗乾淨後便跑回來要分粥。

楚綺做的足夠多,也不怕不夠吃,或者說一開始便是有意多做一點。

雲無心分到一碗滿滿的魚絲肉粥,心滿意足的滾到一邊去吃起來。

臨月吃飽以後,照例準備洗碗,楚綺卻接過她的碗勺。

前者一愣:“公子?”

“葵水來了便少碰冷水,我來洗。”

楚綺淡淡說道。

“啊,沒事,我可以的......”

臨月心中一暖,下意識便想拒絕,然而青年已然拿著碗清洗乾淨了。

公子對我真好啊。臨月捧臉,癡迷的盯著他的側臉。

雲無心吃完,隨手將碗筷丟回客棧,今日一彆,他是再也不想見到這家黑店了。

用袖子抹了抹嘴,雲無心湊上來:

“姑娘,你和我長得好像,你是不是我失散多年的雙胞妹妹啊?”

臨月對這個話題不是很感興趣,冷淡道:“不是。”

她的爹娘,是當年賣她進青樓的狠心夫妻。

怎麼可能是彆人呢?

這種類似於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讓她下意識的抵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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