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涵沒有興趣再看幾人的拙劣的表演,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陪陪自家男人。
“莫澤林,我勸你最好少來算計我,反正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惹火了我,我可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莫夏冷眼看著莫家父女,眼裡都是狠厲。
“還有你莫涵,麵具戴久了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了是吧?你再不怕死的往我身上湊,信不信我撕了你的美人麵。”
這個女主,心眼子比馬蜂窩還多,把所有人都當傻子。
而這時這邊的動靜也引起了不少來賓的注意,大家都在往這邊不斷張望,還不時低聲交談著。
莫父一看這種情況,也不敢再逼迫莫夏,就怕莫夏不管不顧起來,讓人看自己的笑話。
而女主在一旁,一臉怨毒的看著莫夏,沒想到莫夏連莫父的話也不聽。
自己不僅沒有得到想要的股份,也沒能把莫夏推入火坑,還在外人麵前丟了臉,那目光就像淬了毒一樣。
不過為了自己多年來在圈子裡營造的名聲,她除了眼神恨不的吃了莫夏,也不敢再說什麼,就怕莫夏大鬨起來。
莫夏覺得無趣極了,浪費自己的時間特意來一趟,還以為他們有什麼厲害的招數了,不過也就是欺軟怕硬而已。
“莫澤林,一周之內我要收到我應得的錢,不然我不介意和你法庭見。”
莫夏冷冰冰地說道,眼含警告地看著莫父。
他最好相信自己說的話,不然她不介意和他對簿公堂,隻是不知道他丟不丟的起這個人。
“你這個.....”看著不遠處不少人在看著自己,莫父嘴裡的畜生二字硬生生的壓在了喉嚨裡,氣急敗壞地看著莫夏。
看著麵前的幾人可笑的模樣,莫夏笑的越發開心。
“你們繼續,我就不奉陪了。莫先生,再次祝你生日快樂,壽比曇花。”
說罷,莫夏沒有再看幾人,轉身,穿過人群,優雅的出了大廳。
看著莫夏囂張離去的背影,莫父氣的大口喘氣,不過他的好女兒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趕緊安撫他。
而是看著莫夏的方向,眼底沉得發暗,半低著頭,表情猙獰,雙瞳凝著壓抑的恨意。
旁邊的穆廷宇不經意掃過她的麵容,都被她眼中的凶狠驚的一哆嗦。
不禁懷疑自己看錯了,閉了閉眼,再次看去,她的臉上又是自己熟悉的溫柔,果然是自己看錯了。
就在這時,從開始就將一切看在眼底的謝蓉,看著自己兒子的樣子,簡直恨鐵不成鋼。
“廷宇,給你莫伯父打個招呼,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謝蓉麵帶微笑,也許是因為一生誌得意滿。出生謝家,又嫁去穆家,丈夫去世後,更是以一女流之輩的身份掌權穆家 ,身上有著上位者的精明,語氣客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從兒子進來開始她就在觀察著,之前就知道兒子喜歡莫家的大女兒,莫涵在外風評也一向很好,自己原本也是很滿意的。
可惜這次仔細觀察後,倒是讓自己大失所望,兒子被人耍得團團轉,當槍使,那莫家大女兒心眼子那麼多,自己兒子還是被自己保護得太好了。
“伯母,不好意思,讓您笑話了。廷宇,伯母累了, 你就先和伯母回去吧。”
莫涵輕言淺笑道,臉上是一臉的歉意,畢竟穆廷宇還是自己目前最好的選擇。
穆母冷眼看著,演技果然了得,怪不得自己的傻兒子看不穿,不過這樣的人可不太適合做自家的媳婦。
穆廷宇依依不舍的跟隨自己母親走了。
這時,消失許久不見的莫母走了過來 ,原來剛才是帶自己的小姐妹去樓上欣賞自己新得的幾款包包去了。
看著眼前的氣氛不太對,丈夫陰沉著一張臉,那個討厭的小女兒也不在了,問道。
“怎麼樣,莫夏那個死丫頭答應了嗎?”莫母問丈夫,沒想到莫澤林見她提起莫夏,臉色越發的難看 。
“沒有,有什麼等會兒說,這麼多人,彆讓人看笑話。”莫澤林一把拉住莫母,壓低聲音道。
哪知道莫母就是個一提到關於莫夏的事就會隨時發瘋的主,竟然滿臉厭惡的咆哮起來:
“什麼?不答應,那個死丫頭居然敢不答應.....”還沒說完就被女主強行打斷。
“媽媽,夠了,不要再說了。”看著周圍的人都在遠遠地一臉八卦地看著他們,莫涵急切地打斷莫母。
莫母聽到自己寶貝女兒的話才想起來現在是什麼場合,隻好閉口不言,心中愈發討厭自己那個不聽話的小女兒。
穆廷宇和自己母親坐在自家車上,看著自己母親在旁邊一臉不愉的樣子,搞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就不高興了。
“媽,你怎麼了, 不舒服嗎?”穆廷宇一向是尊重自己母親的,父親去世後,是母親將自己一手帶大,為自己守住穆家的家業。
“廷宇,媽媽不希望你再和莫家大女兒來往,她不適合你,你現在該把你的心思都放在公司事務上。”莫母一臉鄭重的說。
“不是,莫涵是我喜歡的人你是知道的,怎麼突然就覺得她不適合我了,之前你不是挺認可的嗎?”
穆廷宇非常著急,自己母親是不是對莫涵有什麼誤會。
“廷宇,媽不會害你,那個女人不簡單,一直吊著你,你難道還看不明白。”
穆母看著兒子,眼前的兒子長的高大帥氣,工作能力也不弱,怎麼就在這樣一個女人身上看不明白。
“媽,不是的,莫涵她隻是想先專注事業,她......”穆廷宇還想為自己的心上人解釋,可是穆母卻並不想聽,自己看人不會出錯。
“行了,你不用解釋,我不想聽。她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有眼睛會看,你把心思多放在公司上,希望你能早日獨當一麵,媽媽也好退休。”
穆母擺擺手,麵上帶著疲憊。
最近幾年,公司一直在走下坡路,隻是自己兒子不知道而已。
要不是謝家在背後支撐,恐怕早就掉出了二流家族的隊伍,隻是想到十年之約就快到了,穆母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想到十年之約,穆母就想到了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謝琰,但願你不要做的太絕,否則就不要怪自己不顧念父親的遺願了,穆母的眼底藏著一抹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