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的意思是說謝琰這十年照拂穆家,隻是因為對外公的承諾,你們的關係並不好?”
穆廷宇聽完穆母的解釋,震驚不已,居然是這樣嗎。
那謝琰的意思是十年已到,將會收回對穆氏的幫助了嗎?
哼,關係不好,豈止是關係不好那麼簡單。
謝蓉冷笑著,想到以前,果然謝琰這個狗東西沒有忘記當初的事。
要說這世界上自己最恨的是誰,對謝蓉來說當然是非自己這個弟弟莫屬。
謝家十幾年來一直隻有自己一個大小姐,她一直以為謝家以後肯定是自己的,誰知道那老不死的一把年紀了還勾搭了一個小姑娘,生下謝琰這個自己的克星。
好在小時候的老東西對這狗東西並不上心,所以在謝琰小時候,她就威脅家裡的傭人虐待他,不給他飯吃是家常便飯,還經常趕他去狗窩睡覺,沒想到小崽子那麼命大,這樣都死不了。
自己也不敢做的太明張目膽,才給了那個狗東西活下去的機會,不過那個老東西反正常年不回家。
八歲以前他可是都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
要不是後來老東西不知道怎麼知道了這些事,連夜把他送出了國,他能不能長大都是一個未知數。
謝蓉想到這裡,眼裡閃過一絲狠意,看來謝琰是不準備放過穆家了,那就看鹿死誰手了。
“媽,那你的意思是謝琰會對付我們穆家是嗎?”
穆廷宇心驚,以他現在的實力和穆家的現狀,根本不是謝琰的對手啊,想到這,穆廷宇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眉頭緊蹙。
穆母拍了拍他的肩膀。
“廷宇,所以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穆家被他毀了,既然他不仁,就不要怪我們不義了。”
穆母看著自己的兒子,這是自己嗬護著長大的血脈,她絕不允許他毀在自己最恨的人手上。
“媽,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穆廷宇看自己母親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應該是已經想到辦法了。
穆母那保養得宜的臉上再次扯開了一抹冷笑,眼神一冷,目露凶光。
附耳在給穆廷宇耳語道:\"....\"
穆廷宇聽完,臉色煞白,睜大眼睛盯著自己母親,表情扭曲。
“媽,這……這是犯法的……”
他沒有想到他媽的辦法是這個,可是這個風險太大了。
“穆廷宇,你記住,是他先不放過穆家,你以為我們不這樣做,穆家就會有好下場了嗎?”
穆母厲聲嗬斥道,自己的兒子還是太天真了,現在不是能不能這樣做的問題,而是要想保住穆家就必須這麼做。
自己掌控公司這麼多年,非常清楚,謝琰要想對付他們,穆氏壓根就不是對手。
想到謝琰現在還是單身,也沒有繼承人,如果事情成了,那麼自己和兒子就能繼承謝氏。
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嗎,既保住了穆家,又能得到謝家,所以他們必須這麼做。
穆母雙手握拳,那原本雍容華貴的臉上滿是陰狠,強勢的看著穆廷宇,容不得他反駁,也不允許他軟弱。
穆廷宇在母親的壓迫下,不敢再說什麼,算是認可了她的想法,不過內心忐忑,手心裡竟全是汗。
此時的莫夏仍然懶洋洋的窩在謝琰的懷裡。
“那你有什麼打算?”莫夏揚起小臉問謝琰。
聽謝琰的意思,好像和穆廷宇的母親還有什麼矛盾啊,但是既然他不想說,自己也不能勉強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
“既然穆廷宇那麼閒,那就給他找點事做,免得他老來找你麻煩。”
謝琰摸摸她的頭,雲淡風輕地說,不過漆黑如墨的眸底閃爍著危險的光。
莫夏想到原著中謝琰在兩年後出的車禍,恐怕也沒那麼簡單。
而且原著也沒有謝琰對付穆家這件事,那自己穿書導致了劇情的改變,謝琰的車禍會不會提前。
莫夏有點擔心,看來必須要提醒謝琰小心穆家才行。
“那你要小心點,我怕逼急了他們,耍什麼陰招。”
莫夏提醒謝琰。
謝琰看著懷中女孩擔憂的樣子,嘴角微揚,輕吻她得額頭。
“好,我會注意的,你每天開開心心就好,其他的交給我。”
謝琰靜靜地抱著莫夏,若有所思。
以前自己一個人不會考慮那麼多,現在有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
看來是要派人盯著穆家才行,畢竟那個女人狠起來確實可能什麼都乾的出來。
莫夏聽著謝琰強健有力的心跳 ,雙手圈著他緊實的腰,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雪鬆味,竟有點昏昏欲睡起來。
就在她真的快要睡著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趕走了她的睡意。
拿出手機一看,是江老師,趕緊接起。
“喂,江老師……嗯,好……”
掛斷電話,莫夏盯著手機發起了呆。
半響,才抬頭。
“薑老師叫我陪她參加明晚的宴會,說是院長親自交代的。”
“那我也去。”
謝琰也收到了邀請,還是院長親自邀請的,但他原本已經婉拒了,既然她要去那他也陪她去吧。
“不用,我和江老師一起,你去忙你的,再說了,我還在讀書呢,還是暫時彆讓其他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舍友是朋友,知道了也沒什麼,不過如果老師和學校領導也知道了,那得多尷尬。
“那我來接你總行吧。”
謝琰無奈的說,他也知道她擔心什麼。
莫夏點點頭,她這還有一年就畢業了,到時候就不用藏著掩著了,現在知道的就那幾個人,估計他們也不會到處說。
謝琰握著她的手,看著她年輕漂亮的臉龐,第一次感覺自己比她大這麼多不是好事,女孩還在上學,自己要何年何月才能把她拐回家。
莫夏看著謝琰鬱悶的表情,也心生不忍,可是明天的晚宴學校領導和一些舞蹈界的人士都會去,她隻想靠自己的力量在舞蹈界立足。
如果讓那些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難保不會看在他的麵子上給自己行方便,她隻想憑借自己的能力考上自己理想的舞團。
“好啦,再忍忍,我這不很快就會畢業了嗎。”
莫夏抱著他的脖子撒著嬌。
“真想把你永遠禁錮在身邊。。”
謝琰邊啄吻著她的紅唇,邊呢喃道,眼底壓抑的占有欲濃得像墨,久久化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