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城坐在副駕,靠著車窗和司機老張閒聊,餘光掃到電梯那邊一個高大人影走來,立刻下車打開了後座的車門,站在一旁等著。
臥槽,他看到了什麼?
琰哥這速度也太牛了,比坐飛機還快啊,這才一晚上,就牽上手了。
孟城雙眼放光,口罩下的嘴巴咧得老大,司機老張也伸著脖子興奮的張望,什麼情況,老板這是給他們找了個老板娘?
莫夏被謝琰牽著,一路走到車旁,看到等在一旁的孟城,知道這多半是謝琰的助理, 見他露出來的眼睛裡燃著熊熊的八卦之光,害羞的往謝琰身後藏了藏。
哪知道旁邊的男人不讓她藏不說,還一把摟著她的腰,逼著她站在自己身邊,對著孟城點了點頭。
能在謝琰身邊跟了那麼多年,孟城自然是極有眼色的,拉下口罩,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縫。
“嫂子,你好,我叫孟城,是琰哥的助理。”
“你……你好,我叫莫夏,你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聽到孟城的稱呼,莫夏窘的耳朵都燒起來了,反觀旁邊的謝琰,一臉淡定,她真是佩服他,臉皮有夠厚的。
孟城跟在謝琰身邊多年,對他再了解不過,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做對了。
於是笑著答應。
“好的,嫂子,琰哥,上車吧。”
主打一個你說你的我做我的,果然收獲了謝大影帝一個讚賞的目光。
為了自己的錢途,孟城隻能在心裡憋笑,沒想的琰哥多年不近女色,這一近就這麼猛啊,不愧是能站在內娛頂峰屹立不倒的人,果然牛逼。
莫夏無語,這謝影帝身邊的人怎麼和他一個德性。
謝琰擁著莫夏坐上車,剛落座司機老張也極有眼色的給莫夏打招呼。
“老板娘,你好。”
莫夏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估計說了也是白說,隻笑著回了一句你好。
“住哪兒?”
兩人挨得極近,謝琰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樣,一直握著她的手。
莫夏報了一個地址,老張會意,啟動車子往她住的小區開去。
有外人在,兩人一時都沒有多說什麼。
上車後莫夏就將口罩拉了下來,此刻能清晰的聞到謝琰身上淡淡的木質香味。
兵荒馬亂了一早上,莫夏現在才有時間仔細打量身旁的人。
今天的謝琰還是一身黑的打扮,黑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手腕上是一塊莫夏不認識,但是一看就很貴的表,配上男人得天獨厚的長相和身材,真的是荷爾蒙爆表。
莫夏看著這個內娛億萬少女的夢,有一種自己也在做夢的感覺。
這人真的要和她結婚嗎,聽他的意思還是真結婚的那種,她這是不是走大運啦。
車上的空調還沒有完全起來,估計是有一點熱,謝琰單手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了一大塊冷白的皮膚,喉結異常的性感撩人。
似是察覺到她的目光,謝琰一隻手懶懶地靠著車窗,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微眯的眼睛裡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莫夏的視線已經從他的喉結處往上移,先是他線條流暢的下顎線,往上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
深邃的雙眼,高挺得恰到好處的鼻梁,連眉骨的細節都無處可挑,臉型完美的挑不出一絲毛病,氣質更是矜貴禁欲又帶著一股霸氣。
莫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許久,越看這張臉越喜歡,這麼好看的人,難怪能成為圈內各大導演的寵兒,胸口開始撲通撲通直跳,心底像是出現了一道蠢蠢欲動的聲音。
結婚後,他就是她一個人的了,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對他這樣那樣這樣啊?
莫夏腦子裡已經開始了各種少兒不宜的描繪……
謝琰看她眼神已經從癡迷漸漸變得色眯眯了,好笑的勾起了唇角,這個小色女,大白天的想些什麼呢……
“好看嗎?”
莫夏瘋狂點頭,好看……
“好看以後給你慢慢看,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擦擦……”
謝琰輕笑一聲,聲音裡都是笑意。
莫夏臉一紅,反射性的抬手去抹嘴角,哪裡有口水啊,這人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她輕輕地瞥了一眼那個支著下巴悶笑的人,眼波盈盈間,透著一股子羞澀之色。
謝琰見她薄嗔淺怒,眸光流轉,自有一種動人,眼底劃過一絲狡黠笑意,那堪比聲優的嗓音帶著意味深長。
“真的有,沒擦到,我幫你……”
說完也沒等莫夏回應,俯身,拇指的指腹在她的唇角拂過,兩片薄唇猝不及防的印上了她的嘴角,輕輕一抿,很快便退開。
“好了,沒有了……”
他……他剛在乾什麼?
莫夏眼睛睜得像小貓一樣又大又圓,臉上先是茫然,等意識到他做了什麼時,一股熱氣直衝雙頰,心跳更是快的要破表。
某人此刻卻笑的一臉的饜足,眉梢眼底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前排的孟城和老張,成功從後視鏡吃到了老板的大瓜,真是活見鬼啊,這還是他們那個冷若冰霜的大明星嗎,何時開始這麼不要臉了啊。
老張的手一抖,車子歪了一下,好在他很快穩住了方向盤。
旁邊的孟城已經第一時間掏出了手機,開始在他們的內部群瘋狂輸出,第一時間分享老板的八卦,也順便通知他們的同事,萬年寡王終於脫單啦。
此時的莫夏已經完全不敢直視謝琰了,這個狗男人太會了,簡直讓人招架不住,隻得扭頭裝作看窗外的風景。
然後前排的吃瓜二人組,便非常幸運的看到他們的老板笑得像一隻開屏的孔雀。
車子很快停在了莫夏住的小區樓下。
莫夏鬆了一口氣,趕緊推開車門,正準備拔腿就跑,可是謝琰卻像是早已經看穿她的意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想跑?”
男人臉色一沉,眼含警告,莫夏打了個激靈,勉強扯開一抹笑。
“沒有,車上太悶了,我想早點下車……”
“沒有最好,走吧,我陪你上去。”
說著便跟著下了車,手一點沒有要鬆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