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師徒戀的小炮灰5(1 / 1)

春宵一夜,應該說不知道幾夜。

莫夏覺得在整場極樂中,自己就像是被水浪推至巔峰隨波逐流的遊魚。

原來中寫的魚水之歡是這樣的。

莫夏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一時竟分不清自己在哪裡。

直到纖細手臂上錯綜的紅痕映入眼簾,腦中赫然湧入了許多不可言說的場景。

媽呀,她簡直不敢相信,那畫麵中的人是她嗎,她有那麼饑渴嗎?

莫夏拍了下自己腦門,不能想,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個色女。

動了動腿,酸脹感襲來……

身上的藥性已經解了,自然能動用靈力了,莫夏對自己掐了個法訣,身上頓時鬆快不少。

這才坐起身,身上蓋著的一件男性外衫滑落,被莫夏反射性撈了起來。

想起和自己做壞事的另一半,莫夏側身望向了旁邊。

身旁的男修看樣子還在熟睡,身上不著寸縷,隻腰間搭著一件衣服遮住了某個位置。

昨晚來不及細看,如今恍然一眼,這人不僅是臉長得好看,身材也是萬中無一的極品。

看身旁的人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莫夏不禁擰起了秀眉。

她不會將人給榨乾了吧?還是說這人之前其實是在硬撐,實際是個繡花枕頭?

要不然怎麼她都醒了,他還一點動靜也沒有。

轉念一想,這樣也好,真醒了兩人免不得尷尬。

莫夏搜尋了一圈自己的儲物袋,居然沒有發現一套衣服。

“……”

無語,原主一直覺得自己身上的是法衣,能自動清潔除塵,隻要不出宗門,便不在儲物袋中放衣服。

那她怎麼辦?總不可能光著回丹峰吧。

想到這,莫夏的目光忍不住投向了旁邊的人。

也不知道這位師兄是什麼修為,上品的法衣都能給她撕成碎片。

現在她就剩了一件薄紗外衫,這如何能穿。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男士外衫,又看了眼身側之人腰間往下蓋著的衣服。

“這位師兄,既然我的衣服被你撕壞了,那我隻能暫借你的了,你可彆怪我啊……”

莫夏小聲的念道,說著便閉上了眼睛,伸手扯過了某人身上的衣服。

飛快將剛拿到手的裡衣穿上身,又將外袍隨意裹上,全程不敢看某人一眼。

雖然她刻意的放輕了動作,不過身旁的人還是沒醒。

莫夏心中更是過意不去了。

這位師兄為了給她做解藥,昨日定是脫力了,真是罪過。

也不知道會不會給人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莫夏翻了下自己的儲物袋,取出了老爹給她的大半丹藥,其中還有幾顆七八品的高階丹藥,又取了許多的符籙。

可惜最好的一顆九品丹藥被垃圾騙走了,唯一一張九品符籙又被她用了。

想了想,又從儲物袋中翻出了一塊碧玉牌,這是老爹給她防身的法器,能抵擋化神修士的三次攻擊。

一股腦的將這些都留在了床上,就當是補償了。

做完這些,莫夏最後看了眼床上的人。

這人實在好看,初嘗肉味就能吃到個這樣的,值了。

就是可惜了,體力不太好。

暗暗歎了一口氣後,飛快的跳下床,往洞口竄去。

就在莫夏的身影消失在洞口不久後,床上的人赫得睜開了眼。

此刻的他,雙眼漆黑如墨,隻有偶爾流轉的淡淡金芒。

麵無表情的將周圍的情況納入眼中。

揮手間取了衣服穿上。

這才緩緩伸手捏住了被人留在床上的碧玉牌,五指漸漸收緊,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眸底閃著晦暗不明的光。

好樣的,那女人居然趁他發情期後虛弱時,跑了……

還留下了這麼多沒用的東西,這是把他當什麼了?

這就是她所謂的補償?

她以為她跑得掉嗎……

**

莫夏不敢禦劍飛行,一路用了好幾張瞬移符,終於回到了丹峰。

不過她現在的樣子實在不適合見人,讓老爹看到她穿個男人的衣服,非氣炸不可。

剛溜回自己的院子,衣服都還沒換好。

門外便響起了一道清亮的女聲:“小師妹,師父知道你回來了,讓我請你過去……”

是老爹的二徒弟,祝韻,單火靈根。

“二師姐,我換個衣服就來……”

莫夏就知道自己回來的動勁瞞不過老父親,畢竟作為合體期的大能,整個丹峰都在他的神識籠罩下。

彆看祝韻名字如此雅致,可脾氣卻像她的靈根似的,異常火爆。

而丹峰的人一向護短,尤其是對莫夏這個小師妹,更彆說她還是師父唯一的女兒。

本來當初小師妹要拜入望月峰她就極力反對,但小師妹堅持,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隻是這次小師妹一個招呼都沒有,突然回來,而且還是悄無聲息用瞬移符回來。

她心中隱隱不安,不會是被欺負了吧。

等莫夏收拾好自己,這才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撲到祝韻身上。

“二師姐,我好想你……”

“受欺負了?”

祝韻眉尾微挑,將人拉開些,眼眸已經危險的眯起。

莫夏搖搖頭,又點點頭,嘴巴緊緊抿著。

看她這個樣子,祝韻還有什麼不明白,這是有人不長眼欺負了她。

肯定是望月峰那群癟三,她就說那群人,一個個的都是偽君子,內裡爛透了。

以往師妹每次回來都悶悶不樂,她就有點懷疑,但礙於她從來不說,反而都是說那些人的好話,她也沒有插手,想著有丹峰做靠山,那群人應該不敢太過分。

看來她還是高估了那些人的人品了。

“走,和我去見師父……”

祝韻脾氣上來,臉色非常難看,拉著莫夏便走。

“爹,女兒好想你……”

大殿上,莫遠宗坐在主位上,聽到女兒撒嬌的聲音,執杯的手一頓,狐疑打量著自家閨女。

女兒有多久沒這樣和他說話了。

好像自從她拜入望月峰後再也沒有這樣親近過他了。

反常,太反常了。

“受委屈了?”

莫夏瘋狂的點頭,可憐兮兮的望著老父親。

早在回來的時候她就決定了,她要告狀。

原主也是傻,明明有那麼強的靠山也不知道用,白白被那些垃圾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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