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毅這次傷的確實很重,但他好的也確實比彆人快。
從小練武的體質,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
到二十來天的時候,高毅就能離開病床自由的走動了,然後到整一個月的時候,他終於可以徹底離開這個救了他一命的診所了。
自從上次帶著兩個保鏢來過一次後,盧卡就沒來過,不過這次再來,他沒帶保鏢,卻是帶了一個挺大的購物袋。
把紙袋丟到了高毅的病床上,盧卡麵無表情的道:“一共五百二十四美元,衣服換上,我在外麵等你。”
什麼東西值五百多美元,高毅覺得盧卡想從他的身上坑一筆,但他從紙袋裡開始掏東西的時候,就發現盧卡這人還是挺講究的。
一個手機499美元,嶄新沒開封的。
另外紙袋裡還有一條短褲,一件T恤,一雙拖鞋,還有一條內褲和一張購物小票,購物小票上顯示的是泰銖的數目,但是大概的換算一下,還真就是二十五美元。
高毅換上了新衣服,拿上了新手機,走出了病房。
自從能下床之後,高毅就每天在診所的小院裡溜達一圈,雖然和醫生隻見過寥寥幾次,不過和唯一的護士卻是混的挺熟。
今天就要走了,高毅還想和醫生護士的打個招呼的,不過他出了病房,再到出了小院,也沒見到一個人來送他。
不送就不送吧,本來就是黑診所,應該有自己的一套規矩吧。
盧卡說的外麵是診所外麵,高毅通過唯一的小門到了外麵之後,卻發現盧卡正在一臉惆悵的抽著煙。
扭頭看了高毅一眼,盧卡把剛抽了沒兩口的煙丟到了地上,伸腳踩滅煙頭,對著就在門口的一輛彎梁摩托把頭一點,道:“走了。”
摩托車,竟然是一輛摩托車?
高毅坐上了摩托,行駛在鄉間的柏油小路上,感受著自由的風。
雖然很是曬了一點,但感覺確實還是很好的。
這診所很偏,離著曼穀市區挺遠的,騎著摩托竟然走了快一個小時才到。
臨近中午的時候,盧卡終於把高毅帶到了地方,一個頭上是吊扇,四周沒有遮擋,很熱,但是很熱鬨的大排檔。
盧卡不說話,高毅也就不說。
跟著盧卡走到了一張方桌前麵,然後看著盧卡往那兒一坐,板著臉拿起菜單的時候,高毅終於忍不住了。
“我說……我得罪你了嗎?”
不能說前倨後恭,但盧卡對待合作夥伴的態度可不算好,尤其是今天這個出院的大好日子,怎麼臉上總是一副被人欠了錢的樣子。
不過這話問出去之後,高毅發現自己確實是欠了盧卡很多錢。
盧卡把塑料片菜單往下放了放,露出了一雙眼睛,用很不友善的眼神看了高毅一眼,停頓了片刻後,終於把菜單完全放了下去。
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很親切的笑容後,盧卡表情僵硬的道:“你沒有得罪我,為了慶祝你完全康複,我們慶祝一下。”
說完後,盧卡對著服務員招了下手,道:“兩隻炭烤大蝦,兩份菠蘿炒飯,兩瓶啤酒,謝謝。”
盧卡也不會說泰語,所以高毅能聽懂,所以聽到盧卡的話之後,他趕緊道:“我不能吃蝦,蝦是……是……”
高毅想說蝦是發物,但他不知道這個發物怎麼說。
看著盧卡疑惑的眼神,高毅隻好道:“對傷員不好的。”
“從沒聽說過,蝦為什麼會不好呢?好吧,你來點。”
高毅感覺盧卡把菜單遞給他的時候,表情是很有些不忿的。
難不成是不想請客吃飯?
至於嗎,十幾萬美元的外債這邊欠著呢,為了一頓飯生氣?
高毅覺得應該不是,他看了看菜單,指著一道碳烤豬頸肉對著服務員道:“我要這個,然後這個。”
菠蘿炒飯是絕對不要的,普通炒飯就好了。
服務員走了,等服務員離開之後,高毅對著盧卡道:“你怎麼這段時間都沒出現,我每天都盼著你帶我去打槍。”
“我這段時間不方便,我在做準備工作。”
盧卡長長的吐了口氣,然後他把一張小小的手機卡放在了高毅麵前,道:“裝上手機卡,然後我給你發些資料過去,你看看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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