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有些害怕,徐清瀾身形有些不穩,“太子妃,側妃,你們為何在這?”
林之月上前揚起巴掌,眼看就要落在徐清瀾臉上,沒想到她側身一躲,避開了。
“賤人,你做出這樣下作的事,竟然還敢躲!來人,去請太子殿下來!”
說話間,又有兩個嬤嬤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徐清瀾。
陳茵茵心頭大呼痛快,總算是輪到這個賤人栽跟頭了!
“徐清瀾,你這個賤人,竟然敢讓太子表哥蒙羞,如今你還不如實招來,那奸夫到底是誰,你若是交代了,本宮還能在姑姑麵前替你求情,留你全屍!”
陳茵茵語氣囂張,揚著下巴看人。
汪念容姍姍來遲,一看這場景,嚇了一跳:“姐姐,茵茵妹妹,王昭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徐良媛怎麼被嬤嬤抓著?是有什麼誤會嗎?”
王迎秋立馬解釋:“是徐良媛私通外男,若是我們沒把她抓出來,在那假山後麵怕是要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好在被太子妃和側妃逮個正著!”
“沒錯,那奸夫如今就躲在假山後麵,不如太子妃派人將那男的也捉出來,直接將兩人押到太子殿下麵前!”王迎秋慫恿道。
品翠匆匆回到林之月身後:“太子妃,已經去請殿下了,可是殿下不在,不知去了何處,隻叫來了商九大人。”
林之月看了一眼跟著她一道前來的商九,心中雖遺憾,但商九畢竟是微生無燼跟前的心腹,他來了也行。
“商九,殿下可是外出了?本宮今晚出來散心,沒成想竟然聽到假山後麵有不對勁兒,走近才發現竟然是徐良媛在裡麵私會外男,本宮已經讓人將假山團團圍住,一會兒你進去將那奸夫揪出來,正好帶到殿下跟前!”
商九趁著夜色看了一眼假山,很難認可林之月的話。
殿下今日回府就來找徐良媛了,要說那假山後麵有奸夫,那也是太子殿下本人,不對,殿下怎麼能叫奸夫呢?
“太子妃,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屬下認為,徐良媛不是這樣的人。”
徐良媛可是殿下心上的人,除了殿下,她還能看上誰?
陳茵茵急了:“商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質疑太子妃是嗎?我們就差沒進去看活春宮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她狐疑的眼神在商九合徐清瀾身上來回掃動:“還是說,你和徐良媛也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這話嚇得商九臉色一白,太子殿下還在裡麵呢!
這話說出來不是要他的命嗎?
“陳側妃,不可如此胡亂猜測,裡麵的人......”
王迎秋大叫:“裡麵的人就是奸夫!”
汪念容拉了一下陳茵茵的袖子:“茵茵妹妹,算了吧,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還是彆湊熱鬨了。”
陳茵茵一把甩開她:“你這樣膽小如鼠,也成不了什麼事,還得本宮出手!”
陳茵茵正要往假山裡走,徐清瀾說話了:“裡麵的確有人,但可不是奸夫。”
林之月冷笑:“你也說了裡麵有人,徐良媛,你這謊撒的太離譜了,不是奸夫,那你倒是說說裡麵是誰啊?本宮聽得清清楚楚,你喚那奸夫二郎。”
徐清瀾看了一眼假山,能想象,那人已經氣成什麼樣子了。
“二郎身份特殊,你們這樣是對他的冒犯。”
王迎秋一口一個奸夫:“不過是罵了一個小小的奸夫,還用上冒犯二字了,徐清瀾,你腦子裡裝的是水嗎?”
陳茵茵難得與王迎秋統一戰線:“王昭訓說得沒錯,你現在可是太子府的人,是殿下的人,竟然還敢背叛他,太子妃,看來不必審問了,她嘴硬,不會說實話的,不如就對她用刑,總能叫她如實招來!”
“我沒有私通,是你們內心淫邪,所以看什麼都是淫邪,你們一口一個奸夫,不如就進去將人請出來,不過若是誤會一場,我要你們所有人給我賠禮道歉,另外自己去找殿下請罪!”
陳茵茵上躥下跳,根本不同意:“徐清瀾,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也敢讓我們給你賠禮道歉?好,你不死心是吧,那本宮這就親自去將人給你揪出來,讓你心服口服!”
此時,汪念容卻覺得隱約有些不對勁了,徐清瀾若是真的偷情被抓包,根本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其中一定有詐。
想到這裡,汪念容纖弱的身子晃了晃,暈了過去。
“側妃!”
林之月不管不顧地扇了徐清瀾一巴掌,“賤人,瞧你乾的好事!汪側妃都被你氣暈了!”
徐清瀾被扇得偏過頭去,白皙的臉龐上多了顯眼的巴掌印。
發絲微微有些淩亂,但這也難掩她的姿容,林之月更嫉恨了。
陳茵茵白了一眼被銀心扶回去的汪念容,心中暗諷她沒用,朝著假山處去了。
等她一會兒揪出了奸夫,她定要給徐清瀾一個好看!
眾人都靜靜等著陳茵茵的消息,她們倒要看看,這奸夫究竟是誰!
沒能等到陳茵茵意氣風發地抓到奸夫,反而聽到了她的一聲慘叫,隨後就像破布一樣被扔了出來。
徐清瀾笑了,這群蠢貨,一會兒有她們好果子吃了。
林之月如臨大敵:“商九,你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竟敢這樣囂張!”
商九卻聞聲未動。
“不必了。”
眾人聽到這聲音,隨後就見假山後走出一人來,那人身形高大,衣著華麗完整,林之月率先看到了衣袍上的蟒紋圖案,尖叫一聲:“啊!”
微生無燼出現在眾人眼前。
在場人臉色各異,但無一不震驚,怎麼會是太子殿下?
陳茵茵被紫珠扶起,腦子裡總算是理清了來龍去脈!
這肯定是徐清瀾那個賤人故意設計引她們來的!
微生無燼看到徐清瀾臉上的紅印,心中酸澀,“誰動的手?”
林之月此刻已經儘力在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了,那巴掌剛才讓她多麼神氣,現在就多麼讓她惶恐。
徐清瀾流下兩行清淚:“殿下,是太子妃,她誤會妾身了,妾身根本就沒做任何對不起殿下的事,她竟一來就將妾身綁了,不由分說就要處置妾身。”
林之月暗罵,果然微生無燼目光不善地走到了她麵前,摟著徐清瀾:“孤給你權利,你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