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三道禁製(1 / 1)

花戎闔起了眼,隻當男人開玩笑。

?要真誆騙大小姐的錢,她這個小渣渣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想再重新進入夢境,卻被唇邊炙熱的呼吸,惱得又睜開了眼。

?夜色深沉,男人的眸子仿佛深不見底的幽潭,上麵綴著幾縷星光。

?讓人忍不住想靠近,又忍不住生出懼意。

?正愣神,男人一口覆上她的唇。

?花戎:“嗚——”

?“受傷還不早點睡!”

?銀狐:“那你還不乖點。”

?花戎掙了掙,男人發出淺淺呻吟,估計是碾到了傷口。

她也是醉了,早知道就闔著眼裝睡,不理他。

?男人見她老實了,扣住她的手指就折騰。

既然人都醒了,不罰一罰怎麼行。

?誰讓她跑去找小白臉,誰讓她跑去認師父?

還是他那個不要臉的三弟!

?雖然她是無辜的,不知情的,但他一肚子火,難消!

?花戎嗚嗚咽咽了一晚上,不過到底是疼他,讓他饜足了幾次。

?誰讓她自知理虧呢。

?翌日一早,煉丹爐送來。

?銀狐起得早,簽了盒子在那拆。

?“這是什麼?”

?“買一送一?”

?花戎睡眼惺忪地瞥了眼,銀狐手上拿著一個青玉之色的東西。

?茶杯那般大小,煉丹爐的形狀。

?關鍵,和她那粒血玉的材質,一模一樣?

?銀狐看了眼,也發現了古怪,見女人醒了,放在了她手上。

?花戎左看右看,晶瑩剔透,要不是長得像個煉丹爐,這個大小,裝茶正好。

?“你在哪裡找到的?”

?銀狐:“在昨天買的這個煉丹爐裡。”

?花戎:“是不是靈寶閣送錯了?”

?銀狐:“送錯又怎樣?我還嫌他送得少呢,一群沒眼力見的玩意。”

?花戎又認真看了看:“這該不會,也是我父母的東西?”

?“你說,它會不會是……自己跑來找我的?”

?銀狐笑了:“有可能,你看它屁股那麼圓,想來滾著跑也不費勁。”

?男人話音落下,花戎就看見手上的東西鼓了鼓,就像生氣似的。

?想到之前那枚清玉是能夠結契的,她翻手也和這個茶杯結了契。

?然後,她就看見空間裡多了一個小瀾那般大的小男孩,嬌聲嬌氣地喊她媽媽。

?花戎有些哭笑不得,道:“我不是你媽媽,你是?”

?小男孩一身玉色小衫,頭發短短,大大的眼睛滴溜溜轉:“我叫小鼎,你不是我媽媽?

?可你身上怎麼會有她的氣味?

?還有……我媽媽的血玉?”

?花戎:“氣味?你媽媽是誰?大鼎?”

?小鼎抽了抽嘴角:“我媽媽是才不是什麼鼎呢,她是創造我的人,仙靈世界的第一製器大師!”

?花戎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哦……聽著就很厲害。”

?小鼎:“厲害吧!”

?“我可是天級煉丹爐,隻要你在我肚子裡放入藥植,我就能自動熔煉出九級丹藥!”

??!

?花戎眼睛忽地生出許多星星。

?真的假的?!

?這和撿個錢莊有什麼區彆!

?還是能源源不斷來錢的錢莊!

?不過……

?如果有機會,她還是想認真學下。

?紮實點,也安心。

?花戎:“那,你能不能教我煉丹?”

?小鼎愣了愣,竟然還有人不要作弊神器的?

?這性格倒是和創造他的主人很像。

?死腦筋!

?哼!以為誰都像他一樣,生來就是煉丹天才?

?愚蠢!

?小鼎笑了笑,眼裡起了促狹之意:“當然,我可是非常厲害的丹藥師。”

?“我這還有很多古老的丹方,傳承。”

?“喏,你先學這本藥植圖鑒。”

?“背熟了,我再教你彆的。”

?小鼎掏了掏口袋,搬出一本到她大腿根那麼高的書。

?如果不說這是一本書,她估計會當成一堵牆。

?小鼎的本意,就是讓她知難而退,故意把這本書弄得很大。

?主打,嚇人!

?花戎翻開一頁,驚喜道:“這個圖真大,記載得也很詳細。”

?一頁也就記載一個藥植,想來背完隻是時間問題。

?而且,由於圖畫的特彆大,連藥植葉上的紋理都清清楚楚,簡直良心!

?花戎眉眼生花,在他臉上親了親:“小鼎,謝謝你!”

?小鼎臉色一紅。

?不說彆的,這小姑娘還怪討人喜歡。

?他傲嬌道:“可不是誰都能和我結契。”

?“和我結契必須要滿足兩個條件,一個是修為,不能太低,另一個,就是血脈。”

?“嗯……我看你年紀小得很,我猜你應該是她的曾曾……曾孫女。”

?花戎:“我還在繈褓的時候,就被扔在玄姬森林,其實,我連我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小鼎:“呀,這麼狠!”

?“不過,你也彆太傷心,說不定他們有難言之隱。”

?“生為上古神獸,你們自來衍嗣艱難,千百年才會出現像你這般的返祖情況,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花戎:“上古神獸?”

?“我隻是隻普通白狐。”

?小鼎:“嗯……你身上有三道禁製。”

“等你修為上去,禁製就會慢慢解開。”

?“說不定,還能覺醒血脈裡的傳承。”

?花戎:“說了這麼多,我究竟是個啥?”

?小鼎:“九尾天狐。”

?“但,你好像少了一尾。”

?“我沉睡了很久,缺失了很多記憶,這些,就是我暫時能想起來的全部。”

?“提醒一下,這件事,還是保密的好。”

?花戎嗯了聲,退出了識海。

?她沒那麼想不開。

?什麼九尾天狐,她壓根沒當回事。

?她隻知道自己菜雞得很,啥也不會。

?要是到處和彆人說自己是什麼神獸,那和脖子上掛個牌:“快來殺我呀,這個人頭可值錢啦!”有什麼區彆?

?她惜命得很!

?銀狐看花戎整個人在那一動不動,一副魔怔的樣子,眉頭微微蹙起。

?“花戎,這玩意,真是自己跑來找你的?”

?他覺得有必要問清楚。

?畢竟,他這媳婦腦袋不是很好使,彆被騙了。

?花戎點了點頭:“是我家裡人留給我的,而且,還很厲害。”

?銀狐:“有多厲害?”

?花戎:“能教我煉丹。”

?銀狐:“怎麼教?”

?花戎比了比大腿根:“讓我先背書,藥植大全,這麼厚。”

?銀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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