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費了一番功夫,撿光這邊的鱗片之後,連死在林中的那條也沒放過,
全部都被池影塞進了空間裡麵,為此還花費不少積分,順便拓展了一下空間儲存。
看著那岌岌可危的分值,池影眼底閃過一絲猶豫,還是兌換了屬性轉化劑,將它放入空間內儲存備用。
這樣一來剩下的分值,他也就無後顧之憂,放心大膽的使用了。
此時太陽西沉,天色也逐漸暗下。
池影看著前方的廢樓,牆壁上爬滿了藤蔓綠植,“走吧,晚上會比較危險,我們先找一處安全的地方落腳。”
在他們離開不久後,樹林中走出幾道人影,盯著池影三人離開的方向,片刻後也離開了原地。
……
三人在廢樓處,挑選了一間房間安頓。
池影從空間拿出涼席,被褥鋪在地上,就在他躺著下的瞬間,一股疲憊的感覺湧來,讓他眼皮耷拉了下來,沒一會兒就陷入了沉睡。
“哎,怎麼睡了?剛才不是說要吃東西的嗎?”
蘇黎陽拔下雞腿,吃的津津有味,“唉,看來他是沒口福了,那就都給我吃了吧。”
沈塵述看池影麵色慘白,實在有些不太放心,想起今天的戰鬥他耗費頗多,於是打算為他精神疏導一下:
“陽子,你守著我們,我要幫影子精神疏導。”
“好嘞,你放心吧。”
沈塵述柔和的力量,緩緩地包裹著池影全身,開始為池影精神疏導。
隻是莫名被彈了回來,沈塵述有些疑惑不解,思忖了片刻俯身說:
“影子,我幫你做精神疏導,你彆抗拒我的治療。”
池影感覺疲憊極了,隻是含糊地應了一聲,繼續呼呼大睡起來。
沈塵述見狀再試了一次,這次他果然沒有抗拒,精神疏導順利的進行了。
忽然,沈塵述感覺一陣暈眩,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處陌生的空間內。
他疑惑地環顧四周,發現這裡居然是一個審判庭,隻是這裡除了他以外空無一人。
“這是什麼情況?”
他看著前方的壁櫥貨架,上麵存放著很多的商品,還標注了積分兌換點。
“積分?”沈塵述突然恍然大悟,這裡應該就是池影所說的審判庭,隻是沒想到他居然能進來?
他百思不得其解,最終也隻能歸於精神疏導的結果,否則也無法解釋這現象。
沈塵述若有所思,難怪在上課的時候,楊燁曾經嚴厲的提醒過,精神疏導是一件極為私隱的事情。
不僅如此,不管是對治療者,還是被治療者來說,都是存在風險性的。
當時他一句帶過,也沒有怎麼詳細說明,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回事。
看來這個精神疏導,他得提醒一下池影他們。
萬一被彆有用心的人侵入,操控他們的精神世界,那後果可是不可想象的。
沈塵述坐在椅子上,專心為池影做著精神疏導。
他絲毫沒有留意到,有一位帶著半張銀色麵具的人,
此時正坐在審判庭的主位上,托著腮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
片刻後。
他宛如鬼魅一般,從位置上一躍而起,悄無聲息地落到他身邊,
身上黑白相間的衣袍無風自動,給人一種空靈詭異的感覺。
“你,沒有食言。”
耳畔邊突然冒出的聲音,讓沈塵述赫然睜開雙眼,猛的回頭卻什麼都沒有。
他心有餘悸地看了片刻,凝眉沉思了起來:“怪了,難道是我的錯覺?”
繼續治療片刻後,沈塵述的治療疏導也結束了,隨後也離開了審判庭。
在他離開片刻後,那位身穿黑白衣袍的人,再次出現翻動了下桌上的本子。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又消失無蹤了。
……
另外一頭,晉晨風的小隊愁雲慘淡,因為剛才那波的攻擊,隊裡死傷了不少人。
無奈隻能摁下求援定位,提前結束了實戰的比賽,此時隊伍就隻剩下6人。
“混蛋,遲早要殺了他們!”晉晨風恨得咬牙切齒,他轉頭看著身邊的隊友,詢問:“找到那三個混蛋了嗎?”
聞言,那高大的alpha女性,將手中飛回的蜜蜂揮了揮,歎了口氣:“還是沒有。”
“他們還能遁地麼?!”
看著他這麼急躁,身邊的另外一名隊友歎氣道:“晉少,現在天色漸漸暗下了,我們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地方休息,找人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對呀,荒野外麵危險,晚上異獸出沒,我們防不勝防啊。”
今天被那大蛇襲擊,眾人此時還心有餘悸,晉晨風自然也知道輕重,歎了口氣帶著人離開。
外圍,駐紮地。
艾維斯帶回那些學員,就趕去主帳內彙報情況,聽得在場的人是麵色凝重。
楊燁臉上有些惋惜,歎息道:“原本以為176遺址相對安全,沒想到還藏著這麼高級的異獸,隻可惜了那些學員們……”
霍時晏:“抱歉,是我沒排查清楚。”
“哎,這怪不了你。”楊燁擺了擺手,“現在的異獸進化得是千奇百怪的,哪裡都是能查明白的,這也是他們的命數。”
楊舒:“對了,這條蛇是誰殺的?怎麼沒把屍體帶回來?可以交給研究所去研究啊。”
“哪裡還有屍體?”艾維斯滿臉無奈,攤了攤手:“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一些蛇的屍塊而已……”
他看著霍時晏頓了頓,繼續道:“聽那些求援的學員們說,這條蛇原本是追池影他們的……
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變異了,後來就追著他們又跑了,我想應該就是他們殺的吧。”
聽完,楊舒更加不解了,“不是……那仨孩子怎麼想的?屍體怎麼還能帶走呢?難道他們一直拖著蛇走嗎?”
聞言,艾維斯噗嗤一笑:“應該不能吧,估計在路上就把它扔了。”
楊舒:“那不是暴殄天物嗎?”
霍時晏眼底閃過笑意,雖然知道池影這家夥不弱,但還是不由得為他擔心。
他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發現並未有求援的標記,頓時心中也鬆下一口氣。
可沒一會兒,他的心又懸了起來,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按照那犟種的脾氣,估計遇到危險也是硬扛,或者壓根就沒想起救援器!
“嘖,命都要短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