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也沒用!”
進了院子關了大門的王香朝身邊哭哭唧唧的趙雷鳴大喊:“你就是管我叫媽也沒用,我說咱兩黃了,那就是黃了。
“當初說好的是試試,我一沒答應你訂婚,二沒收你家彩禮,所以黃了就是黃了。
“我是人!
“我是大活人!
“咋的,你下個跪,我就得給你當媳婦兒,給你暖被窩,讓你睡後半輩子?
“你尋思啥呢?
“明著跟你說吧,我現在看見你都惡心,就更彆說給你當媳婦兒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彆來找我了,再來找我,我就報警了,滾吧!”
說著,王香掉頭就往回走……
那小子見王香如此絕情,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兩手把著我的鐵大門嘩嘩的就使勁兒晃蕩:“香,香,香你聽我說……”
我知道到時候了。
於是從角落裡閃出來,朝晃動我鐵大門的趙雷鳴大喊:“嗐!嘛的?乾嘛呢?”
見有人嗬斥,趙雷鳴一下子冷靜下來,停止了晃蕩鐵大門……
王香見是我,態度一下子緩和下來了,衝我尷尬的一笑:“寶哥……”
我朝她揮揮手:“你先進屋吧,我來處理!”
王香使勁兒點點頭,進了屋。
我走到鐵門前,看了看麵前的這個趙雷鳴……
一米七左右的個子,挺瘦的,能有一百二十斤撐死了,刀條臉,三角眼兒,看樣子還有點水蛇腰……
模樣也就那麼回事兒。
說實話,彆的暫且不說,就他這幅皮相來說,的確配不上王香……
我朝他點了點下巴頦:“嘿,哪來的?晃蕩我家大門乾什麼玩意兒?”
趙雷鳴聞言趕緊堆起了滿臉的假笑,整個人瞬間就矮下去一截,露出一副媚態,不斷的朝我點頭哈腰:“哎呀哥你好,你不知道,我對象,啊,就那王香,在你這上班,我來看看她……”
簡直天生的一副奴顏婢膝的小人賤樣!
我怒道:“你是當我聾還是當我傻啊?”
我立刻回懟他:“雞毛對象啊對象,我都聽見了,人家小姑娘不同意跟你處,是你自個像個癩蛤蟆一樣死纏爛打,你特麼就是一臭流氓你自個不知道嘛?
“就你這出,放到三十年前都夠槍崩的了,趕緊滾犢子啊我告訴你,在到我這來沒事兒找事兒,媽的腿給你打折,滾犢子!”
聞聽我的恐嚇,本來滿臉笑嘻嘻的趙雷鳴,竟然瞬間收起了自己的笑臉。
腰甚至都直了起來,瞬間換了一副冰冷的冷臉,一雙三角眼兒裡射出狠毒,冰冷冷的丟出來一句:“你就是高林吧?”
我聞言看了看他,冷笑一聲:“我不記得我認識你啊,你認識我?”
“不認識!”
趙雷鳴冷笑:“聽彆人說起過。”
“誰呀?”
我問道。
我想知道知道,是誰這麼嘴欠?
趙雷鳴繼續冷笑:“這不重要,高林是吧,大家都是男人,說話就敞快點,你敢不敢承認,你把王香睡了?”
“你他媽有病吧?”
我才懶得回答他的問題,他特麼是誰啊?
我直接回懟道:“我還有事兒,你彆在這裡跟我磨牙知道不,我特麼認識你是誰啊?媽的神經病,趕緊滾,以後,這裡也永遠不歡迎你,知道不?
“今天是頭一回,也是最後一回,我給你個機會。“要是他媽的下次還沒皮沒臉的來找事兒,那我就沒今天這麼好說話了。
“我警告你,我沒跟你鬨著玩,惹惱了老子,你吃不了兜著走,趕緊滾!”
對付這種流氓無賴一般的小人,你就不能給他一點好臉子,他們這種踐人,是永遠不識抬舉的。你要想忍一時風平浪靜,那你就徹徹底底的錯了。
你要用最快的速度,讓他知道你的底限很低。
否則,他們這種踐人,你讓一分他得寸進尺,你忍一時他變本加厲。
對付他們這樣的人,你永遠不要黏黏糊糊,斬不斷理還亂。
你就得看到斬亂麻,用最強硬的態度去硬懟他們,讓他們抬頭就碰南牆,見一次碰一次,撞死拉倒,半點也不能可憐和悲憫。
趙雷鳴聞言冷笑一聲,哼了一下:“行,你牛逼,我記住你了!”
說著,他伸手指了指我的鼻子,掉頭就走……
我的右眼皮兒,無來由的猛烈的蹦了起來……
尼麻痹的,這孫子,這是在威脅我嘛?
“討你的風流債來了吧……”
孫麗紅不知道啥時候,晃到我身邊來了。
冷不丁崩出一句話來,把我嚇了一大跳……
後院和前院是連著的。
所以,孫麗紅應該是聽前院吵架吵的厲害,轉個彎繞過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看著孫麗紅道:“哎唷我的祖宗,你說你走路也沒個動靜,你啥時候來的,好歹也給個動靜啊,這大半夜的冷不丁的整出一聲來,差點把我的魂兒下丟了……”
孫麗紅抱著膀子掃了我一眼:“你要是沒做虧心事,你怕啥呀?”
這時候,老虎也從角落裡閃了出來,來到我兩麵前:“林子,沒事兒吧?”
老虎也應該是聽到聲音了。
我連忙道:“沒事兒了虎子叔。”
老虎朝外麵正在啟動的趙雷鳴的車子點了點下巴:“用不用我去處理一下那小逼崽子?”
老虎如此一說頓時嚇了我一跳,我趕緊道:“沒事兒沒事兒虎子叔,你千萬彆插手,這事兒要是用著你的時候,我肯定不會客氣的。”
老虎聞言點點頭,掉頭就走。
見老虎走了,我頓時長舒一口氣。
這什麼事兒,老虎要是一摻和進來,那就大發了,他摻和的事兒,有一個算一個,非死即傷……
趙雷鳴的車走了。
看著趙雷鳴遠去的車子,孫麗紅朝我伸手:“來根煙……”
我掏兜遞給她一根煊赫門,給她點著。
孫麗紅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吐了出來,看著院子外麵的虛空淡淡的道:“林子,這個小子啊,絕非善類,你加點小心吧……”
我聞言驚訝道:“紅姐你啥意思?”
孫麗紅看了我一眼,悠悠道:“就是字麵的意思。”
我不解道:“我為啥加小心?”
孫麗紅盯著我眼睛看:“你還真是頭豬啊,啥話非得掰餑餑說餡兒你才能明白。
“我這麼說吧,有一個心眼兒極小極小的男人,喜歡了一個喜歡的不得了的女人而不可得,而你,卻不費吹灰之力,把他喜歡的不得了的這個女人給睡了。
“那你猜,這個心眼兒極小極小的男人,他會怎麼樣?”
我聞言,頓時如遭雷擊。
就女人的事兒來說,我腦袋上縫的這七針,這才拆線幾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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