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有點出乎我意料的安靜。
我們幾個如此大張旗鼓的把徐海旺的鋪子砸了,竟然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沒聲音了……
原本,我估摸著,彪子可能是要進去待幾天應應景的。
但是事實上,沒有!
這天我和李賀老孩兒我們幾個起來。
正閒的難受。
李菁菁的電話打過來,我接了電話。
李菁菁道:“哎林子,瓷兒還在你那邊呢吧?”
我道:“啊對,現在也沒有什麼正經活,活乾的有點散碎,但是還能糊口。實在沒啥乾的,我準備讓他們把我老中學這塊大本營修繕修繕……”
李菁菁道:“你還挺特麼重情的,養了六七個人,也不容易,那麼著吧,姐看你挺難的,幫助幫助你吧。”
我聞言頓時大喜:“艾瑪,那可謝謝菁姐了,說實話,還真是,這一個月啊,這錢一摞子一摞子往出拿,說不心疼那是假的,趕緊的菁姐,啥活啊?趕緊給瓷兒他們安排上……”
李菁菁道:“他那幾個人肯定不夠,你還得再找二十個人左右,如果想乾長點,那至少也得找十個……”
我聞言大喜:“沒問題啊菁姐,我村兒裡麵不少青壯等著乾活掙錢兒呢,一招呼就能上來……”
李菁菁道:“行,是什麼,村兒這邊的草圖設計出來了,可以肯定的是,自流灌這條毛渠,肯定是要重修的,另外還要護坡。這將來啊,水泥磚,水泥板,水泥管,水泥路等等甚至還得需要一些特製的東西。
“我是那琢磨的林子,你乾脆弄個場子吧,這護坡的長度一千多米,用量是極大的,而且還是兩麵坡,而且將來肯定還得需要大量的水泥磚,水泥管,我也犯不上從彆處購置了。
“這個錢給誰掙不是掙,給你吧……”
我聞言大喜:“好說好說菁姐,水泥磚那個玩意兒我熟悉,整出一塊水泥地,機器拉過來就能開工,你要是需要什麼特殊的製形,有模具就行。掙不掙錢無所謂,給菁姐你解憂,外加能給鄉親們整點來錢道的事兒,我是很樂意乾的……”
李菁菁咯咯的笑著:“這特麼是我要說的話,我就是那麼打算的,讓咱們村的閒散勞動力,多個乾活的去處,你特麼彆忘了,現在老子才是你的村長……”
我笑道:“是書記!”
李菁菁笑:“行了彆鬨的,說正事兒呢,自流灌這條毛渠說是修繕,其實跟重建一條,基本差不上太多。原先的渠道,有很多地方,已經被墾荒了,村子裡邊要收一下,這個事兒,我有點處理不好,你得過來幫我處理一下……”
我道:"小意思,我來處理,誰敢調皮,我就收拾他……
李菁菁道:“那行林子,粗略就先這麼製定一下,我回頭跟我這團隊裡的人合算一下具體成本,你放心乾就是,姐不能虧著你的,肯定讓你有的賺……”
我道:“那是,你可得必須好好核算核算,彆到頭來我白乾不說,彆在倒搭錢,我可沒你那麼有錢的老爹……”
“邊拉去……”
我甚至看見了李菁菁在電話那頭翻白眼兒……
李菁菁道:“說歸說,鬨歸鬨,你至少準備一個小鏟車,一個翻鬥子,土方你就從爛屍崗子那邊的那個土山挖就行了,真是的,多虧有這麼一座土山,不然這土方還不知道從哪出呢,這就是集體經濟的好處,光光這個土方,成本一下子縮了一大截……”
我道:“歐了菁姐,人保證很快到位,你準備好錢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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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你錢啊,切!有事沒事兒,沒事兒掛了……”
我腦子忽然靈光一閃,連忙道:“哎菁姐,彆掛啊,還真有個事兒,那啥,菁姐你也知道,我在老中學這邊,把那個沙坑買下來了,我這不是也想未雨綢繆一下,賭一下咱們這個項目嘛。
“但是這個沙坑啊,是他媽死水,而且頭些年,被人下過好幾回毒,魚都活不了,我之前就琢磨,要開一條五百米的渠,跟自流灌連上,然後把這裡麵的死水變成活水,這麼的才能養魚嘛你說是不……”
李菁菁沉吟了一下:“死小子,忙項目的時候,我眼睛全放到村子裡,把那個沙坑含糊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讓你小子給拿去了,你少跟我扯。
“那沙坑,彆人不知道它的價值,我還不知道嘛?將來項目通了,你那個沙坑,那就是核心吸金地兒!
“20%,我給你把毛渠帶出來!”
我連忙道:“姐,彆那麼黑嘛,百分之二十也太多了,百分之十……”
“成交!!!”
我還沒說完,李菁菁就忙不迭的答應了:“放心吧,那條毛渠你就不用管了,回頭趕緊死過來一趟,把股份給老娘分完了啊……”
說著就咵的一聲掛了電話……
臥槽!
百分之十,說多了……
罷了,自己人,什麼多的少的……
事情乾起來,少的也是多的,事情乾不起來,多的也是少的。
李菁菁早就不是缺錢的人了,她乾很多事情,從根子上說,也不是為了錢,至少不是光光為了錢。
跟李菁菁說完,我剛想去辦事。
二姐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於是接了二姐的電話:“哎二姐,有事兒?”
二姐嗯了一聲:“林子,這個月的月底,場子這邊賬上的亂事兒多了一點,場子這邊你也知道,雖然都是麻將局,但是玩的時候也沒個準點,羅楠在這邊熬了不少的時間,很多時候熬到後半夜,昨兒給她開完了基本工資之後,我的意思是再多給她五百塊錢的辛苦費。”
我道:“二姐,這種事兒你不用跟我說,直接寫在賬上就行,回頭我去簽了就行了。”
二姐道:“不是這個事兒,是今兒個,昨兒我剛給羅楠開了工資五千,可是今天早晨來的時候,她跟我借一百塊錢……”
我聞言皺皺眉:“一百塊錢都借?她這是咋了?再說不是剛開完嘛?”
二姐道:“我也琢磨著呢,但是我注意到,她胳膊好像受傷了,哪哪都不太敢吃勁兒。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不太對勁兒,加上昨兒個開的工資,今兒就沒了,我裡外琢磨了一下,她家庭那邊,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我不假思索道:“她都離婚了,還能有啥問題……”
這話一說完,我停住了……
二姐那頭也沒說話……
我馬上道:“行了二姐,你先借給她兩千塊錢,這個事兒我回頭過去再說。”
二姐道:“嗯,那行,我就是跟你說一聲……”
掛了電話。
我雖然對羅楠了解不多,但是,她這種人,我一見麵就知道,她是那種懦弱的嚇人的性格,什麼都逆來順受那種。
似她這種性格,其實,壓榨和欺負她最多的人,往往不是外人,而往往是家裡的親人,比如父親母親,比如兄弟姊妹,甚至,是夫妻朋友……
親人,很多時候,並不是你人生的避風港,恰恰,可能他們就是你人生中的狂風暴雨,最最沒法過去的那個坎兒……
這個事兒可以暫緩解決。
畢竟,其實似羅楠這種性格的人,她們因為性格的缺陷,往往,恰恰是促成惡人更惡的主因……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有時候,她們這種人,不光可憐,有時候那軟綿綿的性子啊,那也真是讓人恨的牙根癢癢……
這裡麵,是有她自己的原因的。
這種人最最可能之處就是,她明明可以自救,但是她天生的性子裡,就是一副坐等外來力量作為她的救世主的趨向……
這才是最可恨的!
畢竟,那是你自己的人生。
彆人有彆人的人生,彆人的人生都是自救,偏偏你要彆人救你,這不是可恨是什麼?
張嘴吃等食兒的雛鳥嘛……
都什麼年代了?
還特麼張嘴吃等食兒?
我來到了棋牌室這邊……
老孩兒和李賀這兩個貨,趁著這個功夫,兩個人騎著電瓶車跑到了西溝子。
因為之前的降雨量變大,所以西溝子這邊的水位上升了點兒。
一些水漲潮了之後又退了回去,一些個野坑裡麵就存了水……
這存了水就存了魚……
這兩個貨就開著電瓶車,拿著一個洗衣盆,和一個拉網就就出去了……
折騰了一上午回來,結果,大魚是沒整著,但是兩寸長短的鯽魚殼子和花螺魚,還有河蝦,倒是撈了不少……
亂七八糟的小魚弄了半盆……
這種小魚收拾起來格外的費時間。
要去鱗,去臟,去腮,好在我們人多。
我們仨加上二丫,四個人足足收拾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把這半盆的雜魚河蝦收拾完畢……
因為有這盆雜魚魚醬作為主菜,剩下的幾個薄菜就可以差不多了。
加上一個圓蔥火腿炒雞蛋,一盤花生米,一個土豆片,就能湊夠四個菜了。
當然了,雜魚魚醬,不能光吃魚醬。
賠上乾豆腐,大蔥,香菜。
乾豆腐鋪平,加上香菜大蔥,來上一勺小魚醬,咬上一口,嘖嘖……
那小味道簡直沒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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