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胖因為輸錢,被他媳婦兒鬨。
這鬨是應該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但是你在怎麼鬨,也應該自己家裡鬨,不應該把這個事情擴散彆的不相乾的人那裡去。
這二胖的媳婦兒鬨也就罷了,這媳婦兒的爹媽也跟著一起鬨,還鬨到了李菁菁這裡,這多少有點說不通……
是,李菁菁是村子裡管事兒的。
但是誰都知道,李菁菁就是一個掛名的領導,她甚至都不是村裡的人。
你鬨跟你姑爺鬨去,你鬨她李菁菁,那不是瞎胡鬨嘛……
李菁菁是有錢,我基本可以肯定,這二胖媳婦兒的爹媽,估計就是想瞎鬨,想從李菁菁這邊鬨出點兒錢來,簡直是哪跟哪的離譜事兒。這不是瘋狗嘛,逮誰咬誰嘛?
估計這丈人爹和丈母娘,不定是受了哪路高人的指導。
他們是想把錢鬨出來,至少鬨回來一部分。
但是呢,他們又不敢直接朝我來。
我這人惡名著著,十裡八村兒不知道我高林的人,還真不多。
之前在前山鎮,場子裡鬨出來多少條人命了。
估計他們聽著我的名聲多多少少也有點打怵。
他們自然是不敢鬨我,所以,這估計是打算曲線救國,鬨李菁菁……
李菁菁好歹還掛著一個支書的名頭,有了這個名頭,他們就鬨的著……
支書嘛,那你不得為人民服務,為人民解困嘛不是。
我給你來一個胡攪蠻纏不講理,主打就是一個毀壞你的名聲,破壞你的名譽,拉低你的聲望,讓你在村子裡的項目搞的不消停。
如此,你就可能會選擇破財消災。
畢竟,李菁菁是個不知道有多少錢的富婆這個事兒,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沒準李菁菁看著就嫌鬨心,隨手丟個幾十個,就把這事兒打發了……
強龍不壓地頭蛇嘛?
破財消災,不能因小失大之類的……
反正不管你李菁菁顧忌了哪一條,那她都興許掏出錢來……
其實不管在哪裡,有錢且不強勢的人,都會受到幾乎所有可以親近的人的仇視。
彆說能找出理由在你身上刮錢了,就算沒理由,那也都要製造出來點理由在你身上刮,曾經風靡一時的大衣哥,那就深受其苦,家門口成天的烏央烏央的人。動不動還有哪個在外麵待的受不了了,直接上腳踹門……
小兒懷金於鬨市,人皆魔鬼。
有錢人身邊若沒有護法加持,那,是人都想上去啃你兩口……
這個事兒無論從哪方麵,我都得管。
說到根子上,其實這個事兒是因為我的場子出的。
結果,最終卻落的李菁菁來承受惡果……
我不管誰管?
這個事兒想解決起來,其實沒那麼麻煩。
這些個刁民,其實沒多大本事。
李菁菁拿他們可能沒有辦法。
但是我有……
這二胖媳婦兒你不是裝病嘛?
不是要治理你老公二胖嘛?
你把你爹你媽你倆弟弟都搬出來,也要一起治理治理二胖嘛?
行,我成全你們!
輸錢了是吧?
輸了幾十萬?
哦謔,涉賭數額巨大啊……
這還不得判他幾年?
抓起來……
到時候,我叫張利民帶著兩人,穿著衣服,這人一出現,估計他們就麻爪了……
這治理歸治理,他們絕對不會想看到自己的姑爺給抓進去判了。
若是這家人心黑,不怕判了也要錢。
行,我還有招……
你老頭子老太太,帶著倆兒子進攻村委會是吧?
沒錯,用詞一定要考究,就是攻擊……
村委會大牆的牆皮,都掉了一塊,那就是鐵證……
而且,還是四個人,妥了,夠仨個人了,還超了一個。
這他們的妥妥的聚眾鬨事,攻擊村委會……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給他們一家子銬上再說……
什麼?
你說和解,不鬨了……
這事兒再研究研究吧……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還整不了他們幾個就完了……
實在什麼招數都不行,那就彆怪我玩不講究的了……
大不了我把老孩兒和李賀全都調到村委會站崗來。
兩人雖然沒什麼身份吧,但是好歹有身衣服,兩穿衣服的站崗,就問你麻不麻?
鬨?
你再鬨試試?
穿衣服的你死老婆子撓一把試試?
你這個刁民居然敢襲警?
銬起來,暖氣管子伺候……
我讓你死老太太蹲著蹲不下,站著站不起,先來個二十四小時社會主義價值文明觀的免費惠民普法教育……
這牌桌上百戰百勝的招數我肯定沒有,但是整人嘛,一千個一萬個也有……
一招不行就兩招,兩招不行就三招,什麼時候把他們整的心態崩了,徹底服了算……
一律的蠻橫手段,什麼他媽的教育感化勸導之類的手段,統統不能用,因為沒用!
治療他們這種病症,必須要對症下藥,用他們理解能力能理解的了的手段……
當人不打算做人的時候,用教育人的辦法來教育他,那是勞而無功,那是對牛彈琴……
當然了,在這之前,我還需要做一件事兒。
那就是,跟二胖通個氣……
二胖很明顯是解決不了這件事,要是能解決,他丈母娘和丈人爹,以及那倆小舅子,也就不會去村部那邊鬨了……
單單就這件事兒來說,其實是屬於二胖的個人問題。
總的來說,二胖這廝膽子是大,但是,個人威嚴不夠,震懾不住自己的媳婦兒,也震懾不住自己的丈人爹和丈母娘。
他是屬於那種有能力捅婁子,但是沒能力修婁子的主。
打聽到二胖把他媳婦兒摑了兩巴掌之後,他媳婦兒直接躺了,上了市裡的三院……
無奈,我隻得奔回市裡,來到了三院……
在三院的門口買了兩兜子水果,然後給二胖打了電話。
二胖趕緊出來,在走廊跟我見了麵……
我要進屋去看二胖媳婦兒,二胖連連擺手說你不能進去,這兩天,我媳婦兒都罵了你好幾天了,多難聽我就不跟你說了,所以你還是彆進去了……
說著他把水果拎進去,跟我出了院門來到外麵,坐在外麵的椅子上抽煙……
我沒敢問他缺錢不?
一是怕他不講究,真說出一個讓我受不了的數目,二我也是不想把這個事兒攤的太深。
於是直接從兜裡掏出準備好的五千塊錢,塞到他兜裡:“拿的,給二嫂買點好吃的……”
推搡了一會兒,二胖也就受了,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長長的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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