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後,薑斯喬拎著購物袋,一進門就去了二樓臥室,買的領帶折好後規規矩矩的放進衣帽間,將夏梨送的那個包裝盒一層一層撕開。
盒子打開,當看到裡麵的東西後,她整個人都炸裂了。
是幾套情趣內衣。
兔女郎,貓耳女仆裝,毛絨細軟貓耳發卡,還有蕾絲點綴的透明內衣。
薑斯喬看著這些臉紅的像是火燒一般。
心裡在想,夏梨這是什麼品味。
這哪是賠罪,這是要她的命。
她得好好藏起來。
偏偏這時,聽見推門的聲音,快速的將盒子塞進衣帽間,慌亂的從衣帽間出來。
“怎麼了,臉怎麼紅。”陸祁年走上前擔心的問道“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
她眼神閃躲,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什麼,可能是屋裡有點熱。”
熱?這屋裡都是24小時恒溫係統 ,怎麼會熱?
陸祁年皺了皺眉疑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衣帽間的方向“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你藏了什麼東西?”
她避開他的目光,“沒有,你彆亂猜,我去洗澡。”
說完,她匆匆走進浴室,關上了門。
陸祁年站在原地,心中的疑惑更加濃重 ,叮,手機提示音響起。
九點整,有個視頻會議。
洗完澡出來,換了睡衣,素淨的一張臉,肌膚吹彈可破,看上去像個女學生。
正在給幾個高管開視頻會議的陸祁年不用多看了兩眼。
斯喬感覺他在工作,不想打擾,離開臥室去了一層的大客廳。
按下掃地機開關開始清理地板,給陽台上的花澆水,清理冰箱裡過期的東西。
她在一樓,他在二樓兩人互不打擾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可陸祁年依舊心不在焉,總是忍不住想知道她在做什麼?
“ 陸總……陸總。”高管連叫了幾聲,陸祁年才回過神來。
什麼事?”陸祁年的語氣帶著一絲不耐煩。
“ 那明天江城這邊具體怎麼安排?”
陸祁年皺了皺眉,“先按原計劃推進,具體細節等我明天過去再說。”
“好的陸總。”高管點了點頭。
掐掉視頻,陸祁年起身就去了一樓。
一樓大客廳,薑斯喬正窩在沙發裡看電視,民國劇,女主被滅門被男主家收養,又愛上男主的故事。
電視裡那些情情愛愛什麼的,她沒什麼興趣,她唯一有興趣的是女主身上的旗袍。
接下來畫麵一轉男女主擁吻在一起,唇舌交纏,親了好久。
突然一雙遒勁有力的長腿停在在眼前,緊接著沙發凹陷下去,男人坐在了她身邊。
電視裡的男女主還在接吻,薑斯喬下意識去找遙控器。
這種情節,一個人看也就算了,偏偏陸祁年來了,她尷尬得不行,隻想趕緊關掉。
他看出她的意圖,揚了揚手中的遙控器“找這個?”
她伸手去搶“關掉。 ”
“關掉做什麼,這可是學習的好時候。” 他饒有興致的看她,伸手摟她的肩膀“ 來,我們一起學。”
“你自己學,我去睡覺。”她拍掉他的手。
……
意識朦朧間,一具火熱的身體貼著她的後背,耳邊好像傳來一句話“寶貝,我學會了,我們試試?
斯喬動了動眼皮,根本沒聽清他說什麼, 耳朵覺得癢,她用手撓了撓,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男人怎麼看都覺得可愛。
翻身到她另一側,盯著她的唇蠢蠢欲動。
他低頭吻上去,細細舔弄她的唇,要咬不咬,像是挑逗。
斯喬逐漸覺得喘不上氣,不由的哼唧兩聲,就是這兩聲,男人舌頭輕鬆撬開她的牙關,順利鑽進去。
第二天清晨。
陸祁年因為有事需要臨時去一趟江城,他將早飯做好後,進了臥室。
估計是昨晚累壞了,床上的人兒還睡得很沉,他坐在床邊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很乖,像隻溫順的小貓。
再看下去,他就不想走了。
再次親了親她的額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上午十點半, 陸祁年剛落地就打來了電話。
周六不用上班,她醒的有點晚,渾身無力,思緒迷糊,連說話都帶著鼻音。
男人發出低低的笑聲“還沒起? ”
“嗯…… ”她掀了掀眼皮“ 就起了。 ”
陸祁年: “我到江城了,做了早餐,記得吃。”
薑斯喬沉默了會“……好。”
還想說點什麼,卻咬著唇沒有吭聲,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和他聊點什麼?
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五天!”
“ 嗯?什麼?”
“ 我五天就回來。”
薑斯喬捏著手機,聲音更低了“ 嗯…… ”
“ 嗯是什麼意思?”男人皺著眉頭問“你沒有想跟我說的? ”
彆人家男朋友出差不是囑咐少喝點酒,就是彆沾花惹草。
她倒好,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
不是“好”就是“嗯”
難道除了這兩個字就沒彆的了?
下一秒,電話那頭女人甜軟的嗓音再次響起,果然這次多了幾個字。
“祝你一切順利。”
“……”
江城。
機場外麵停放著幾輛豪車,賀厲白上車後見陸祁年杵在外麵,手肘碰了碰身邊的司宴。
“唉,他杵著乾嘛,還不上來,若妍已經到了。”
江城正召開五年一度的世界摩托車越野錦標賽,沈若妍是參賽者之一。
這次比賽,陸氏集團是唯一冠名方,想通過這次比賽提升旗下品牌價值和知名度。
同時作為從小玩到大的夥伴,他和司宴,還有賀厲白都前來觀賽。
司宴沉默的看了會,幽幽道“估計被嗆了, 人家不搭理他。”
賀厲白神神秘秘的說“依我看換個得了,沒必要在她身上折騰。”
司宴大方道“ 行,你去跟他說,叫他換一個。”
賀厲白撇撇嘴“ 我可不去,這得罪人的事兒我不乾
司宴輕哼一聲“你也就嘴上說說,真到事兒上就慫了。”
賀厲白無奈地聳聳肩,“對,我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