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辭站在門外等了好一會,想著要不要找個借口進去打斷一下,陸總向來沒什麼耐心,也不知道怎麼突然要學烘焙,難道真是為了討薑小姐的歡心?
正猶豫著,門被打開,陸祁年黑著一張臉出來。
“ 陸總……”
他能感覺到陸總身上的戾氣很重。
陸祁年粗魯的推開他,親自坐上了駕駛室的位置“ 滾上來。 ”
“ 好嘞。”陳辭動作迅速,可安全帶都來不及係好,車子就像一陣風似的疾馳而去。
拳擊館。
陸祁年每次心情不好時都要來這裡發泄,如果誰被逮到誰就倒黴。
不過這次的倒黴蛋不是他,而是司宴。
司宴剛下沒多久,就被陸祁年一把拽住,“陪我練練!”
司宴一臉苦相“拜托,我今天狀態不好。”
剛陪著打了兩小時,他這會累的慌。
陸祁年哪管這些,直接把拳套扔給他“少廢話!”
兩人站在擂台上,陸祁年率先出擊,一拳揮過去,司宴堪堪躲過。
司宴邊躲邊喊“嗑藥了你,這麼狠。”
陸祁年卻毫不留情,攻勢愈發猛烈。
司宴無奈,隻能硬著頭皮接招。
幾個回合下來,司宴已經氣喘籲籲,陸祁年卻依舊精力充沛。
司宴癱坐在地上“你今天這是受啥刺激。”
“ 彆問。陸祁年眼神中依舊帶著未消的怒火,
“問就再來!”
司宴喘著氣“行,不問就不問。”
火氣還挺大。
夏梨這邊剛從更衣室換完衣服出來,看見兩人正打的火熱,偷偷給斯喬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夏梨壓低了聲音說“ 喬,你跟前我陸哥吵架了? ”
斯喬那頭頓了頓,“沒有啊,怎麼突然這麼問?我忙著,哪有時間吵架?”
夏梨瞄了一眼擂台上的男人,攻勢凶猛,絲毫不肯退讓,哪來的這麼重的戾氣?
“ 那沒事,你忙吧。”
掛了電話,薑斯喬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繼續未完成的會議。
自家兄弟心情不好,作為好哥們的賀厲白自然不能錯過。
他就喜歡看有些人為愛所困的樣子。
魅色 VIp 包間。
賀厲白身邊的女伴又換了個更火辣性感的,他拍了拍女人的大腿“ 去,陪咱陸總喝一杯?”
女人嬌嗔一聲,扭著腰肢走到陸祁年跟前,卻沒敢坐下,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頭發“陸總,賞個臉唄。”
陸祁年看都不帶看一眼,隻是自顧自地灌著酒。
女人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看向賀厲白。
“美女敬酒都不喝。”賀厲白笑了不耐煩的揮揮手“ 行了,咱陸總看不上你,你走吧。 ”
女人低著頭,一聲不吭的離開。
她剛走,司宴便推門進來,注意到桌上的酒皺了皺眉頭“ 你就讓他這樣喝?”
“ 不然呢?”賀厲白聳聳肩“ 你替他喝?還是我替他喝?”
司宴無奈地搖搖頭,走到陸祁年身邊,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行了,彆喝了,再喝我給斯喬打電話了。”
陸祁年一聽這話,頓時清醒了幾分,眸色驟然亮了下。
“ 行,你打。”
司宴愣了一下,沒想到陸祁年會這麼說“你還來勁了是吧?真以為我不敢打?
陸祁年懶得廢話,掏出手機,翻出斯喬的號碼扔在桌上“ 你打,馬上,就說我喝醉了。”
賀厲白“……”
好戲即將上演!
司宴“……”
作死啊。
薑斯喬回了華庭公館,竟讓她意外的是,今天她回來的竟比陸祁年早。
空蕩蕩的家,沒有溫暖,她坐在沙發上看了會電視,去了二樓浴室。
手機放在包裡,電話響時她沒聽見,這邊司宴打了好幾個還是暫時無人接聽。
陸祁年酒醒了幾分,隱隱約約有些擔心,他喝了酒不能開車,陳辭就在外麵送他回了公館。
到家後, 客廳沒見到人,便上了二樓,浴室裡傳來水流聲,這一刻他才覺得自己的心徹底安定下來。
這時,浴室的門開了,薑斯喬裹著浴巾走了出來,看到陸祁年,微微一愣。
隻一眼她便察覺不太對,眼前的男人酒味很濃,臉色陰沉。
男人隨手脫了衣服裸著上半身往浴室走,他要進浴室,薑斯喬往旁邊讓開。
誰知男人輕鬆把她拉進懷裡,又關上了浴室的門。
她又被他放在洗漱台上,她的雙手習慣性的抵著他的胸口,濃烈的酒味瞬間充斥著她的鼻腔,斯喬嫌棄的皺了皺眉“ 喝了多少酒?”
“ 不多,一點。”
男人緊緊將她抱在懷裡,仿佛下一刻她就會消失不見,粗重的呼吸惹的斯喬脖頸癢癢的。
她下意識就要躲心中一陣慌亂。
“我那個來了,不,不可以。”
男人的動作微微一滯,抬起頭來,眼中滿是欲望“可我現在很想要! ”
這怎麼聽著還有點撒嬌的味道。
薑斯喬咬了咬嘴唇“你去衝個冷水澡,冷靜冷靜。”
“這不管用。”陸祁年挑眉盯著她看,看她腦袋瓜裡還能想出什麼辦法。
薑斯喬怯怯的伸手“這,這個?”
浴室裡的溫度不斷攀升,曖昧的氣息彌漫開來……
半夜,薑斯喬是被痛醒的,生理期的疼痛讓她出了一身冷汗。
她咬著唇,還是發出來了一些破碎的呻吟聲。
陸祁年聽到聲音後很快驚醒,立刻伸手打開了床頭燈。
昏黃的燈光下,斯喬的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臉色蒼白。
“怎麼了,哪裡疼?”陸祁年伸手去摸她的額頭。
薑斯喬聲音帶著哭腔“肚子……”
陸祁年的眉頭皺得更緊,“是不是生理期?” 薑斯喬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不是斯喬第一次痛經了,陸祁年自然知道該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