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閒的日子為什麼就跟被按了快進鍵一樣過得這麼快啊?
陳鏡言對此很不理解,也不想尊重!
關東大賽半決賽就要到了,六角中學可是全國大賽的常客,毫無疑問是個全國級的學校,陳鏡言就開了個小會。
“雖說是全國級的,但全國級之間依舊還是有等級差距在的。
明天的比賽,你們有沒有什麼想法,暢所欲言吧各位。”
項陽:“明天正選都要上嗎?還是正選和二隊都有?
六角中有實力,但如果正選全上必贏,有些浪費。”
至於浪費什麼的,大家都懂。
二隊-齊田:“雖然是半決賽,我覺得我們二隊依舊可以繼續應對。”
關東大賽的對手都是‘千軍萬馬’殺出來的,跟之前的是無法比擬的,接連的輕鬆勝利讓二隊的人對自己的實力增強有了具象化的認知。
此刻他們滿懷信心和底氣。
陳鏡言點頭,沒有做出評價,“正選中有想上場的人舉手。”
有四個人舉手了。
向日:“好久沒上場了,想感受上場的手感和氛圍了。”
宍戶:“我和鳳想要測試一些新的雙打實驗。”
令人意外的是樺地居然也舉手了,
“我想試。” 還是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但眼神變得渴望,那是對改變、對變強的渴望。
陳鏡言:“好,那明天出賽名單就四名正選,四名二隊隊員。
雙打二:永山、吉
雙打一:鳳、宍戶
單打三:樺地
單打二:向日
單打一:日吉
替補:鳴
對此,你們有什麼疑問嗎?”
網球部正選成員有八名,日吉其實名義上是二隊隊員,隻是她總是將項陽‘剔除另算’,跡部後來‘等級上升’也是如此。
所以正選就‘空出’由日吉‘補上’,後由瀧‘補上’,她在日常訓練也是用正選的標準來計劃。
永山、吉兩人堅持陳鏡言的一係列鍛煉,早就打入二隊,並且有成為二隊之首的勁頭和趨勢。
“沒有!”
“那就,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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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鏡言坐在候場區感受著清晨的陽光,清風拂麵,舒服極了。
“哎呀~ 要是在這種天氣能睡上一覺真是再好不過了。”
向日:“做夢啊,夢裡什麼都有,到時候不止現在能睡,天天都可以呢。”
陳鏡言:“……不會說話就閉嘴啦,嶽人。
大清早的,你吃火藥了嗎?說話這麼嗆人。”
向日:“你等一下是待在這裡看我們比賽,不會還是又跑去看青學的。
半決賽了哦。” 今天我也會上場呢!
陳鏡言:……怎麼有一股怨婦味呢?錯覺吧?肯定是!
“我當然是嗯……!” 被強製‘閉麥’了!
向日:“當然是留下來看冰帝的比賽啊。
嗯,不錯,就這麼定了!你們說對不對啊!”
憋笑的其他人:哈哈哈!
“噗!對!向日前輩說的對!”
“嶽人乾得漂亮,不然某人一天到晚不著‘家’的。”
“是,鏡言說留下來的,我們都聽見啦。”
陳鏡言:……自問自答玩得挺順啊嶽人!
侑士你們這群家夥明明之前也不著家啊!憑什麼隻抓我一個人!我不服!
還有其他人,判槍斃!立刻執行!
項陽:……幸好上廁所回來的慢,不然‘群攻’就得有我一份咯,幸好!
忍足:“那有,我們明明是跟著你去的。”
陳鏡言:“?少來這套,除了上一場我點了幾人,其他根本就是你們自己的決定!
榊教練看著呢,你們有什麼不放心的?還要我也看。
小心我去找榊教練告你們黑狀啊!”
冰帝眾人:……哎你這!開個玩笑嘛~
不過陳鏡言還是先留下來,讓項陽先過去,等差不多到龍馬了通知她。
現在的立海大和青學,當然是立海大更強,但立海大也是要展現真實力才能獲勝,是給冰帝其他人收集資料的好時機。
冰帝學園VS六角中學
雙打二:永山 治、吉 星次郎VS 黑羽 春風、天根 光
“第一輪六角 黑羽先發球,比賽開始。”
陳鏡言坐在選手席上(前排位),看著周圍幾個今天不用出賽的正選。
“青學和立海大的比拚肯定比這邊的精彩,你們真不去看?跡部、忍足?”
至於慈郎那家夥早就去看他的丸井文太了!根本不需要問。
忍足:“到時候跟著你再去唄,不過越前今天擔任單打幾?
太靠後的話,萬一立海大提前結束比賽就上不了場了哦。”
跡部給了她一個‘和忍足一樣’的眼神。
陳鏡言:“……那你們剛剛還有臉說我!明明你們也要溜,過分!
單打三,跟真田打呢。”
忍足:“?你怎麼現在就知道了?幸村和你說啦?”
陳鏡言:“……差不多吧,兩邊的出戰表差不多是我排的。”
冰帝眾人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what happened???
向日:“……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鏡言,你剛剛有說話嗎?”
跡部:“你業務範圍挺廣啊。”
陳鏡言:“……昨晚龍崎教練來詢問我的意見看法,還沒聊幾句呢,幸村就來了。
這不碰巧了嘛,經過他們的同意,我就拉個了群,然後一起說了,他們也有自己的考量。
總之一來二去的,就變成這樣了。”
細節方麵就不說了,反正比給我們冰帝排的還上心呢,但是,她不敢說……
宍戶:“……你這概括的可真夠簡短的,就一來二去四個字。”
陳鏡言:“意會意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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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鏡言前輩,為什麼要安排永山、吉兩人對六角這對雙打呢?
永山、吉兩人實力不錯,但是球風偏技巧型,才國一的他們體型、力量、經驗都不占優勢。
但這些卻都是六角的選手的強項,簡直就像是……”
日吉:“用自己的弱點去應對對手的強項,打法被全麵克製。
十分的實力能夠發揮七八成都不錯了,永山他們節節敗退了。”
陳鏡言:“二隊需要一場失敗,最近他們順過頭了,心態一飄,容易生亂子,我不喜歡。
之前我給他們安排的對手,要麼有特點但比他們弱,要麼跳一下能超越的強度,幾方結合給了他們一種什麼都無往不利的感覺。
但現實不會永遠按照我安排的那樣‘剛好’下去,與其等彆人來打破,不如讓我親手來,
最起碼在這‘基礎塑造’的過程可以由我把控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