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人:“喂喂喂!認真的嗎?這意思是冰帝的忍足讓切原被動打出幻影式打法?
神城這,可能嗎?這,你做不做得到?”
神城:“……現在的我不能,我隻能控製自己打出……”
若人:“哦,就是你不行唄!”
神城:死亡凝視!
梶本:“好了,好好看比賽吧。
冰帝的忍足……真是有一套啊。”
冰帝這邊,對忍足展示的這一手也是議論紛紛,驚奇不已。
那個城成湘南的神城能打那樣的打法本身就很厲害了,但是現在忍足居然能隨心所欲控製對手打出來……
跡部:“看來,忍足找到了自己的‘道路’了,是吧,鏡言。”
陳鏡言坐在指導席上,沒有回頭看距離她不遠處站著的跡部。
“一半一半吧,想要作為冰帝的強力單打,這種程度,還不夠呢。”
跡部淺笑道:“也是。”
————
切原:“哼!什麼傀儡戲!隻要你廢了!就什麼戲都唱不響了吧!”
幸村:“赤也快到‘儘頭’了,所以他想儘快結束比賽。”
立海大這波人最了解切原了,現在的他,有點急了,大概體力也快耗儘了……
忍足:“是嗎?我看你像是比我先廢的樣子呢,你快不行了吧。”
切原:“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不行!你這‘廢物’才不行吧!”
仁王:“赤也這笨蛋!他否認的太快太急了!”
柳:“情報,被對手掌握的幾率是……百分之九十點九九。
節奏,要被忍足掌握了。”
忍足:“先發球的,可是我呢。
那我就發一個,你‘喜歡’又熟悉的吧,開心嗎?”
隻見忍足左手將球旋轉著,你的體力快不能維持‘惡魔化’了吧,切原。
“啊!是消失的發球!”
切原:誰喜歡了!開心個鬼啊!
隻要切原退出‘惡魔化’,忍足的勝率就會大大增加……
切原想要贏,就要將忍足再度‘擊垮……
相互消耗著對手,直到把對手‘磨死’,已經是兩人的戰術‘共識’。
傀儡戲:以旋轉技巧為支點,可以不顧對手主觀意願讓對手打出自己想要的回球,整套動作下來,對手看起來就像被操控的傀儡一樣。
這是忍足剛剛在比賽中才完成的絕招,是剛剛成型並不算太完善,如果長時間對打,有很大可能會讓對手適應它……
最重要的是,‘傀儡戲’是以技術為支點的精妙且高超的一項技術,它對選手的手腕負擔也十分大……
現在的忍足全身上下,大概隻有兩隻手臂算是完好的,如果連手腕都……
既要消耗對手,又要速戰速決的兩人的現狀。
可惜,事與願違,兩人都太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切原:忍足,58:59。”
現在是,持久戰了。
切原早就已經從‘惡魔化’狀態中退出來了,忍足的傷應該比看起來要嚴重,不然他不會讓比賽進行到這裡。
雖然每次休息陳鏡言都會給忍足上藥等進行輔助,但是也架不住他總是添上新傷的速度,而且,後麵兩小局到最後搶七並沒有休息時間。
忍足受的那種程度、那種類型的傷也夠不上叫醫療暫停,除非他放棄比賽……
陳鏡言看著忍足和切原哪怕體力消耗殆儘、身體傷痕累累,但手中依舊緊緊握住球拍的樣子就知道。
他們誰都不會放棄的……
陳鏡言:這時候得尊重球員的意願,相信他吧。
“切原得分,89:88。”
“忍足得分,89:89。”
比賽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兩人的打球水平已經像是初學者那樣,沒有敏捷的速度、沒有強大的力量、沒有複雜的技巧……
他們有的,就是儘量讓每一球過網,打到對手的場上去。
哪怕如此,在場的觀眾還是看得津津有味,兩位選手的精神讓在場的人感到深深的敬佩。
那種永不服輸、戰至最後一刻的體育精神,讓人觀之無不震撼。
粗喘的呼吸聲在耳邊環繞著,除此之外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眼睛視野裡也隻剩下那顆小小的網球。
身體僵硬得像是在調動機械,腦海中的一切雜念都被清除,隻有‘獲勝’二字在此高揚著。
“切原得分,90:89。”
“一發失誤,請切原選手重發。”
幸村:“赤也真的到極限了,如果這發發不過去就……” 會輸。
切原看著手中的網球,手已經是快要脫力崩潰前的顫抖著,麻木的大腦如廢棄失修已久的轉軸突然轉了一個節點。
裁判:“切原選手請儘快在規定時間內發球,否則分數判對手所有。”
丸井:“加油啊!赤也!已經到最後一球了!一定要堅持住!”
真田:“赤也,立海大的連勝就掌握在你的手裡了!
你可是立海大的二年級王牌選手!”
向日:“侑士,你也要堅持住啊!隻要防守住這一球!”
宍戶:“忍足!加油!挺住啊!”
“忍足君……”
冰帝一些比較感性的男孩女孩已經忍不住帶著哭腔的呐喊。
緊張到落淚,不單止為了冰帝的勝利緊張,也為了在為冰帝而戰的選手……
“啊!你們看切原選手!”
白色的氣流從切原體內迸發出來,“對啊!我可是,立海大的,二年級王牌,
切原 赤也!”
柳:“是‘無我’!赤也!勝利就要掌握在你手中了!打過去!”
“哎你看!冰帝的忍足選手!”
與切原聲勢浩大的白色氣流不同,忍足身邊冒著的藍光算得上‘嬌小微弱’。
但是在場的人就是覺得忍足身上的藍光更危險可怕!
陳鏡言:“跡部,安排好人,準備去接侑士了。”
向日:“啊?”
切原將球拋起,將全身上下最後一絲力氣彙集在這一次揮拍中。
球速很慢,質量一般,但是勝在穩當。
“啊!赤也!你怎麼了!”
球還沒有落地,切原就已經失去意識倒地了。
宍戶:“好機會忍足!上…忍足怎麼不動啊?”
對,哪怕切原倒地,球離他越來越近,忍足都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哎?忍足……”
陳鏡言:“彆叫了!他已經動不了了。
忍足受的傷比切原多很多,又帶傷動作這麼久,長時間的‘傀儡戲’更是讓他還算完好的手腕不堪重負。
哪怕精神上再想動作,身體已經聽不得使喚了,結局已定。
準備扶人吧!”
“切原得分,91:89。”
“切原獲勝,比數7:6。”
“關東大會決賽,立海大附屬中學 VS冰帝學園,三勝兩敗。
立海大附屬中學獲得此次冠軍……”
忍足:“什麼啊,勝者居然比我這個‘敗者’還快倒下……真是,好笑。”
淚水和汗水順著他的臉頰融合在一起,流落進入衣襟消失不見。
“今天的太陽,真大啊!”
“啊!忍足也倒下了,快來人啊!快……”
觀眾席上,“信平啊,你覺得今年全國大賽的最後冠軍會是誰呢?立海大嗎?”
“冰帝!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冰帝的死忠粉!全國大賽我一定會去看他們的比賽!”
“我覺得是立海大,他們也……”
雖然這次是立海大贏了,但是在場沒有人覺得下一次的冠軍就一定是立海大。
也許,會是冰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