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福爾摩斯’要探案(1 / 1)

陳鏡言、項陽:笑個毛哦!你們給我等著!

榊教練:“你們都聚集在這裡做什麼?”

還笑來笑去的,真怪。

陳鏡言義正言辭:“三位教練,他們在向我申請要求加訓,他們說今天的訓練太輕鬆了,對他們的實力增強沒有作用!

他們‘不好意思’跟你們說,所以現在聚眾討論意見,由我和項陽整合,到時候上交給你們!”

項陽:“沒錯!我和陳助教是在為了大家的意願‘幫忙’著!

我們都想在此次合宿有更多的收獲對不對!”

眾人:……?

就笑了你們一下,你倆就把我們放在架上烤?!

……現在是說對,還是不對好呢……

一看大家的臉色和陳鏡言與項陽之間的‘眉眼官司’,三位教練就大概知道怎麼個事了。

榊:“居然大家這麼上進,龍崎教練、華村教練,看來我們對之後的訓練計劃要好好‘調整’一番。”

龍崎嘴角含笑:“看來是這樣的。”

華村:“那確實不能辜負大家的期望。”

眾人:……不,我們沒有那樣的想法。

但是他們還是沒有出聲反駁,畢竟他們來這次合宿不就是為了變強嘛,累就,累些吧……

眾人眼淚心中流,‘感動’點頭,還得多謝教練們,嗚嗚嗚……

三位教練手頭上都有事的人,也不會和他們多待很快就和他們道彆了。

榊教練看著剛剛‘拱火’的兩人,提醒道:“彆鬨得太晚了。”

“是,我們知道了!”

————

眾人目光重聚回‘推人’事件上,雖然大家剛剛看著切原和神尾兩人的‘哭訴’,覺得事情十有八九是個誤會。

但是吧,來都來了……

就來看看陳鏡言和項陽要怎麼‘解決’這件事吧。

兩人齊齊歎息,一人趴在沙發的一邊,滿臉寫著擺爛。

亞久津:“喂!你們兩個快振作起來!我可不是來看你們兩個‘唉聲歎氣’的。

不是要‘破案’嗎?躺著乾什麼!”

亞久津不說還好,一說擺爛的兩人更喪了。

項陽:“唉呀,為什麼這種一目了然的事還要找我們啊!

我看你們真是閒過頭了!是無聊過頭碰上個事就想cos福爾摩斯嗎?”

陳鏡言:“就是啊,我倆是什麼品種的人家小苦瓜嗎?

誰來都想啃兩口去火氣?去晦氣?”

壇不解:“那真相到底是什麼呢?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這樣子呢?”

到底誰說的是真的,如果切原和神尾說的是真的,那堀尾看到的又是怎麼回事?

菊丸:“對啊對啊!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裡呢?”

陳鏡言沒好氣道:“哪裡都是問題好吧!

事實就是切原是自己摔的,神尾碰巧看到罷了,就這麼個事有什麼好看的!”

堀尾弱弱地說道:“可是,可是我真的有看到啊,有神尾推切原的記憶畫麵啊?”

神尾出奇地憤怒了,“就是你小心一直在說說說,我根本就沒有!你為什麼非要誣蔑我!

我跟你有什麼仇怨嗎?!”

堀尾被嚇得不斷後退:“沒沒沒有,我我……”

切原也氣急:“我們說的根本就是事實!你到底哪裡來的記憶?!”

不二:“看來,關鍵是在堀尾身上了。”

幸村:“但是他看起來也並沒有在說假話。”

眾人就是因為感受到了堀尾神色和語氣中的真,當然,神尾和切原也是。

這就很迷惑了,有矛盾啊!

項陽:“……確實也不算假話,你們想從那個角度聽解釋?”

鳳:“還能從好幾個角度說嗎?”

陳鏡言:“對,快選,或者你們想全部都聽,但真相確實就是切原和神尾說的那樣。

趕緊弄完,我想休息了。”

千石好奇:“那就都說說吧!我很好奇。

既然都是真話,為什麼就確定是神尾和切原才是對的呢?”

項陽:“行,我就從最簡單的,他們三個的‘供詞’上分析。

堀尾、水野……你們幾個當時是一起行動的,也是一同聽到和發現這件事的人對吧。”

“是的。”xN

項陽:“你們說,你們是在另外一條樓梯,在上樓梯的過程中聽到了切原的慘叫聲,對吧。”

堀尾幾人回憶了幾下,點頭。

項陽:“那麼我請問,切原說了他是摔倒在地時才發出的聲音,你們當時是處於你們那條樓梯的那一格,是什麼位置呢?”

水野:“我們在,上到樓梯的中間!”

項陽:“你們聽到聲音時才到達樓梯中間,也就是說神尾在‘推’切原時,你們應該是在樓梯的下麵。

那麼,你們是如何‘透過’牆體,看到神尾的動作的呢?”

是啊,他們幾個一年級的說辭初聽起來是沒什麼問題,但是一實際細究就全是問題啊!

堀尾幾人:“這……”

宍戶皺眉:“你們幾個在撒謊!”

“不,不是的!”

陳鏡言製止了宍戶,“彆急,他們不算說謊,聽下去吧。”

鳳:“啊,不是說謊?”

其他人聽到陳鏡言的話也沒有急著出聲。

項陽:“我們回到神尾身上,就算你們那時候已經上完樓梯看到了神尾。

你們第一眼看到神尾當時的動作站位是怎麼樣的?

是平行與樓梯還是垂直於樓梯。”

“……是,垂直於樓梯!”

項陽:“那神尾在這種站位上,該用怎麼樣的施力方式才能將切原推下去呢?

這還要看切原當時的狀態是否有注意到神尾,反抗還是無法反抗。

反抗,他們應該會有一個‘互搏’動作,你們當時距離他們雖然不近,但也不遠,肯定能聽到聲音;

沒注意到的無法反抗,神尾要推切原就要用到一定力量,在中午他們打架時就能看出,切原的力勁和身體素質是高於神尾很多的。

如果要將切原推下,神尾使用最大力後的身體姿勢應該是平行與樓梯……”

隨著項陽給給眾人將各種情況一一剖析,這件事情的真相在眾人的腦海中越發明朗。

陳鏡言:“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切原的傷,他傷的比較輕,看起來變化不大,但是在我們這些對人的身體有深入了解的人來說。

切原的這種變化顯眼的不得了,踏空、被後推、被前推、被側推,從不同距離的被推……

這些所造成的傷勢是完全不一樣的 切原的明顯就是短距離左腳踏空後的傷勢。”

陳鏡言從包中取出一瓶藥水遞給項陽,項陽幫切原檢查了一下身體,精準的將藥水塗在切原各處‘損傷’上,哪怕是很微小的傷,連切原本人都感知不到……

眾人沉默的看著項陽的動作,當藥水塗上切原沒多久,也就幾十秒,被塗的地方開始顯現出來不同程度淤青、紅痕……

看起來十分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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