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友誼賽,但比賽總有輸贏,接下來還有個頒獎儀式呢。
陳鏡言:“我就不去了,你們跟著榊教練他們去,我累了,要休息。”
林寒初:“我和陽子得看著切原,他太不讓人省心了。”
切原:“有嗎?我沒有吧?”
項陽:“切原你一邊去,你現在需要多休息療養,你又不肯住院,得要人多看著點。
要我說,你還是住一下院,免得奔波磕碰到,最後還得住院。”
切原想拒絕,但是‘真田爸爸’可不就著他。
真田:“好,我會和赤也家人溝通的。
切原,你現在就跟我去找醫生!”
切原哀嚎一聲,“不要啊!副部長!”
最後,切原是被林寒初和項陽‘壓著’去的,反正他們沒事乾,真田則準備參加頒獎儀式。
陳鏡言則看到一個眼熟的人,她……
————
榊教練:“大家都辛苦了。”
華村教練:“回去的大巴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快去收拾東西吧。”
真田:“華村教練,我不放心切原的傷勢,我想跟著他去看看,等將他安頓好再離開。”
華村教練:“可以。”
榊教練:“我跟你一起去吧,華村教練,這邊就拜托你了。”
真田和切原都還是孩子,還是得有大人在身邊看著比較好。
華村教練:“好的,沒問題。”
真田:“非常感謝,華村教練,榊教練。”
榊教練:“嗯,那大家就此解散吧。”
另一邊美國隊。
“你們還在拖拖拉拉的乾什麼!
動作快一點,在這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浪費時間……” 貝克不耐煩的聲音不斷從休息室裡傳出。
中村打開門,“那可不見得,貝克先生。”
貝克看著高山,“你有事嗎?我想我們已經沒什麼好談了吧。”
高山笑了一下:“如果我說,我要讚助美國隊也沒什麼嗎?”
貝克:“what?你說什麼!”
高山:“我說我要讚助美國隊。”
貝克皺眉:“為什麼呢?凱文,明明輸了。”
中村:“高山小姐說,凱文雖然輸了,但是他的表現令人很觸動。”
高山:“貝克先生,賽後觀眾給凱文喝彩聲你應該也聽見了吧。”
比利:“yeah!凱文,你聽到了嗎!”
高山繼續道:“不止是凱文,還有比利、湯姆、邁克、鮑比、阿諾德和特利。
大家打得都很棒,這令我很感動。”
貝克不解:“那…那你當初為什麼要開出凱文必須勝利的條件呢?”
中村:“你還不明白嗎?貝克先生。
這個條件用來考驗的不是選手,考驗的是你啊,貝克教練。”
貝克:“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考驗教練?”
高山:“美國隊的問題不在選手身上,而在你身上,貝克先生。
我想知道你今後是否夠資格做我們生意上的夥伴。
不過非常遺憾,從結果看起來,你並不合格。”
中村感受到身後來了一個人,是他。
“您請進!”
貝克也眼熟極了:“您是……!”
中村:“這是擔任全美中學網球協會理事的史蒂夫-麥亞茲先生。”
貝克自然笑臉相迎:“原來是協會理事先生大駕光臨!
您特地前來是有什麼事嗎?”
貝克心裡有不好的預感,該不會是他做的事被發現了吧!
史蒂夫:“我還是直接開門見山談正事吧,就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史蒂夫從文件袋裡掏出一張單子遞給他。
“這次日美友誼賽結束之後,你已經遭到網球協會正式除名了。”
貝克:”呃…哈哈,我不太理解您的意思是……” 難道真的是……
史蒂夫:“你擅自挪用協會的資金……”
陳鏡言站在門口邊上,在聽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她就說嘛,區區一個日美友誼賽,就算美國財大氣粗也不可能在日本這個小地方這麼大費周章,又不是跟德國比……
網球協會能這麼快反應過來,當然少不了他們仨的‘推波助瀾’啊。
他們才不管貝克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反正敢惹到他們頭上,就得做好被他們‘攻擊’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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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陽:“真田,你今晚要不要在我們家睡過一晚再走,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
你身形跟我差不多,可以穿我的衣服湊合一下,你要是介意的話,還有家裡一次性衣物之類的。”
友誼賽結束之後,天色就已經開始變暗了,處理切原的事又花了不少時間,現在真田還要去看幸村……
陳鏡言:“你今天還比了賽,幸村的治療一時半會又完成不了。
這麼一通下來,你就隻能跟幸村說兩句話,倒不如留下來一晚,明天回去前你還能去看一下切原再走。”
真田考慮了一下,“那我就打擾你們了,非常感謝。”
林寒初:“小事一樁,今晚就安排你跟幸村一起睡好了,一晚上的,說什麼悄悄話都可以,還沒人打擾。”
真田無語凝噎:“……倒也不必如此。”
陳鏡言調笑道:“要的要的,不然怎麼讓你們的兄弟情有抒發的地方嘞~
看我們多善解人意呀~哈哈哈。”
跟陳鏡言三人比起來,真田就是個‘嘴笨’的人,麵對他們的調侃,‘老實人’真田哪裡招架得住……
真田:……再回他們我就是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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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回到陳宅,幸村和手塚剛完成屬於下午的療程。
幸村:“回來了,真田你也來了,比賽結果怎麼樣?還好嗎?”
幸村穿著睡衣披著外套站在客廳,手裡端著杯子,看樣子是準備要喝水…
因為這幾天一些治療原因,手塚和幸村幾乎都是穿著寬鬆睡衣度過,幸好他們來的時候被叮囑過,特地買了好多套過來的……
不過幸村和手塚的治療方向和方法是不一樣的。
真田:“我們日本隊贏了,五場全勝。
到時候有回播,等你治療結束之後可以看看,或者找柳,他們應該有錄像。”
幸村點頭:“好,赤也呢?他怎麼沒跟你一起,他是跟柳他們先回去了嗎?”
真田:“啊不,赤也受傷了。”
幸村:……?就一下沒看著他,怎麼受傷啦?
上午還手機發信息給我‘彙報真田黑料’呢?
真田:“比賽時右肩撞到球柱上了,現在在醫院,不過醫生說不是太嚴重,就是這幾天要好好休息,不要太多動。
隻要他這幾天好好聽醫生話,後續就沒有太大問題。”
幸村提著的心慢慢放下來,“那就好,我會和赤也再說一下,讓他好好養傷的。”
畢竟切原這人吧,真不是個‘聽話’的人,但是幸村的話他還是很聽的。
陳鏡言:“咋?你們就非得站在玄關聊天?這裡比較香還是哪裡比較令你們著迷?
客廳大把沙發、椅子,你們還是就愛站著聊?真是……” 傻傻的。
說完她就回到客廳加入其他人的’擼貓大本營了’……
“玉哥玉哥!你又壯了呀?我真是我心目中最帥的狸花貓mua……”
“不白~我……”
“墨寶~我好想你~”
被陳鏡言一說,幸村也覺得他和真田這樣子有點……
不過,幸村和真田看著他們三對這貓貓們那副‘猥瑣樣’……
幸村:……我擼貓時肯定跟他們仨不一樣!
珍珠揣手手高冷: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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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