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鏡言一打開門,一股沁人心脾的藥香撲麵而來。
煙霧繚繞的房間中,四周的燈光柔和,映襯著浴桶中那人俊美的五官,宛如一幅動人的畫卷。
陳鏡言:喲喲喲~是幸村捏~
('◇'`)
柳浩璋翻白眼:“挑豬肉呢?看這麼細?”
旁邊站著的理慧(幸村媽媽)抿嘴柔笑:“鏡言你們想看就看,看多久都可以哦,我不介意的喲。”
林寒初:“理慧阿姨,就隻有鏡言嗎?我們嘞!”
理慧大手一揮:“哈哈,看,都看,隨便看!不要錢!”
“好嘞!”xN
閉著眼睛的幸村:……不聽不聽,王八念經!假的,都是假的!
陳鏡言屁顛屁顛地跑到柳浩璋旁邊:“哎呀說那話,我這是為了先收集信息,以防您老看我們一進來就提問。
我這是早做準備!都是為了學習,毫無私心的那種!”
柳浩璋:……她擱這糊弄鬼呢。
“是嗎?那你站在幸村浴桶邊就近觀察吧,我一會兒就得好好‘考考’你。”
他又看著在另一邊花言巧語‘哄人’的那兩個,真是沒眼看……
“你倆小子!杵在那乾嘛,你們來也上去看,待會一起考!”
林寒初和項陽被說得下意識立正,“是!”
三人就此圍著幸村…的浴桶開始打轉‘觀察。
有了前幾天的治療打底,幸村今晚泡的藥浴是藥力效果稍猛的,為了保險起見,藥水是先從浸到幸村胯部開始。
等幸村周圍的藥煙先飄一陣,讓它將幸村上半身的毛孔打開,慢慢適應後才會再加藥水下去……
所以,現在的幸村是泡著下半身,裸著下半身……
哎~~
說笑歸說笑,陳鏡言說觀察是真的觀察,隻是怕幸村心裡不自在,主動調節一下氣氛而已,但是……
林寒初:“璋爺爺,幸村跟吃了辣椒似的全身紅通通了。
剛剛是白裡透紅,現在是紅裡透白。”
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卻覺得這三人的目光更有‘實質’的幸村:……我也不想的,但我控製不住……
還有,我覺得柳醫生不是在考驗寒初他們三,而是在考驗我幸村精市。
柳浩璋:嘿嘿~
陳鏡言手指戳了一下幸村肩膀,“幸村,你還是睜開眼吧,閉著眼雖然能逃避現實,但是也容易胡思亂想。”
幸村:好像有點道理。
然後幸村就睜開眼了,入目就是三張放大版的‘齜牙臉’……
被嚇了一跳的幸村下意識往浴桶邊靠,“……你們不用靠這麼近,會突然嚇我一跳。”
幸村原先並沒有靠著浴桶邊坐著泡,而是按柳浩璋要求用華國道家那種打坐方式坐在浴桶中心。
林寒初笑得更歡了,“就要靠這麼近,我們就是故意噠~”
幸村:……拳頭癢了。
項陽:“幸村,你剛剛是害羞嗎?是因為鏡言還是我們,或者是我們三都有。
你彆擔心……”
幸村心裡感覺到一股暖流,哎呀,他們隻是偶爾有點皮,其實人還是很靠譜的……
項陽欠揍:“你現在害羞有點早啦,後麵我們還準備了很多,你還是等著後麵再害羞也不遲呀~”
陳鏡言補刀:“陽子,也不能這麼說幸村,幸村早害羞也有好處,萬一羞著羞就麻木了嘞。
你倆說對不對啊。”
林寒初邪魅左笑,項陽邪魅右笑……
“有~道~理~嘿嘿!”
幸村用一張‘死人臉’看著他們仨,暖個鬼暖流,泥石流還差不多!
無語了……
受心情影響,幸村上半身那不正常的紅很快就褪去了。
陳鏡言三人又開始互相‘指指點點地觀察’。
幸-麵癱-村:讓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已經成長了!
在不遠處一直沒出聲旁觀學習的手塚:……我也不好的預感,不久後,我不會要步幸村的後塵吧……
要是柳浩璋能聽到手塚的心裡話,那麼……
柳浩璋:那當然!都是我手底下的病患,我當然要一視同仁,怎麼可能他遭罪你不遭嘞!
藥浴是通過藥物成分和水的作用來實現的。藥物離子通過皮膚黏膜的吸收進入體內,避免了肝臟的首過效應,減少了毒副作用。
還有藥浴的溫熱效應能夠提高組織的溫度,舒張毛細血管,改善循環,使血液加速。
並通過皮膚組織吸收後,調節局部免疫狀態,抑製和減少生物活性物質的釋放,從而達到治療疾病的目的 ……
幸-臉皮+1+1+村:原來如此…
前幾天治療時,柳醫生和羽師兄給他和手塚做治療時除了給他們父母要講必要的注意事項,或者有人不解提問,他們會開口解答外,都很少在治療時間段開口。
等治療結束後,一方麵身體疲憊想休息,一方麵對於一些專業詞彙還有問題,他也不知道怎麼表述出來。
想現在都不需要問什麼,因為在考校,他們回答得很細,哪怕讓也不明白的地方,林寒初他們三會很快領悟到他的意思,然後會給他詳細解說……
幸村:真是太棒啦!又學到了。
————
因為藥力猛,所以幸村今晚的治療時間結束得比前幾天要快一些。
柳浩璋:“時間到了,再長些幸村的身體就承受不住了。
我們先離開,幸村,你自己穿好衣服出來吧。”
幸村:“好。”
他們一行人離開,然後又到了另一個房間,又有一個浴桶。
該輪到手塚了……
陳鏡言戲癮發作:“哎!那個穿睡衣噠!就點你了!
到這跟前來,磨磨蹭蹭的像什麼樣子,趕緊的,
脫呀!”
手塚彩菜(手塚媽媽):欸?鏡言這麼猛的嗎?
⊙w⊙
要不,讓國光,從了吧?好威武的樣子。
手塚:……這又是哪一出啊?怎麼沒點提示呢。
她陳鏡言演戲怎麼可能沒有戲搭子呢!
林寒初‘勢利眼’道:“你小子聽見沒!
沒聽到我們大姐的命令嗎?伺候好我大姐,你以後可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
項陽一臉狗腿樣跑到陳鏡言身後給她鬆肩捶骨,誰見不得來一句,‘公公好生諂媚’?
柳浩璋去找羽泉看他熬的藥水到了那一步了,能壓製住他們三的大家長都不在,他們三可不得使勁找縫隙作妖嘛。
手塚:懂了,這是窮酸小子遇到黑幫大佬以勢壓人屈服的戲碼。
手塚來陳鏡言家那麼多次,碰上他們三戲癮發作也不是一次兩次,一開始還能抵抗,後來就‘被迫’跟著配合了……
不過,這是第一次在大人麵前演,彩菜旁邊看好戲呢,眼裡的趣味根本不帶掩飾的。
手塚:……但還是很不好意思的。
他義正言辭道:“我雖然窮,但是我還有骨氣,跟你們這些社會渣宰可不一樣,我有的是……”
手塚:下意識就……對不起媽媽,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手塚國光了,我變了……
彩菜麵色震驚,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她兒子的這一麵。
這真的是她那生性跟爸爸學得十成十嚴謹的兒子嗎?彆不是被人掉包了 吧?!
手塚感受著身後他媽媽那‘刺人’的眼光:……累了,毀滅吧!
陳鏡言‘邪魅娟狂’道:“乾嘛呀美人,姐選你是你的榮幸知道不!跟著姐以後……
嗷!疼!”
“嘶!我錯了師兄!”
“哎呀,彆揍了師伯疼疼疼!”
陳鏡言三人被揍得呲牙咧嘴地在門邊排成一列,罰站。
柳浩璋:“我說你們堵在門口乾嘛呢。
還‘選你是你的榮幸’,咋啦,擱這‘點少爺’啊?”
陳鏡言緩了剛剛疼勁,“璋爺爺,我們演戲呢,看電視看的。”
柳浩璋:“這看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陳鏡言三人對視一眼。
林寒初:“不知道啊,我們跟著祁哥看的。”
陳鏡言點頭:“對,都跟我爸看的,都是我爸爸……” 對不起了老爸,您走好。
第二天下班回到家莫名其妙被老爺子揍了一頓的陳祁。
陳祁:……真是我的大孝女!
柳浩璋當然能看出來三小隻的‘小算計’,但是算了,他們還小,還是揍大人皮實一點。
陳祁‘皮笑肉不笑’:您老教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