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陳君跟那個世界的跡部關係是不是怪怪的?銀行卡號這麼私密的都知道?
?乛v乛?嘿嘿,看我發現了什麼秘密~
【跡部:你們倆等一下記得去把錢取出來,以防手機用不了、卡也用不了的情況,多備點現金……】
陳鏡言、項陽:……現在的跡部好像男媽媽哦~
(●—●)男媽媽~
【跡部眉角直抽,咬牙:你倆給我住腦!不許想不華麗的事!
鏡言,你把手機給另外一個我,我有事和他談。】
陳鏡言:這樣的跡小部(自己世界的代稱)可可愛愛~
(′??w??`)
項陽:可惜了,不能截圖,會被發現然後不配合,嘖!
陳鏡言把手機遞給跡部,“給,他說要私聊哦。”
既然都說是私聊了,那跡部當然是拿著手機去…呃,陳鏡言不知道跡部要去哪了。
————
項陽:“話說,我有個問題,剛剛就想問了。”
冰帝眾人:?
向日:“什麼問題?”
慈郎:“(^_^)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陳鏡言:“喔,你也發現啦,是那個……”
項陽:“阿亮,不是,宍戶你怎麼剪頭發啦?還帶個帽子?”
陳鏡言:“就是啊,你不是最寶貝你那頭柔順的長發嗎?彆人多碰幾下都會黑臉呢。
……不會是,平行世界的兩個人,審美差異會這麼大的嗎?”
這個問題嘛,知情的向日幾人麵麵相覷,然後看向宍戶,他是當事人,讓他自己說好了。
宍戶:“沒什麼不能說的,是比賽失敗後被剔除校隊,我用實力重新爬回來的決心。”
項陽:“剪發明誌?”
陳鏡言:“你輸給誰了?”
宍戶:“不動峰的橘桔平。”
陳鏡言:“哦,是他啊,橘確實比你強很多,贏你很正常。
呃…不過,一場比賽而已,這裡的榊教練這麼嚴厲的嗎?難怪比我們那的勤奮。”
一場練習賽都搞這麼正式,剪頭明誌都出來了,厲害!
榊教練:“有實力的人才能擔任正選,敗者當然要淘汰。”
正式賽輸的這麼慘烈,宍戶被剔除校隊不是很正常嗎?平行世界的我這麼有善心?
雙方心裡都對‘對方’感歎了一下,真是一個美好的誤會。
陳鏡言:“算算時間,現在是到關東大賽了吧?你們練習的怎麼樣啊?有沒有信心拿下立海大!”
項陽握拳捶了一下桌子,“對!打翻立海大!雖然我們全國大賽贏了他們拿下了冠軍,但是關東大賽輸給他們隻拿了個亞軍,這口氣實在是難咽下去啊!”
昨天剛敗給青學的冰帝眾人:……
該怎麼說呢,感覺被一把虛擬之劍插進心頭,有口難言。
向日:“……都是冰帝的,雖然是平行世界,但差這麼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老天爺是不是就不能平均一點嗎?
慈郎:zZZZ
忍足:“我們輸了。”
陳鏡言:“啊?你們這邊比賽時間跟我們的不一樣耶,現在關東大賽已經結束了?好快哦,我們打到了月底呢。”
項陽:“沒事,亞軍就亞軍吧,全國大賽贏回來也一樣,我剛剛就發發牢騷,你們彆放心上。”
冰帝眾人(心裡咳出一口血):……可惡,又中了一劍。
陳鏡言、項陽:???
怎麼我們越說他們臉色越怪了?我們說錯什麼了嗎?
榊教練:“冰帝關東大會第一場對戰青學,輸了。
三場失敗兩場勝利,一場雙方棄權。”
這是陳鏡言兩人從未想過的結果。
項陽有點懵圈:“啊,為什麼啊?
先不說冰帝為什麼會輸給青學,就說說關東大會怎麼會把東京都大會的一號種子隊和二號種子隊安排到第一場就對上?
比賽的保護機製出錯了嗎?怎麼會第一場就對上青學呢?(靈魂質問)”
冰帝眾人沉默:又是一個好問題!
忍足:“都大會時冰帝輸給了不動峰失去了種子隊的身份,通過了敗部複活戰第五名進入了關東大賽。
關東大會抽簽時,跡部上去抽到了…青學。”
陳鏡言無語扶額:“是跡部抽簽啊。”
項陽不可置信:“我去!不對不對,亂了,一開始都大會就亂套了。”
陳鏡言:“都大會時,在不動峰被禁賽解禁後,冰帝的情報組沒有重新去收集這所學校的資料。
冰帝按照往常的慣例,在都大會隻會派出一名正選上場,所以栽了跟頭。
宍戶剪頭發是因為在正式賽慘敗給了橘,不是跟我安排的那樣是練習賽?所以榊教練才會這麼嚴厲!”
項陽:“是了!本來我們那邊的冰帝一開始也是跟你們一樣的打算。
是鏡言那天去看龍馬的比賽,正巧是青學和不動峰的比賽,信息差不一樣導致之後就,跟脫韁的野馬似的!”
忍足:“而且,這個世界的你們並沒有入學冰帝。”甚至都不知道在不在日本留學呢。
項陽:“哦,這就扯得更遠了,這個以後再說。
就算都大會大意輸給了不動峰,那輸給青學的怎麼搞的?
彆跟我們說這個世界的冰帝的實力比青學差,你們這麼菜啊?”
向日跳腳道:“胡說!我們冰帝當然比青學更強啊!”
陳鏡言:“那為什麼輸了?成績還這麼慘烈?”
向日噎了一下:“我們隻是大意了才會被青學那群……”
陳鏡言:“大意↗?你沒在開玩笑吧?”
她突如其來的聲色俱厲讓冰帝眾人不敢說話,那突然釋放的磅礴氣勢讓他們呼吸都下意識地放輕了。
剛剛那種漫不經心,乾什麼都平和恣意,和視頻錄像裡機靈搞怪、活潑可愛的形象形成巨大的反差。
項陽也是如此,臉色不悅帶出來跟陳鏡言如出一轍的威壓。
榊教練眼裡閃過滿意的神色:果然,不管是那個世界的我,眼光都是一樣的優秀。
陳鏡言:“大意,在都大會栽跟頭就是因為你們大意!
在關東大會對上更強的青學你們居然還敢大意?!
我身邊該說你們自視甚高好,還該說你們果然是不入流的選手好!
大意不是你們輸掉的借口,失敗就是失敗,失敗就是不如人!連失敗都不敢認的人怎麼談更進一步?
難道這樣的人能夠當上冰帝正選嗎,榊教練。”
除了陳鏡言他們仨沒有入學冰帝外,這個平行世界跟他們幾乎差不多,看著麵前的熟悉相同的臉,他們倆一下子就代入了。
兩人對冰帝眾人下意識地就升起一種對自家孩子恨鐵不成鋼的操心感,這怎麼能這樣呢!
榊教練:“那樣的人當然是不能的。”
向日幾人沉默地低下頭,現在想起昨天輸給青學的那種從靈魂上滲透出來的不甘心,他們多麼想再來一次比賽的機會一雪前恥……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