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陽感歎:“嘖,早知道讓我做教練席好了,鏡言現在應該看得爽死了,好羨慕哦。”
宍戶無語:“你現在也是坐在最前排,就隻比教練席遠個一點五米的距離,你至於嗎?”
項陽:“至於!視覺上雖然差不多,但是感覺上完全不一樣!
那可是特等席!特等席你知道嗎!”
宍戶:神金!
“不搭理你了,隨你發瘋吧。”
項陽:“……哼,阿亮你真不懂我!”
宍戶無所謂道:”幸好我不懂。”
項陽:……等全國大賽比完我就退部,不想跟這家夥一起待了!
等心裡叭叭完後項陽的心情又好了,然後就理解陳鏡言為什麼這麼愛寫退部書了,還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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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慎重地說:“嶽人,我們等一下用雙上網戰術吧。”
向日眼神閃躲:“……侑士,要不讓我再緩緩?
我看對手都挺‘喜歡’你的,我就不去‘討嫌’了吧?”
這不是他向日慫,而是他真的……好吧,他就是慫,見識少了就容易這樣。
冰帝丟的兩局本來就是為了讓自己適應四天寶寺那驚世駭俗的搞笑,忍足還好,其實主要是讓向日適應。
金色可雞賊的很,在領悟過來冰帝的想法後就來了一波順水推舟利落地先把分數搶到手,哪裡演得讓冰帝的人不適就往哪方麵死命演。
忍足、向日:麻了麻了,真的麻了!
忍足:“最多還有你的發球局,嶽人,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看我笑話。”
金色和一氏的行為確實讓他們有點‘不適應’,但他們的適應性絕對沒有這麼弱,所以肯定有人劃水了!
一直扛下大部分攻擊的忍足侑士不是,那就隻有向日這個黑心眼的。
陳鏡言:“千手觀音、水上芭蕾、少女…
渡邊教練,你們教導的四天寶寺很有想法嘛,搞笑能力一級棒!”
渡邊謙虛:“哪裡哪裡,都是學員們天賦高,這可不是我教的。”
金色和一氏的表演並不是牽引忍足和向日的情緒,然後拉動兩人進入表演跟他們唱雙簧,不是他們不想,而是冰帝的兩人不入套。
冰帝的兩人更多的是對四天寶寺的兩人行為的茫然失措、無語心梗,突然猛烈的情緒難免讓身體有點‘不受控’。
向日的司馬昭之心被忍足揭穿也就大膽承認了,看他被金色和一氏調戲真的好爽啊哈哈哈!
忍足:“……小心我不給你說兜底了,好歹是我倆這對組合的‘複活賽’,不打出一個漂亮成績鏡言可是會…”
被威脅到了的向日絲滑認錯示弱,“好啦好啦我知道錯了!打,我馬上就好好打!
雙上網是吧,我覺得侑士你的計劃簡直太讚了。”
忍足打斷他,“少貧了,發你的球。”
旁觀所有的項陽現打小報告,“跡部,嶽人和侑士居然敢在全國大賽半決賽的致勝賽劃水哎!
嘖嘖嘖,這兩人真是膽大包天,你作為網球部部長不罰他們一下怎麼服眾呢,你說對不對啊跡部。”
坐在項陽周圍的其他人:???
我靠陽子!你這人……
有點東西哈!乾得漂亮!
比賽結束立馬獲得雙倍訓練量的向日和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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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收起玩心,發完球就快速上網,跟忍足形成雙上網陣式,四天寶寺表演依舊,但對冰帝的效果在逐漸減弱。
“冰帝得分,40:0。”
“向日選手的星蛇落不管看多少次都覺得不可思議,被他打出來後感覺網球都變得靈性十足。”
“是啊,全國大賽這麼多強手打出的得意技數不勝數,但這招星蛇落真的……”
作為對手,金色當然仔細研究過向日的星蛇落,然後擬定了萬全的回擊方法。
但按現在結果來看,這效果卻不怎麼理想,十有九空,唯一一次碰到感覺像是碰巧似的,碰到也沒得分。
金色除開搞笑……咳,聽冰帝情報組收集回來的資料說他的Iq可能有200呢,是個天才來著,他能做到這種程度,向日覺得也不出奇。
向日:反正他又破解不了~
白石:“小春的計算能力比情報能力還要精確,甚至在青學的乾之上。
他的Iq有200,也就是說他是個天才。”
遠山手撐著下巴:“可是小春的計算在那招星蛇落麵前失效了耶。”
下一場就是我場上了,我要上場啊!
千歲:“也就是說,我們低估了星蛇落,或者說星蛇落不是僅靠計算和推演就能被克製的招式,失算了?”
白石:“我相信小春,給他一些時間就好。”
石田:“我也相信,現在優勢可在小春他們身上。”
“一局終,冰帝,1:2。”
向日對著金色笑嘻嘻道:“加油呀,你們可以繼續向侑士使勁,我不介意哦~”
冰帝贏回一局向日很高興,但他不會情緒上頭去給對手炫耀自己的招式如何好,他堅決不透露自己招式一星半點的情報,他可是專業的!
陳鏡言:誰知道你的那一句話會不會突然觸動到對手敏感的神經從而參悟出你招式的破綻呢?
所以,我們要從源頭上解決問題,學會閉嘴!
插科打諢就無所謂啦~除非有目的,不然正事一點都不能提。
金色:“路勁是可隨機轉變的?”
不是特意搞怪的聲調,正經地說話的金色顯露出一種睿智的氣質,突然的發問讓人不能立即反應。
向日:“哈?你說什麼?什麼意思?”
金色認真地看了向日幾秒,然後再次回到剛剛的搞笑狀態,“我說侑士君很好,但是嶽人君你也是我的心頭愛呢~
不要為人家吃醋啦,小春春對嶽人你的心心……”
“我休息去了再見!”向日可受不了自己一個人直麵這樣的刺激,反正也到休息時間了,溜了溜了。
金色爾康手:“嶽人君~~”
陳鏡言:“哈哈哈嶽人,你的‘愛慕者’叫你呢!”
已經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向日感到一陣惡寒,“彆了彆了,我實在是無福消受,讓侑士去。”
忍足:“……這位朋友,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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