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竟然還是聽說的?”男人眼中的嘲諷毫不遮掩,“婚禮露了一次麵就走的嶽父嶽母,你們踩我孟家臉麵,難道就不準我們回擊趙家嗎?”
掃過趙家幾個哥哥,不看眼睛,依舊是溫潤的模樣:“既然是聽說,想必嶽父其實並不在意,現在拿這個來指摘我,怕是不太合適吧?”
趙父臉色一沉:“這就是你孟家的禮數?這麼和長輩說話!”
孟逸辰還沒開口,趙二哥就坐不住了,滿臉厭煩:“父親你就沒接觸過家裡產業的事,就不要隨便插手,沒有任何實力依托的高高在上,真的很醜陋!”
什麼人啊!以前爺爺支撐著產業,這人擺弄不明白事務,就端著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貴公子模樣,等哥哥接手,就擺出一副不戀權的模樣,笑死,他有權過嗎?
嫉妒家裡孩子的天資,又要擺父親的架子,連從小懂事聰慧的女兒都看不過眼,直接丟給他們,樂於看他們手忙腳亂的模樣。
趁他們還小,騙他們說二喜是來搶他雙胞胎弟弟\/哥哥的,會取代他在弟弟\/哥哥身邊的位置,引導他們針對二喜。
他占有意識很強,不像弟弟,想著和二喜分享,於是曾經的喜歡就變成了厭惡,排斥、辱罵和攻擊,這些是他當時下意識的手段。
經常丟下孩子帶妻子出去玩,真的是愛妻子更重,想要二人空間嗎?不過是比下不得,在家難受罷了。
現在唯一會被他騙的,也就隻有二喜和弟弟了。
就連母親,她一切都清楚,但也隻能自欺欺人,每次看著他們,尤其是二喜,眼底深處劃過的愧疚,多麼可笑,不想麵對,於是渾渾噩噩地任由丈夫掌控。
“你連和孟伯伯對話的資格都沒有,裝得太久也該清醒一下了!”
“老二!”趙大哥語氣斥責,眼中卻平靜極了。
一陣風似的,人影晃過,手揮出了破風聲,“啪!”的一聲,聽著就疼。
趙二哥盯著趙父,笑得很嘲諷,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的眼睛很冷很冷。
“趙冶知!”趙父粗喘著,眼中發紅,揚起手還要再來一次。
手被趙三哥一把攔住:“二哥他說的話雖然不好聽,但也是實話,你太過分了!”
“趙冶霖,你給老子讓開!”趙父抬腳就踹,被輕鬆避開。
趙父氣急,也顧不得平時自認為的風度了,直接追著趙老三踹。
趙大哥看了眼被父親推倒在地的母親,沒錯過那眼中一轉而逝的恨意,隻作不知,自然地移開視線。
葉顏看著突然上演貓追老鼠的父子,有些迷茫:怎麼突然就這樣了?不過,三哥挺靈活,父親……挺幽默?
至於被打的二哥,葉顏眼中瞬間冷漠:這是他自找的,不是嗎?
沒有一個人,去扶趙母,甚至那個“愛妻至深”的男人,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推了誰。
真的不知道嗎?隻是不在意罷了。
孟逸辰就當免費看戲了,這一趟也不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