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雲雀姑娘對我是不是有誤會,怎麼感覺她不待見我啊?
當然,我說的不是她整天拉著衫衫往商宮跑,都是女孩子,一起玩也正常。而是每次看到我離雲姑娘近一些,她就會拿眼神刀我。
我前一天晚上和衫衫放祈願燈,第二天她就提出了能升天的熱氣球想法,把衫衫的注意力都給拉走。
我開始想拉近距離,喚衫衫為阿雲,但立刻被雲雀姑娘和遠徵弟弟聯手嫌棄了一番。對哦,雲雀也姓雲,於是我就改口喚衫衫了。
(歎氣)遠徵弟弟還真是小孩子脾氣,就這也要和我較勁,立馬改口叫雲雀小百靈。嗯——我聽著著實不怎麼樣,不如我的稱呼來得親近。】
“嗬!”宮遠徵嫌棄死了,“誰會像他,叫得黏黏糊糊的。”
【嗚嗚嗚嗚……衫衫總會被雲雀給勾走,雲雀一來,衫衫都看不見我了嗚嗚嗚……】
宮遠徵更嫌棄了。
其他人也接受不良,甚至有臉上泛青的。
【怪我,沒有層出不窮的花樣,什麼茶具啊茶百戲茶藝之類的消遣,火藥煙花熱氣球的暢想,護膚養顏的誘惑,還總是姐姐長姐姐短的一聲聲叫著,抱著貼貼親香極了。
前麵的無能為力,最後一樣我也能做到的!】
“呸!流氓!”宮紫商聽不下去了,“你這是想人家姑娘占便宜!”
宮子羽紅著臉,支支吾吾地反駁不了。
【上元佳節不可辜負,這麼好的機會我必須把握住!
我高高興興地邀請了衫衫,在她的建議下“順便”邀請了紫商姐姐和花公子,還“熱情”歡迎雲雀姑娘的加入。
我是想和衫衫二人相處的,正擔心雲雀姑娘會纏著衫衫不放,結果……哈哈哈哈遠徵弟弟把她給逮住了!誰這麼遜啊?!前翻牆出來後腳就被堵住哈哈哈哈……
遠徵弟弟加入,就不怕雲雀姑娘落單非要跟著我和衫衫了,簡直是蒼天有眼啊哈哈!
咦?宮朗角也帶著上官淺來了?嘖嘖嘖~那副溫柔體貼的模樣,簡直沒眼看!】
宮紫商指著天幕上黏黏糊糊地貼著雲為衫站著的人,一臉不可置信:“就你這副模樣,到底是哪來的底氣嫌棄人的?”
宮子羽伸手擋住眼睛,遮不住通紅的臉:“上麵的那個不是我!”
旁觀者清,天幕上的自己是最丟臉的那個,他自己都沒臉看了。
靠坐在樹上的宮遠徵看著天幕上的畫麵,心中有些不解,明明是宮子羽的自述,怎麼搭配的畫麵中雲雀的存在感那麼強。
【遠徵弟弟可真是儘心儘責,走個暗道還不忘檢查裡麵的機關。果然還是不開竅!這種昏暗的環境最優氛圍,就該培養感情啊!
嗯……衫衫誇遠徵弟弟了,我連忙表態,雖然能力是比不上了,但定能做到事事想著衫衫。
衫衫果然被我的一片真心感動,都低頭害羞了~
嘖,也不知道紫商姐姐怎麼想的,頭上戴那麼奇怪的長木簪子,都差點戳到我了。】
宮紫商抓住宮子羽的耳朵,惡聲惡氣地:“你對我的穿戴有什麼不滿嗎?”
“疼!疼疼疼……紫商姐姐有話好說,彆上手啊!”宮子羽腦袋順著耳朵被拉扯大方向湊,“沒有!我對你絕對沒有不滿!是上麵的宮子羽不識好歹!”
“哦吼吼吼~我也這麼覺得。”宮紫商笑著鬆開手,放過了他。
宮遠徵看著天幕中被雲雀各種坑的自己,聽著宮子羽的自述,再一次肯定了宮子羽眼瞎外加腦子不好。
他對雲雀倒是沒什麼惡感,反而覺得她除了被所謂的姐妹情蒙了雙眼,其他都挺正常的。是的,他認為能忍受宮子羽還能對他的一切接受良好的,就不是什麼正常人。
【上元夜華燈璀璨,人群熙攘,重點在人群,突然擠挨著往一個方向湧動,把我和衫衫都衝散了。
果然機會是留給有勇氣的人的,我一點點試探的結果就是沒牽上衫衫的手不說,還把人給弄丟了,可惡!
衫衫現在一定很害怕,她武功不精,萬一有歹人作祟,我簡直不敢想象!
衫衫,你究竟在哪裡?我的衫衫!】
叫魂呢!宮喚羽隻覺得聽著頭疼。
宮尚角緊盯著天幕,確定人群並不突兀,不像有人故意推動的,這才暫時放下心中的那點懷疑。
【我找了許久,沒找到衫衫,倒是找到了待在一起的遠徵弟弟和雲雀姑娘,連忙拉上兩人一起幫忙找人。
結果,一路問過來,衫衫竟然進了萬花樓!
天呐,紫衣姑娘!衫衫不會是聽宮紫商瞎咧咧了什麼,找紫衣來對質了吧?!
不行!萬一紫衣說了些含糊的話,衫衫誤會了,不要我了怎麼辦!
我懶得搭理那些問好的人,直接衝向紫衣的房間,剛打開門,正好同要出來的衫衫迎麵撞上。
“不是叫萬花樓嗎,我怎麼一朵花都沒看到?”
雲雀姑娘,你不會說話就彆說話!
“萬花樓最好看的一朵花,不就是紫衣姑娘嗎?”
看衫衫的語氣表情,我隻覺得好慌。偏偏雲雀還要火上澆油,她絕對是見不得我好!
衫衫絕對誤會了,什麼叫就算執刃對此再生氣,也阻擋不了我來見一個人。我巴不得執刃生氣,當然樂意和他對著乾啊!紫衣對我真沒那麼重要。
我很生氣宮尚角那斜眼看人的毛病,想報複性消費他在外賺的錢,加上能氣執刃,所以流出宮門後,打聽了最能花錢的地方,一擲千金,找了花魁和我聊天。
但我真的就是在她屋子裡安張床榻,聽著她的琴聲入睡,再聊些沒什麼邊際的話,再咒一咒我那不當人的爹,我還是清清白白一個人,可乾淨了!
紫衣,你快幫我解釋啊!
還有雲雀,你彆再澆油了,沒看到衫衫都哭了嗎?!
衫衫彆哭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看,你信我啊!
這個紫衣真惡劣,都送客了語氣還故意曖昧一下,這絕對是見不得我好!我發誓,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踏進萬花樓一步!】
宮子羽感同身受地捂著胸口,真心實意覺得紫衣該死,對天幕上挑撥的雲雀和看熱鬨的宮遠徵都遷怒了。
宮遠徵想著哥哥辛苦在外經營家族營生,結果充盈了宮子羽紈絝的揮霍資本,氣鼓鼓的扯了片身邊的葉子。
他巴不得天幕上的宮子羽再難受一些,後麵直接當戲來看,對雲雀的好感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