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忠誠!暗流!(1 / 1)

“這是你的希望所在。”

少年始祖看著紅毛二祖,“我等始祖,嚴格來講都不算是完整的,縱使被原初物質洗禮,被高原意識垂青,也隻能算是彙聚了那位三世銅棺主人的‘體’與‘氣’,才勉強踏入祭道層次。”

“我曾經做過實驗,為諸天中的一尊仙帝進行洗禮,僅僅是原初物質加身,也不過令之萌生一道詭異意識罷了,未能以始祖之姿淩駕世間……由此可見一斑。”

始祖,“體”與“氣”的結合!

僅此而已。

以少年始祖的說法,這樣的始祖是不完整的,是有缺陷的!

有缺陷怎麼辦?

去補!

“看明白了這一點,就可以明白,接下去的路,有兩條……一條是如我一般,哪怕是殘缺的始祖身,卻靠著自己的積累與智慧,走出全新的道,祭掉自身的棺,凝聚獨屬於自己的‘心’和‘神’。”

“另一條,則是選擇‘補全’,找到那位三世銅棺主人遺留在世間的‘心’與‘神’,與‘我’合一。”

“隻擁有‘體’與‘氣’的始祖,是有瑕疵的祭道,靠著時間的堆砌,也不過是比肩普通的祭道者。”

“若是在此基礎上,補全‘神’與‘心’任意一種,便應該與絕頂祭道無有區彆了。”

“而若是‘體氣神心’儘皆彙聚,那時至少是一尊祭道巨頭!”

少年始祖娓娓道來,做出了如此判斷。

作為曾經的血脈法進化路成精的生靈,他對生命的“傳承”最是了解。

體、氣、神、心,儘皆彙聚……這相當於什麼?相當於三世銅棺主人正兒八經的“子嗣”了!

正常子嗣的巔峰成就,可不就是在父輩的境界上減一嗎?

若以人道領域視之,父輩是極道至尊、天心大帝,子女的上限就是準帝巔峰、將成道者……另類成道?那得走出自己的路,可不是修行父輩經文就管用的了。

所以,銅棺主是祭道之上,“體氣神心”圓滿的始祖是祭道巨頭……這很合理!

紅毛二祖聽得熱血沸騰。

攀升之路,就在眼前!

這大餅,畫的太圓了!

“大祖,您可有猜測?”

他下意識道,“‘神’與‘心’,何處可尋?”

“曾經是沒有的。”少年始祖嘴角微勾,“但是當史前的隱秘浮現於水麵上時,我恍然大悟,於冥冥中捕捉到某種線索。”

“那花粉帝,你可還記得?”他問道。

“記得!”紅毛二祖即答。

怎能不記得?

曾經,他們還是對手呢!

結果,花粉帝搖身一變,從仙帝而成祭道,要不是那時他從心的快,搞不好就被永寂了!

“這是一株很彆致的觀賞花,在人世間激蕩起所謂的花粉粒子,卻是萬古人傑遺留在世間最閃耀的信念……這正是他們的‘心’之所在啊。”

“不過,昔日的花粉帝是有極限的,她所能激蕩的花粉粒子,最多也隻是仙帝層次。”

“可以理解。”

“在她之前,當世隕落的最強生靈,也不過是仙帝罷了。”

“想要有祭道層次的花粉,都是妄想,她又如何拓展自己的道路呢?”

“如今……”

少年始祖幽幽說道,“史前的隱秘浮現,我們都明白了許多……比如說,那罪大惡極的輪回主,一力挽天傾的我族源頭――銅棺主。”

“按照那人皇的說法,銅棺主應是一位‘終極人皇’……這樣的人物,怎會沒有最絢爛、最閃耀的花粉粒子,是其曾經的信念所化?”

說到這裡,紅毛二祖頓時明悟了,“原來是這樣!”

“銅棺主的花粉粒子,本是很難再現的……不過,輪回主都出現了,或許就會刺激到什麼,讓之從世間最隱秘的地方浮現。”少年始祖輕語,“總而言之,‘心’的線索是有了。”

“倒是‘神’……這有些麻煩。”

“‘神’,應是元神,是其智慧、道果、神通的彙聚……”少年始祖歎息,“缺少了神,影響很大……所以我厄土的偉大高原意識,縱然曆經無數歲月,擁有無邊偉力,有著祭道之上的質量,卻無法全麵利用那種偉力,在戰鬥手段與方式上過於欠缺。”

“就是因為缺乏了‘神’,缺少了相應的道果,空有超脫的力量,卻不能施展超脫之法。”

“若非如此,那些仙帝霸主,怎能瞞天過海,苟活至今?”

少年始祖為高原意識感慨――這孩子,還沒出生呢,就“殘疾”了!

缺“心”少“神”,所以不擇手段舉行大祭,所以隻能選擇始祖作為打手。

隻是,它自己都一堆問題了,創造出來的始祖又能好到哪裡去呢?

也是一堆殘次品,是祭道之恥,是祭道戰力計量單位,潛力有限。

正是因為潛力一眼就能望到頭,無數年不得寸進,終於讓這些始祖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走上了“反骨”之路,在暗地裡搞小動作。

――對不起,我們實在太想進步了!

最終,一位位本已消失的仙帝霸主從永寂中爬出,接連整出了逆天大活,讓萬古歲月、無量蒼生,都在他們的腳下顫栗匍匐!

好在,“紅毛始祖”來了!

他來了,高原就有希望了!

他來了,始祖就能進步了!

他智慧廣大,才情驚世,剖析了詭異一族的本質,為整個陣營指明了前行的方向,下至每一個弱小的子民,上到淩駕世間的始祖,全都能在他的指點中明悟自己的前路!

金丹法、血脈法、祭棺、體氣神心……

“‘三世銅棺’主人的‘神’,我本也無從下手――連是什麼都不知道,又如何下手呢?”少年始祖此刻在微笑,“直到應輪回主所激,銅棺主人的麵容曇花一現,卻是一個‘熟人’……”

“我很難描述那時的激動與震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荒!”

“竟然是‘荒’那張臉!”

“那一刻,我什麼都明白了……為什麼在這些年中,荒能越戰越強?為什麼他能有那麼逆天的大法,他化自在,打破了常理?為什麼他的潛力像是無窮無儘的一樣,哪怕祭道了,實力還能不斷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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