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白婕妤一生下來就是白家的大小姐,享受著所有的榮譽和富貴,而她生下來就是私生女!憑什麼!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白玉蘭氣的臉都鐵青,白鈺沒管她,最好她氣出病來,他就給她點鞭炮放煙火慶祝。
他接過讓白辰手下遞來的文件,解開,抽出紙張,看著裡麵的信息,看到國籍那一欄,眼神一變。
弗蘭的國家是真亂啊。
“艾倫德,Y國原王爵,今年64歲,檔案上麵寫著,死於Y國叛亂。”
老頭名叫艾倫德,按輩分來算,是弗蘭的親叔叔,也就是現在Y國國王的親弟弟。
“我現在叫,林德。”
林德對於自己的身份被知道沒多大的感觸,而是糾正白鈺對他的稱呼。
艾倫德已經成為過去式,林德才是他當下活著的證明。
狀況外的白玉蘭,聽到自己的父親是Y國的王爵,不敢置信得看向林德,下一秒毫無形象的嘶吼起來,“您跟我說您隻是一個普通商人!結果是王爵!你這張嘴裡到底有沒有真話?”
林德冷靜的和她對視,對於白玉蘭這個女兒沒有一點感情,“有,你媽是自己爬上我床,這句話是真的。”
殺人誅心。
也不過於此。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不上她,她能上得了你的床?”白玉蘭咬牙道。
白鈺都想給這一處狗咬狗的畫麵拍手叫好了。
林德沒有理會白玉蘭的話,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
白玉蘭真是恨不得上去給他兩腳,但她現在動彈不得。
白鈺指著被捆成一團的那些打手,托著腮問:“白玉蘭,這些護衛是你的?還是他的?或者是,彆人的?”
說到彆人的時候,白玉蘭的臉色明顯慌亂了,下一秒又被藏好了,可這一幕全被白鈺收入眼底。
“三”
“二”
“我自己的!”
白玉蘭快速喊道,打斷白鈺的數數。
白鈺看了她兩眼,看向身邊的白六,“我剛剛有沒有說,撒謊是要挨罰的?”
白六麵無表情的回答:“說過的,誰錯打誰!”
“哢嚓!”
聽到這個聲音,白玉蘭身子抖了一下。
白鈺一臉寒霜的把槍上膛,槍口直直對著白玉蘭,勾唇一笑:“怎麼還有人喜歡被打呢?她是抖Sm嗎?”
“大概也許是吧。”白六道。
白鈺瞧著白玉蘭臉上的糾結害怕,眉眼彎彎,“再給你一個機會,三秒時間。”
“三”
“二”
“一”
時間到,白玉蘭閉嘴不語,白鈺果斷扣下扳機,第二槍響起,子彈結結實實打入白玉蘭的左手上。
慘叫聲也跟著響起,怒罵聲也隨之而來。
“白鈺!你這個賤人!不得好死!”
“把她下巴給我卸了。”
白六立即下去,三八兩下卸了白玉蘭的下巴。
白玉蘭疼的冷汗直流,額前的頭發被汗水打濕黏糊在臉上,手上腿上血流不止,被卸掉下巴的她,隻能瞪大眼睛盯著白鈺。
那模樣看了有點嚇人。
“把她眼睛給我遮上,醜死了。”
白六直接抽出白玉蘭職業裝的領帶給她眼睛蒙上了。
白鈺把槍丟回給白六,走到林德麵前,彎腰在他耳邊低語:“林德,你我就不問了。你這把硬骨頭我問什麼也不會回答我。”
“對了,你這女兒……”
“不可能!不可能!”
手下們不知道白鈺說了什麼,原本情緒穩定的林德,突然怒吼發瘋。又突然大笑起來,像個瘋子。
白鈺絲毫不理會發瘋的林德,站直身子,拍了拍手。
看向白六,露出個天真無邪的笑容,指著白玉蘭道:“把她送去陸家名下的醫院,給人把子彈取出來,記住讓她清醒著取子彈。”
聞言,白玉蘭搖著頭表示抗拒,她錯了,白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性格也不像白婕妤。
她心裡此時有些後悔了,後悔當初白鈺誕生的時候,沒有把他掐死!
“好。”白六應下,讓人去辦了。
白玉蘭被手下粗暴的拖上車,直奔醫院。
白鈺:“把他綁死了上手銬腳銬,綁回去看著。”
立即有手下照辦,白六站在白鈺的身邊。
“下一個下一個。”白鈺打了個哈欠,抬頭望著天空,天上的明月正在被烏雲一點點吞噬。
看來,這場仗還要打很久。
時間回到白辰剛上車的時候
白辰剛一上車就繃不住了,眼淚洶湧而出,說手下背叛都沒有這麼難受。
他以為白玉蘭是真的心疼他,白鈺說那些話的時候,他很震驚。這麼多年來,真相竟然是這樣子的。
抽過紙巾擦拭著淚水,車門突然被人打開,他扭頭看去,就看到弗爾嘴裡叼著一根煙,怒言:“給我滾下去!”
弗爾沒聽,而是坐了上來,把門大力關上,嘴裡叼著一根煙,桀驁不馴的望著白辰。
白辰剛剛說讓他滾下去的話,沒有半點殺傷力,臉上還掛著淚痕,還有聲音都嘶啞,聽起來就像是在撒嬌。
他大手一攬,絲毫不顧白辰的抗拒,直接讓人坐在自己大腿上,吐出縷縷煙霧,眼睛直勾望著白辰。
“你他媽放我下去!”白辰被氣得怒罵,身子不斷掙紮著。
弗爾淡淡道:“你不想要你的腰了,可以繼續亂動。”
這麼一說,白辰身子僵住,因為他感受到了身下男人的異樣,加上弗爾的表情一點也不像開玩笑,他不敢亂動。
“低頭。”弗爾道。
白辰老實照做,剛一低頭,脖子被人勾住,然後被一拉,柔軟的雙唇貼在一起,他瞬間瞪大眼睛。
不斷捶打著弗爾的胸口,他媽的,這狗男人,不是說不做嗎?
弗爾降下車窗,把煙丟出窗外,又把窗關上。
一手抓住白辰的兩隻手,握著他脖子的手收緊,兩人距離貼近,加深了這個吻。
這個吻很霸道,白辰全程被牽著鼻子走,不是被迫接受就是被弗爾套路。
許久,白辰感覺自己要呼吸不過來了,弗爾才把他放開。
他抹了抹濕潤的嘴唇,怒瞪著弗爾,“你他媽有病是吧?”
弗爾也覺得自己有病,他真的隻是想玩玩而已,哪成想看到哭泣的白辰,就控製不住自己,也跟著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