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求求您放過我。”
叛徒一直在磕頭認錯,影一沒說話,而是抽著煙,一口接著一口。
果然,砸了齊家還是太便宜他們了。
他吐出煙霧,看向一側揮手,“去,跟陸爺說中斷齊家所有的合作。”
“是。”
“不要殺我,求求您,不要殺我!”
地板被磕得砰砰作響,影一無動於衷,一根煙抽完,把煙蒂掐滅,看向叛徒,緩緩開口,“就在這裡,去把齊大小姐的衣服全脫了。”
叛徒一愣,齊琪琪瞳孔猛縮,一直在搖著頭,她不要!不要!
她想要過去,求求影一,可全身都被綁住,她動彈不得,恐懼的淚水滑落眼角。
叛徒兩難,一邊是影一一邊是齊家,得罪哪一邊都是死。
“按我說的做,送你出國。”
聽到影一的話,叛徒掙紮了幾下,押著他的人鬆開他,他起身走向齊琪琪。
齊琪琪身上的束縛也被手下們解開了。
得到自由的齊琪琪,第一反應就是逃跑,嘴裡的破布扯掉,看向叛徒恨意滿滿:“你敢碰我一下,我讓我爸殺了你!”
叛徒不語,三兩下就把齊琪琪抓住了,扯著她的頭發,心裡的怒火傾瀉而出,“媽的,小賤人,竟敢害我!”
直接一巴掌甩在了齊琪琪的臉上,千金大小姐細嫩的皮膚快速紅腫起來。
她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置信。
“你竟敢打我!你瘋了你打我!”
齊琪琪突然發瘋,抓著叛徒的手就咬了下去,拳打腳踢的。
叛徒差點壓製不住,專業的訓練和一個隻會使用蠻力的人,顯然是隻會使用蠻力的人敗下風。
齊琪琪被叛徒擒住,手也被領帶綁住,反壓在牆上,她掙紮著,嘴上還不忘怒罵:“你踏馬放開我!彆用你的臟手碰我!”
叛徒充耳不聞,伸手摸向齊琪琪後背裙子的拉鏈,齊琪琪慌了,失聲尖叫:“啊啊啊,你踏馬剛解開試試!你瘋了!”
叛徒直接一拉,美麗光滑的肌膚暴露在眾人麵前,齊琪琪尖叫著,有些吵。
影一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手機彈出消息。
暴躁九:差不多得了,彆弄出人命了。
人命嗎?
他都沒動刀子呢,看看他多仁慈。
“放開我!你這個卑賤的奴隸!彆用你的臟手碰我!!”
齊琪琪的內衣被脫下,叛徒被齊琪琪的話語刺激到,押著人的手加重力氣,“沒有我們這些奴隸,哪有你齊大小姐的榮華富貴!”
手下更是乾淨利落的脫下齊琪琪剩下的遮羞布。
“你踏馬在外麵玩的那麼花,老子碰你一下就要死要活的,你裝什麼清純小白花。”
“啪。”
又是一巴掌落下,齊琪琪的臉上左右對稱。
齊琪琪家裡麵養了好幾個小白臉,而且還到處拈花惹草,和好幾個公子哥有染。
影一是知道的,果然和她爸一樣,到處留情。
齊琪琪也顧不上自己是不是赤裸著了,這些人的目光讓她感到惡心,她是齊家大小姐,豈是這幫下等人能看的!
她抬手推開叛徒,沒推動,“你放開我!你那裡一看就很短!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影一拿起外套,帶著人出了包廂,裡麵傳來齊琪琪的尖叫聲還有怒罵聲,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
影一離開後不久,守著門口的手下,聽到裡麵傳來齊琪琪舒服的嬌喘,還有男人的怒罵聲。
影一把視頻給齊峰發過去,[你女兒看上我手下了]
然後回到了醫院,影九又再次睡了過去,他進浴室衝了個澡,把酒吧裡的煙酒味去掉,除了洗手間,親了親影九臉頰。
影九眼皮動了動,但沒睜開眼睛,“回來了?”
“嗯。”影一揉了揉他腦袋,影九點了個頭繼續睡去了。
齊琪琪此時並不知道,她已經被她的父親賣給了影九,還沉浸在溫柔鄉裡。
第二天,齊琪琪和那名叛徒,被押去了民政局,齊琪琪的一生徹底失敗。
齊琪琪婚後,常常因為沒錢被打被罵,而那名叛徒也被齊琪琪戴了很多綠帽子。
兩人到死,沒有留下一兒半女,名聲倒是臭名遠揚。
——
白鈺這邊。
眾人吃得差不多了,紛紛開始敬酒。
白鈺把這桌的校領導老師教授全部敬了一遍,已經有了微醉的樣子。
偽裝成服務員的手下一看,完蛋了,陸爺特意叮囑不讓小少爺喝酒的,這一眨眼的功夫,已經醉了。
沒等白鈺去敬彆人,率先有人來敬教授,連帶著他一起。
手下看著乾著急,又不能上去給人頂嘴,也不能給人偷梁換柱的。
“白學弟,久仰大名了,您在南城的風光事跡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白鈺望著眼前高高瘦瘦的人,有點印象但不多,他怎麼聽著滿滿的嘲諷呢,和他一起來的學姐學長們緊皺眉頭。
這人在說什麼呢?
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學長你好。”
白鈺向他敬酒,兩人酒杯相碰在一起,白鈺的酒杯被人故意用力撞了一下,酒就撒了出來,弄濕了衣角。
“抱歉抱歉,學弟你沒事吧?”
那人趕緊抽過紙巾幫白鈺擦著,連連道歉,還慌張無措的,拿的紙巾是用過的,擦在白鈺白色襯衣上,越擦越紅。
白鈺一陣無語,又不好表現出來,隻能微笑著:“學長,我沒事。還有你拿的是用過的紙巾。”
那人尷尬一笑,手頓住,又開始了茶言茶語,“真是抱歉,我太緊張了。”
白鈺也對他一笑,“沒事。”
看向教授等人,“教授老師,失陪,我去下洗手間。”
得到幾人允許,他就出了包廂,影八見他衣角一抹黃一抹紅的,“小少爺,怎麼了?”
“沒事,酒撒了,我去個洗手間。”白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影六和影八對視一眼,包廂裡麵不是有洗手間嗎?
“我跟著去,你守著。”
影八說完,就跟上了白鈺,看到白鈺不正常的臉色,不會喝醉了吧。
白鈺感覺頭很暈,剛剛那人身上有股香水味,刺鼻的要死,難聞的他都快吐了。
他看著眼前左右的標識,哪個是男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