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聲被放大好幾倍在耳邊,還有擠壓沐浴露的動靜,陸成晏在乾什麼,他聽的一清二楚,也幻想的一清二楚。
突然一雙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臂,他猛然把毛巾拿來,看到陸成晏近在眼前的俊臉,結巴道:“乾…乾嘛?”
陸成晏拿著沐浴球,“給你洗澡。”
說完,不管白鈺什麼反應,沐浴球就碰到了白鈺的手臂,然後到鎖骨胸膛。
白鈺完全被牽著鼻子走,讓起來就起來,全身被抹滿了泡沫,陸成晏拿過花灑,讓人出浴缸給他衝著泡沫。
白鈺感覺這段時間過得很慢,陸成晏手上的觸感一直在自己身上來回遊走,感覺自己要忍到了極限。
突然就被人握住。
立馬就全身癱軟了。
“……”
細膩的水聲混著花灑水聲,仔細聽還能聽到嬌氣的聲音。
白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的浴室,全身沒勁,衣服頭發等等,全是陸成晏幫他弄的,弄完就睡了過去。
陸成晏收拾好,抱著白鈺入睡。
兩人一夜好夢。
清晨,陸成晏一動,白鈺就醒了。
“吵到你了?”陸成晏見白鈺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起床聲音動靜太大,給白鈺吵醒了。
“沒,嘶,頭好疼。”
白鈺清醒過來,發現頭疼欲裂,陸成晏伸手給他揉了揉太陽穴,“我叫周姨給你熬醒酒湯,你再睡會?”
“不睡了。”
白鈺宿醉頭疼,這會清醒無比,讓他睡回籠覺也睡不了了。
“那行,我下去讓周姨給你煮醒酒湯先。”
陸成晏說完,非常自然的彎腰親了親白鈺的額頭,走之前還揉了揉白鈺睡翹的頭發。
白鈺得了個早安吻,心情都美滋滋的,哼著小曲從床上起來,剛一站起身,腰傳來一陣酸痛。
沃日,陸成晏你個狗。
白鈺揉了好幾分鐘,扶著腰微微顫顫的走進浴室。
陸成晏上樓回臥室的時候,就發現白鈺坐在沙發上躺著,手好像還揉著腰,瞬間明白怎麼回事。
走了過去,坐在白鈺身側,感受到白鈺不爽的氣息,嘴角一勾。大手摸著白鈺的後腰,給人揉著,親著少年的秀發,“等會和我去見個人。”
白鈺享受著陸成晏的按摩,拿著手機點了下頭,心情好了一些。
“白家現在是白辰做主了?”
他剛剛看到新聞頭條,沒和白辰他們聯係,想起來陸成晏可能會知道,就直接問他了。
陸成晏:“嗯,現在白辰在處理白家的蛀蟲,過兩天應該就有空了。”
白鈺聞言,猛然點頭,肚子叫了幾聲,臉就紅了。
陸成晏笑著道:“下去吃早餐吧,周姨他們準備得差不多了。”
兩人起身下了樓,白鈺看到坐在餐桌上的一堆人,白辰他們都在,疑惑看向陸成晏。
陸成晏搖頭,他剛剛下來沒人的。
沈亞軒瞧見了白鈺,抬頭衝他招手,“早上好,弟弟。”
弟弟兩個字說得很是俏皮。
白鈺白了他一眼,心裡心花怒火,臉上嫌棄連連,“誰是你弟弟,臭不要臉。”
“哎呀,咱們可都是同個奶奶的人。”
沈亞軒雙手交疊,手肘撐在桌子上,抵著下巴,壞笑看著白鈺。
白鈺挑眉,感覺沈亞軒說的並不是現在的沈老夫人。
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向沈亞軒問道,“怎麼回事?”
“蘭家有雙胞胎,兩姐妹,其中一姐妹被養在鄉下多年,屬於是棄子,也就是生我爸和你爸的人。”
“一人多年後殺回蘭家,偷梁換柱,代替了現在老夫人的頭銜多年,後麵被枕邊人聯合老夫人殺死了。”
沈亞軒說完,隻覺得有些可惜,如果蘭琉璃沒有這麼做的話,現在應該活的很幸福才是。
白鈺挑挑眉,都是狠人。
“沈家的權也在你手裡了?”
白鈺望向沈亞軒,見他雙手一攤,臉露嫌棄:“給我我還不要呢,我喜歡自由,現在沈氏我爸說了算,我哥他去管自己的公司了。”
“嗯,也是,你個這裡蹭一下飯那裡蹭一下飯的人。”白鈺接過陸成晏遞來的筷子,輕飄飄道。
沈亞軒無語,反駁道:“吃你老公兩頓飯,怎麼了?他那麼多錢養一個我,都是米粒般的支出。”
陸成晏:“養玩古董的,我怕哪天把身價砸進去都不夠賠的。”
沈亞軒:“……”
陸成晏也跟著白鈺學壞了。
陸成晏的身價,買一個古董幾億都是不痛不癢的,怎麼可能會賠掉身價。
“沒讓你不吃,話多吃飯。”白鈺道。
沈亞軒再次啞口無言。
坐在他身邊的白辰並不打算放過他,扯著一抹嘲諷的笑:“難得見你沈二少吃癟,說不出話來。”
沈亞軒回頭看向白辰,咬著牙道:“彆以為現在白氏你做主,我就不敢罵你。”
白辰挑眉,語出驚人:“罵,愛聽,多罵點。”
沈亞軒再次被噎住,這一個兩個有了老公老婆就學壞了!
“你最好不是抖Sm。”
丟下這麼一句話,拿起筷子夾起個肉包就咬了一大口。
白辰也沒在說話,弗爾一直在邊上替他剝雞蛋,剝蝦,見白辰懟沈亞軒的時候,特彆的可愛,順其自然的在他臉頰上親了親。
後果就是,腳下狠狠被白辰踩了一腳,又被白辰斜眼瞪著。
他笑笑,還是該乾嘛就乾嘛。
站在兩人身後的,克衾溫莎三人,一個看天一個看地,還有一個正在看陸成晏。
陸成晏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抬頭看去,對上溫莎那雙勾人的瞳孔,依舊穩如泰山,隻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水風見到溫莎看陸成晏,醋壇子打翻,捂著她的眼睛,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今晚給你摸腹肌,不準看彆的男人。”
溫莎輕笑,“好啊。”
克衾望著兩人,往旁邊挪了兩步,一屋子的戀愛腐臭味,快把他熏死了!
白鈺一直被投喂,沈亞軒和白辰,還有陸成晏,他的碗裡根本裝不下。
“你們吃你們自己的不行嗎?”
白鈺真的怕了,護住自己的碗,看向幾人充滿警惕。
沈亞軒三人:畫麵似曾相識,好像不久前也是這個樣子。
三人低頭吃飯,不再給白鈺夾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