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J。”
“對K。”
“對2!”
“不要”
“過”
“順子——!”
“我贏了我贏了!”
唐哲高興的跳了起來,打了這麼多局終於贏一回了,太不容易了。
“你還有一張牌。”
白鈺指了指唐哲的手上。
唐哲僵住,並非靜止畫麵,好幾秒後,他聽到白鈺說,“王炸。”
而白鈺的手上已經沒有了牌,而下一個出牌的人並不是他,而是關菲。
“啊啊啊,鈺哥你讓我贏一局贏一局怎麼了怎麼了?”
唐哲抱著一張紅桃四搖著白鈺的肩膀。
欲哭無淚。
“這麼熱鬨啊?”
齊庭帶著魑走了進來,白鈺看見他們,開心的朝他們招手,“庭哥,阿魑。”
他們雖然有短信聯係,可已經四個月沒見了,自然想念得很。
“你們好。”
魑還是有點不愛說話,衝著幾人打招呼,手裡的行李箱被齊庭接手,看了過去就看見齊庭衝他一笑,“去玩吧,我拿上去放。”
“在三樓左側第二間。”白鈺朝著他背影喊道。
“好。”
白鈺把魑拉過來給唐哲還有關菲介紹認識,唐哲和關菲自來熟的性格,紛紛朝著魑喊,“你好你好。”
“我是關菲。”
“我是唐哲。”
“…你們好,我是齊魑。”
“彆拘束,要不要吃葡萄蘋果哈密瓜?彆的水果也可以?算了我都拿一點過來。”
唐哲自問自答,起身朝白鈺家的廚房走去。
傭人們早就切好了一些放著,他隻需要端過來就可以。
魑是真的有點拘束,一直坐在白鈺的身邊,白鈺拿著牌問他,“你會打牌嗎?”
“懂一點。”魑小聲道。
“那好啊,一起打,不會你就問。”
白鈺快速收牌,乾淨利落的洗牌發牌,動作一氣嗬成,一點都不帶停頓的。
“哥,我去個洗手間,等我啊。”
關菲突然把手機放下來,往洗手間跑去,白鈺看著她跑的飛快的背影,喊道:“你慢點,跑那麼快乾嘛?”
“知道了知道了。”
關菲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學習怎麼樣?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問我。”
“或者你也可以問問剛剛那個男生,他是京大的學生,學科和你一樣,你們應該會有很多話說。”
白鈺就像一個大哥哥一樣,為了緩解魑的緊張,有啥說啥。
魑道:“嗯,暫時沒什麼問題,白鈺哥上次的解答很漂亮。”
“上次的就是唐哲解的,你們可以加個好友,以後有要研究的可以一起討論一下。”
“好。”
“什麼?你們在說什麼?我剛剛好像聽到我的大名。”
唐哲端著水果過來,把水果放下就坐了下來。
白鈺:“誇你聰明。”
唐哲:“我不信。”
白鈺:“……”
唐哲得意挑挑眉。
魑:“是真的。”
唐哲:“……”是他草率了。
“謝謝鈺哥誇我。”
“不客氣。”
“你客氣一點。”
“我還不夠客氣嗎?”
白鈺眨巴著眼睛,挑眉看向唐哲。唐哲一時無言,這場戰鬥以關菲回來結束。
四人開始打牌。
原以為魑沒怎麼玩過,會輸,結果輸得還是唐哲。
唐哲癱在沙發上,氣的把牌放在桌上,氣的一雙眼全是贏字了,“不是,我今天怎麼老是輸!”
“那不玩牌了。”白鈺笑著道,再玩下去,唐哲要被牌氣死了。
“呦,這麼熱鬨啊?”
“我踏馬幻聽了,我怎麼聽到景瑜哥的聲音了?”
唐哲一個鯉魚打挺,猛的坐了起來看向門口,看到風塵仆仆,大黑色風衣圍著圍巾,手裡還拉著行李箱,戴著口罩的帥哥,化成灰都認得。
“景瑜哥!”
唐哲開心的衝了上去,一把抱住了陸景瑜,“媽的,想死我了,沒有你的日子我好難過。”
“彆唱,難聽。”
陸景瑜把行李箱放在門口,換上家具鞋,脫去風衣和圍巾,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沒錯,是我認識的陸景瑜沒錯了。”
唐哲一臉中二的摸著下巴,看著陸景瑜道。
被陸景瑜一個巴掌拍開,“滾。”
“歡迎回家。”
白鈺起身上前,擁抱了他一下,拍拍他後背就放開了。
“我回來了,好久不見。”
“景瑜哥,好久不見。”
“二少爺,好久不見。”
幾人打過招呼,都坐了下來,唐哲和關菲很好奇這幾個月陸景瑜在做什麼,基本都是兩人提問,陸景瑜回答。
白鈺和魑坐在一旁看著他們,陸景瑜變了很多,剪掉了他原本的微碎蓋棕色發型,成了一個小寸頭帥哥,頭發因為長出來的緣故,所以就是黑色的。
談吐也更加沉穩,成熟了。
從原本不沉穩的人變成了沉穩的人,這一切都是嚴子霖,媽的讓他找到,他第一個剁了他,狗崽子,吃了不負責。
魑看著突然生氣的白鈺,不明所以。
“魑,我要去見沈叔,你要來嗎?”
齊庭走下來,看到陸景瑜很驚訝,打了招呼,看向魑。
“嗯。”
魑和齊庭兩人離開。
陸景瑜坐了兩個多小時,表示要回家了,關菲幾人立馬跟上,穿上棉襖裹得嚴實,四人步行去了陸家。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
所以到處都是出來采購的人們,路上有點小堵,但沒關係,白鈺幾人走路。
“好熱鬨,過年了就是不一樣。”
關菲感歎,原本靜悄悄的彆墅區,此時歡聲笑語一片接著一片,庭院裡三五成群的老人家正在談笑風生,拉二胡學樂器,跳舞的等等。
還有在路上飛奔的小朋友們,臉上都被凍得紅彤彤了,還是很快樂。
“對啊,過年了大家都回來了。”
唐哲撿起腳邊的小籃球,朝那邊的幾個小孩子扔了過來,幾個小孩拿到球,“謝謝大哥哥。”
然後就跑走了,繼續玩球。
“時間真快。”
白鈺伸了個懶腰,戴起衛衣的帽子,手插在兜裡都沒有拿出來過,他很怕冷。剛剛在屋子裡是有暖氣的,所以感覺不到,一出來就感受到真的很冷。
“是啊,真快。”
陸景瑜摸了摸跑來打招呼的鄰居家小孩的腦袋,小孩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四個月沒有回家了,臨到家門頭有些膽怯。
為了躲避家裡人的催回家電話信息,陸景瑜手機常常關機等等,不然就是信號不好這些一大堆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