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們已經斷了(1 / 1)

那趙嘉蔓從帥府回去之後,發燒燒的很重。

氣還不是很暖和,她卻在夜裡光著身子吹風,生病在在所難免。

她甚至沒有力氣去夜桃仙請假,也沒有力氣去買退燒藥。

她隻能用涼毛巾濕敷、擦身體,喝大量的水來降溫。

好在趙嘉蔓身體素質一直不錯,第三的時候燒也挺退了,算是已經好了大半。

這兩她躲在在租住的房間裡,將窗簾拉的緊緊的,房間裡昏暗,她分不清白和黑夜。

渴了喝水,餓了煮點東西,困了就睡覺。

像是逃避現實一樣,瘋狂地希望這種日子繼續下去。

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做,再也不用強顏歡笑應付來往的客人,再也不用擔心張玄宇對她的威脅。

接近那個男人,不會有好的未來。

可是她竟然在病中迷迷糊糊地夢見了那個男人,他悉心地照顧生病的她,抱著她,給她輕輕地揉太陽穴,緩解頭痛。

……

趙嘉蔓覺得自己的夢極為瘋狂和離譜,那晚上他們鬨得那樣不愉快。

她還打了張玄宇……

趙嘉蔓不由得後怕。

張玄宇確實給她溫柔和寵愛,可他畢竟是軍閥少帥,敢一拳錘在他臉上,如果那趙嘉蔓沒有喝酒,是打死都不敢的。

一開始趙嘉蔓害怕張玄宇找上門,找她麻煩。

如果張玄宇要教訓她,根本不用自己動手,殺了她,也是易如反掌。

這樣擔心了幾,可是並沒有人來找她。

她才稍微放下心來。

那接下來怎麼辦呢?

趙嘉蔓這幾沒有與外界接觸,沒有去夜桃仙上班,不知道還該不該回去。

如果回去的話,碰見張玄宇,她又該怎麼麵對呢。

如果那個男人又要暴怒地對她發難,她可以是如砧板上的魚,毫無抵抗之力。

趙嘉蔓一邊思考一邊用勺子有一搭沒一搭地進食,一碗粥她吃了一個時,竟然還有半碗。

她不敢照鏡子,現在麵容一定病懨懨,沒有一點生氣。

在趙嘉蔓沉思間,“咚咚咚——”的敲門響了。

趙嘉蔓一個機靈,心臟提到了嗓子眼。

不會是張玄宇想起那她打了他的事,來教訓她了吧?

趙嘉蔓像被定住,一時不知道怎麼做,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咚咚咚——”敲門聲又急切地響了,“姐,是我!”

趙嘉逸!

趙嘉蔓驚喜,趕緊起身,但又想到自己邋遢的模樣,快速梳了梳頭發,拿來口脂塗抹在嘴唇和臉頰,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蒼白。

打開門,隻見趙嘉逸表情嚴肅地站在門口。

“嘉逸……”

趙嘉逸皺著眉看了看她,走進房間,在房間裡四處看了看。

這幾趙嘉蔓沒出門,房間裡除了有點亂,並沒有什麼異樣。

“嘉逸,怎麼了?”

趙嘉逸拿起手中的報紙,指給她看,“姐,這個是你嗎?”

那報紙,顯然是那慈善晚宴的報道,頭版頭條,而且將張玄宇和趙嘉蔓攜手進場的照片放的很大。

兩個饒模樣清晰可見。

趙嘉蔓動了動嘴唇,想不是。

可是書麵證據都在那呢,兩個人親密無間地挽手,是什麼關係大家心知肚明。

趙嘉蔓隻能沉默地點點頭。

“那你這幾怎麼沒去歌廳上班?”

“病……病了……”趙嘉蔓如實回答。

“病了?”趙嘉逸一聽這話,變成了關心的語氣。

趙嘉蔓心頭一酸,果然隻有弟弟關心她,“發燒了……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趙嘉逸摸摸姐姐的額頭,已經不那麼燙了,這才放心下來。

“姐,報紙上的人是軍閥的少帥?”

“嗯……”趙嘉蔓垂眸答道。

“姐,你喜歡他嗎?”

趙嘉蔓沒想到弟弟會這樣問,一時間愣住了,在趙嘉蔓眼裡,弟弟一直都是孩,情啊愛啊從他嘴裡出來,趙嘉蔓確實覺得挺驚訝的。

“姐,我已經18歲了,不是孩子了,我什麼都懂!”

趙嘉蔓沉默。

和張玄宇在一起有時候是開心的,能放鬆下來,他吻她的時候,她知道自己是情動的,甚至經常做夢夢見他。

可是喜歡有什麼用,兩個人身份懸殊,注定沒有什麼好結果。

趙嘉蔓能預見最好的結果,不過是和思茹一樣,給人家做老婆罷了。

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能櫻

然後年老色衰,被厭棄,被遺忘。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寧願去找個踏實可靠的人過平凡的日子,男耕女織,有個可愛的孩子,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見到趙嘉蔓痛苦的表情,趙嘉逸頓時怒了,少年握緊了拳頭,轉身就出門去。

“趙嘉逸!”趙嘉蔓趕忙攔住他,“你乾什麼去。”

“我去殺了那個畜生!”

“趙嘉逸你什麼瘋話!他豈是我們惹得起的!”趙嘉蔓緊緊抓住趙嘉逸的衣領,生怕他一衝動真乾出什麼不可收場的事。

張玄宇那樣的身份,是根本是惹不起的,他們躲著還來不及,又怎能主動去找麻煩。

“可是他欺負你!”少年聲音有些哽咽。

姐弟二人相依長大,趙嘉蔓雖然隻比弟弟大兩歲,卻像母親一樣照顧他,關愛他,什麼好的都緊著他來。

此刻見到姐姐被欺負了,必然是怒火中燒的。

趙嘉蔓也知道趙嘉逸愛護自己,心底也是感動,可是他們姐弟兩人漂泊他鄉,無權無勢,又能拿他怎麼樣呢?

不要張玄宇,就連趙嘉蔓以前碰見的那個渣男陳衛,她都沒敢和弟弟,生怕他要去找人打架。

趙嘉蔓知道,不過是她生的漂亮,又處於弱勢,才能任誰都能欺負。

“你過來,坐下。”趙嘉蔓命令道。

趙嘉逸乖乖照做,對於趙嘉蔓的話,他從來都是言聽計從。

趙嘉蔓歎了一口氣,然後,“他沒有對我怎麼樣,而且我們已經斷了。”

“真的?”

“真的。”趙嘉蔓摸了摸弟弟的頭。

他們已經斷了,不是假話。

想起那的場景,她把張玄宇惹得很生氣,張玄宇不找她麻煩就不錯了,應該也不會再有和她相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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