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邀請了澳大利亞軍隊的伊德裡斯中士,伊德裡斯是沈比利在原部隊中唯一願意和他交朋友並對他深表同情的人。
沈比利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
事實是,目前隻有伊德裡斯中士適合做沈比利的觀察員,法蘭西士兵與沈比利語言不通在交流上會有困難,這在戰場上是致命的。
初時,沈比利有些擔心伊德裡斯不同意,畢竟這要離開熟悉的澳大利亞軍隊與法蘭西士兵一同作戰。
但讓沈比利意外的是,當他找到伊德裡斯中士提起這事,後者馬上就同意了。
“非常感謝,沈!”伊德裡斯眼裡閃著興奮:“我當然願意,上帝,這可是在夏爾的指揮下作戰,你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嗎?非常感謝你還記得我,並給了我這麼好的機會!”
這是夏爾的魅力,沈比利輕輕一笑,一顆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隨後,兩人花了一個多小時研究、模擬了夏爾所說的“兩人協同”狙擊戰術。
沈比利吃驚的發現事實的確像夏爾說的那樣,效率比兩人兩條槍要高得多。
“唯一的遺憾,是沒有一把適合觀察員的槍。”沈比利從伊德裡斯肩上解下步槍揚了揚:“你不能帶著它,它隻會成為你的累贅。”
“不,我必須帶著。”伊德裡斯強烈反對:“這是戰場,沈,我怎麼能不帶槍?”
這是反常識的。
他們從當兵的第一天起,就被長官要求要像對待老婆一樣與自己的步槍,形影不離生死相依,就連睡覺都要抱在一起。
現在,沈卻要求他把槍丟下。
沈比利平靜的反問:“想想吧,你是我的觀察員,帶著它有什麼意義?”
伊德裡斯愣住了,的確沒什麼意義,因為基本用不到槍。
觀察員更多時候是舉著望遠鏡尋找目標,如果沈在戰鬥中被打死,他馬上可以接過沈手中的步槍。
沈比利補充道:“它隻會給你行動帶來不便,還有可能會讓你暴露,它在你肩上比你的腦袋高出一個頭,敵人看到槍管,就能猜到下麵肯定有一個要被打穿的腦袋。”
伊德裡斯點了點頭,但隨後又搖頭:“可是,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帶吧?萬一敵人衝向我們怎麼辦?”
沈比利想了想,回道:“去領一把手槍,中士,另外多帶幾枚手榴彈,出現這種狀況時手榴彈或許會有點用。”
接著沈比利又喃喃自語:“其實,我們更需要一把短槍,最好還有些火力!”
這話如果讓夏爾聽到,肯定會感歎沈比利在狙擊方麵的天賦。
二戰時期觀察員一般配衝鋒槍,它能與狙擊槍形成完美的互補:
狙擊槍擁有射程和精度優勢,但射速低、火力不足,當一堆敵人不畏生死的朝狙擊小組衝來時,它往往力有未逮。
衝鋒槍雖然射程近精度差,但射速高、火力持續性強,它可以很好的掩護狙擊小組撤退。
不過目前,這要等夏爾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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