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疑心?試探!(1 / 1)

“你想怎麼處理呢?”簡堯山沒有正麵回答,反倒把問題拋給了她。

鬱棠有些吃驚地伸手指向自己,不可思議地反問道:“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嗎?”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她恨不得把猥瑣男的下半身剁吧剁吧,閹了送進皇宮做太監。可惜的是,現代社會對太監沒什麼需求。

簡堯山不知道她的想法如此殘暴,還在那輕笑應聲道:“當然,我這麼努力工作,不就是為了讓老婆孩子過上橫行霸道的生活嗎?”

橫行霸道的生活?怎麼聽著怪怪的,好像她是什麼為富不仁之人。

“要不閹了算了。”一不留神,鬱棠把心裡話說出來了:“沒收了他的作案工具,看他以後還怎麼橫起來。”

想來想去,還是這種方式最能治標治本。

簡堯山的笑僵在了臉上,不知怎的,他覺得身下一涼。畢竟麵對鬱棠的時候,他就挺有色心的。

“不可以宿主,我們要做好人,好人!”善善急得團團轉,誰家好人動不動想閹了彆人當太監呀。

“你這個訴求實現起來恐怕有點兒困難。”簡堯山非常認真地思索後,委婉拒絕了。

他雖然有權有勢,可又不是什麼黑社會,太血腥暴力的手段操作起來終歸是有難度的。

鬱棠兩手一攤,輕哼一聲,做不到還問她乾嘛?這要是擱以前,她直接一劍替猥瑣男實現進宮伺候的宏圖大願了,哪用得著在這兒求人。

見她兩眼一瞪嘴一撇,簡堯山趕忙保證道:“不過商界有商界的規矩,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輕易放過他的,隻是需要點兒時間。”

享受過榮華富貴的人一朝被打回原形,那才叫生不如死呢。

鬱棠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點頭,囑咐道:“那你記得跟進,可千萬彆拖著拖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老婆大人吩咐的事,我自然要銘記於心的。”簡堯山緊握住她的手,風輕雲淡補充道:“對了,店裡那個領班,我已經讓人辭退了。”

此話一出,鬱棠又是一驚,她詫異道:“是你的店嗎?你手伸這麼長?”

那男領班著實氣人,遇到事情不想著保護受傷害的女員工,反倒為了息事寧人向著猥瑣男說話。

但當時的情況下,她想簡單高效拿到證據,自然不能和對方翻臉太過。又加上鬱曇還在那裡工作,她不能不留些餘地。畢竟,寧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呀。

“雖然不是我的店,但我確實是有些股份在的。”簡堯山捏著她的小手,漫不經心道:“當時你妹妹畢業找不到工作,我就托人安排她進去當櫃姐了。不過,你妹妹並不知曉是我安排她進去的。”

鬱棠沉默了,原來小醜竟是她自己。出去吃飯,餐廳經理上趕著巴結他,隨便逛家店,結果還和他藕斷絲連。

“說吧,除了簡氏集團,你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營生?”

“那可多了去了,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清。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就找律師來清點一下。”他每天忙的腳不沾地,哪裡細數過這些。

鬱棠欣喜過後就是無儘憂傷,虧她手裡有個千八百萬就高興得不得了,原來這些在簡堯山眼裡竟是九牛一毛。

這更加堅定了她要創業的想法,她遲早也要成為像簡堯山一樣的有錢人!

“想什麼呢?”她愣神的太過明顯,連簡堯山三番五次的揮手都忽略掉了。

“在想怎麼能成為和你一樣的有錢人。”鬱棠歎了口氣,托著腮幫子凝視他,語氣嚴肅道:“大哥,你能教教小弟怎麼賺錢嗎?”

簡堯山被她一口一句的“大哥”“小弟”逗笑了,抬手彈了下她的腦殼,不大正經道:“你不是說過,我的就是你的。怎麼,這金山銀山還不夠你花的呀?”

鬱棠是說過這話,她還到處嚷嚷過要是離婚簡堯山掙的錢還得分她一半。但事實證明,是她無知了。

“難道你沒聽過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嗎?”她著重強調道:“我缺的是那三瓜倆棗嗎?我缺的是掙錢的能力!”

難得看她如此正經,簡堯山蹙眉問道:“看來你是真的要創業呀,我還以為你是說著玩的。”

“誰要玩呀?怎麼?難道你想讓我一輩子禁錮在家裡,永遠靠你而活嗎?”

要是狗男人敢說是,她就敲爆他的腦袋。

看她奶凶奶凶的樣子,簡堯山趕忙求饒道:“不管你做什麼我自然是支持的,不過做生意掙錢沒你想的那麼容易。”

真是冤枉,他隻是想幫鬱棠陳清其中利害關係。

鬱棠自然知道做生意賺錢沒那麼容易,不然也不會放下身段來討好他了。

“哼,狗男人,我看你就是嘴上說的好聽。”她扯住前塵往事氣勢洶洶質問道:“我之前不是在簡氏集團給你做秘書嗎?你為什麼要辭退我?”

這話問的奇怪,引得簡堯山起了疑心。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自己主動辭職要在家養胎的,怎麼還賴上我了?”

辭職養胎?鬱棠的思緒亂飛,滿腦子廢料。原主和簡堯山之間該不會是霸總潛規則貼身秘書的爛俗故事吧?

要是這樣的話,她對原主和簡堯山的濾鏡就一塊爛的稀巴碎了。

“好呀簡堯山,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竟然潛規則女下屬!”她狠狠拍了下桌子,目光淩厲地射向對方。

簡堯山心中的疑竇更甚,是懷孕傻三年的緣故嗎?怎麼好像自個老婆不記得陳年舊事了?

思慮片刻後,他故意試探道:“難道你不記得了嗎?可不是我潛規則你,分明是你蓄意勾引,占我便宜。”

他這話和舒星冉的控訴徹底對上了,鬱棠整個人都emo了。“善善,他說的是真的嗎?”

善善猶豫了片刻,終於誠實了一回,“抱歉宿主,我不能告訴你。”

這在鬱棠眼中,算是變相承認了。

“就,就算是我勾引的你,那你也可以抵死不從呀。呸,管不住下半身的狗男人。”她不敢看簡堯山的眼睛,倒打一耙後佯裝惱火離去。

這一次,簡堯山沒有追上去攔她,隻是不解地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滿是困惑。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自個老婆好像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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