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的黑月光太監19(1 / 1)

沈歆然回到冷宮時,司馬毅已經睡醒,正病懨懨地躺在床頭。

沈歆然輕步上前,將早飯輕輕放在司馬毅床頭,笑道:“爺,喝點粥吧!”

司馬毅端起碗,吃了起來。等他吃完後,隻聽見沈歆然對他問道:“爺,今天陽光不錯,您要不要出去曬一會太陽?”

司馬毅沉思片刻,輕輕點頭同意。

在司馬毅享受陽光的時候,隻見沈歆然端著一壺熱茶,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爺,喝點茶,潤潤嗓子吧!”

這放在平時懶散的沈歆然身上,是極為罕見的舉動。

司馬毅眉頭一皺,問道:“你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

沈歆然輕輕一笑,回答道:“爺生病了,我自然要好好照顧。”

司馬毅瞥了沈歆然一眼,唇角不受控製地上揚,“算你有良心。”

很快到了晚上,沈歆然將熬製好的退燒藥遞給司馬毅。“爺,該喝藥了。”

可司馬毅看了一眼,就開始皺眉,“我已經好了,不用喝藥。”

沈歆然見了,隻覺得好笑,“爺,您都多大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

沈歆然說完後,就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糖。

她獻寶似的遞給了司馬毅,“爺,喝了這藥,這顆糖就是您的了。”

司馬毅看著沈歆然手中的糖,心中湧起一絲複雜的情緒。

曾有一個女人,也曾這樣給他糖果,隻為了哄他吃藥。

可她卻拋棄了他,將他一個人留在這吃人的皇宮。

司馬毅將藥一飲而儘,但對於沈歆然遞來的糖果,卻隻是緊握在手中。

他目不轉睛地著沈歆然眼睛,問道:“小祥子,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沈歆然愣了愣,擔心司馬毅這是發現了什麼。

她僵笑著回答:“隻要爺不趕奴才走,奴才就會一直陪著爺。”

司馬毅的嘴角咧開,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漸漸蕩漾開來,連眼底裡都帶著笑意。

他對著沈歆然承諾道:“隻要你一直陪著我,我一定許你一生的榮華。”

“那奴才先謝過爺了。”沈歆然突然就有點心虛,她伸出手,從司馬毅手中拿過空了的藥碗,逃似的離開。

司馬毅的退燒藥中含有安眠成分,這是沈歆然早已察覺的秘密,因此她才堅持讓司馬毅喝藥,隻為了方便她明日離開。

……

這一夜,司馬毅的枕邊放著沈歆然給他的糖,睡得格外香甜。

而沈歆然卻整夜未眠,直到天亮。

約定的時間即將到來,沈歆然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悄悄地下床。

離開前,她又看了司馬毅一眼,無意間發現了他枕邊的那一顆糖。

那是昨晚她給他的,原來他一直沒吃。

沈歆然愣了愣,猶豫片刻後,將與宮女們交換得來的糖果全部放在了司馬毅的枕邊,願你的未來如糖果般甜蜜。

門口的兩名守衛以為沈歆然是去領早飯,並未阻攔,心中卻暗自疑惑沈歆然為何起得如此之早。

沈歆然身著太監的服飾,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禦膳房。

老者早已在那裡等候,一見到沈歆然,便拉著她的手來到一個角落。

角落裡放著一輛推車,上麵堆滿了菜籃子。老者打開一個菜籃子,對沈歆然說:“公主,暫時委屈你躲在這裡。”

此時,天色剛剛泛白,正是守衛最為鬆懈的時刻。老者推著車,搖搖晃晃地來到皇宮門口。

守衛攔住了老者,嚴肅道:“例行檢查”。

老者麵帶微笑地打開蓋子,露出一些菜葉,說道:“禦膳房的大人說這些菜葉子不新鮮,不能用了。但我覺得它們還算新鮮,就打算拿回去賣。”

老者說完,還捧起一把菜葉,遞給守衛,“軍爺要不要也拿一些回去嘗嘗?”

守衛擺了擺手,一臉不屑,“這些爛菜葉子,誰要吃啊!快拿走!”

就這樣,老者推著車離開了皇宮。而藏在菜葉下的沈歆然,也悄然離開了皇宮。

這邊的司馬毅睡醒後,下意識地朝著偏殿看到床上並沒有人,他心想沈歆然可能是去禦膳房拿早膳了,也就沒太在意。

可一直快到中午了,沈歆然都還沒回來,司馬毅臉上漸漸浮現出焦急之色,難道是貴妃把小祥子帶走了?

貴妃折磨人的手段多得很,小祥子要是在她手裡,肯定得吃不少苦頭。司馬毅第一次為沈歆然感到了著急。

他咬咬牙,向冷宮外走去。可門口的守衛卻攔住了他,還對他皺眉道:“三皇子,陛下說了,您不能出去。”

司馬毅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臉色一沉,一把推開護衛,大步向著鹹福宮走去。

兩個守衛對視一眼後,決定一個去通知皇上,另一個則緊緊跟在司馬毅的身後。

貴妃看見突然闖進來的司馬毅後,微微挑眉,問道:“你不在冷宮待著,來我的鹹福宮乾什麼!”

司馬毅陰沉著臉問道:“小祥子呢!”

貴妃嘴角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笑,“怎麼?那個小太監不見了!”

一旁的福壽拚命給司馬毅使眼色。

但司馬毅的目光卻緊緊盯著貴妃,咬著牙追問:“你把小祥子怎麼了!”

貴妃輕蔑地哼了一聲,“一個小太監而已,就算被我殺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司馬毅因高燒未退,情緒激動,眼中布滿血絲,緊握的拳頭顫抖著:“你若敢傷他分毫,我定不饒你。”

貴妃站起身,滿臉怒容:“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饒我。”

“皇上駕到!”隨著小太監的一聲高呼,司馬劍步入大殿。

他的目光銳利,對司馬毅斥責道:“你不是說冷宮住得舒服嗎?那你為何離開!”

司馬毅沉聲回應:“我的小太監不見了,我出來找他,找到了我就回去。”

司馬劍揮了揮手,他身後的那個守衛站了出來,回複道:“今天小祥子公公寅時就離開了,然後一直沒回來。”

還在發燒的司馬毅能走到鹹福宮,已經是極限。聽見守衛的話後,愣在了原地。

他自己主動離開的?可皇宮就這麼大,那他會去哪裡!

難道他發現了自己對他另類的喜歡,覺得他是個變態,逃跑了?

司馬毅腦袋開始發暈,身體搖晃了幾下,雙眼一閉,重重地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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