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僵屍的黑月光道長33(1 / 1)

在嶽明磊和崇古的打鬥中,沈歆然的心跳如鼓點般急促,她的目光緊緊鎖定著嶽明磊。

看著崇古步步逼近嶽明磊。沈歆然眉頭一皺,帶著決絕和力量大喊:“火龍現!”

隨著她的呼喚,火龍在黑暗中騰空而起,它的火焰如同地獄之火,熾熱而猛烈。

崇古一時不備,被這突如其來的火焰所吞噬,他試圖用自己的煞氣去撲滅這股烈焰。

但火勢不僅沒有減弱,反而更加猛烈。

崇古的臉上露出了驚恐和不解,他大罵道:“這是什麼火!怎麼滅不掉!”

沈歆然站起身子,冷笑道:“這是從地獄借來的岩漿,專門針對僵屍!”

火焰持續燃燒,仿佛要將一切罪惡都淨化。可崇古並沒有死,他隻是變成了一具乾屍,而他的手指居然還在微微顫動。

趁你病,要你命!

沈歆然的眼中閃過一絲決斷,她迅速轉向嶽明磊,聲音低沉而急切:“快,趁現在,吸乾他身上的所有能量!”

嶽明磊微微點頭,緩緩站起身,步履堅定地向崇古走去。

然而,就在他即將觸碰到崇古的那一刻,遠方突然傳來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打破了緊張的氛圍。

一群士兵突然出現,將他們團團圍住。

嶽明磊目光銳利,一眼便認出了這些士兵正是那群曾經背叛並殺害他的士兵。他們身上的氣息,如同刻骨的烙印,永遠烙印在他的記憶中。

嶽明磊的心中怒火如潮水般湧動,沈歆然見狀,迅速上前,緊緊握住了他的手。這股溫暖的力量,讓嶽明磊心中的怒火暫時平息。

士兵們迅速分開,一個身穿鎧甲的中年男人從人群中走出。當嶽明磊看清那張臉時,他瞬間愣住了,因為那是他的義父——嶽培袁。

嶽培袁也看見了嶽明磊,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脫口而出:“你居然還沒死!”

嶽明磊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絕望。他感到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個無形的牢籠中,四周都是黑暗,沒有一絲光亮。

他想要呼救,卻發現聲音在喉嚨裡打轉,無法發出。他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無法撼動命運的枷鎖。

嶽培袁很快將注意力轉向了倒在地上的崇古,臉上露出激動之色,對著士兵們揮手示意。

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推著一個鐵籠,緩緩走到崇古的身邊。那鐵籠由精鋼打造,堅固無比。

毛陸英見狀,趕緊大喊:“這是僵屍王,你們離他遠點,彆被他傷到了!”

士兵們異口同聲地回應:“我們知道!”

看著士兵們居然將崇古抬進鐵籠,馬明珠的臉繃得緊緊的,直接衝了過來,“你們想乾什麼!我們好不容易將他打成重傷!”

可剛走幾步,一群士兵就將她團團圍住。

嶽培袁冷冷回應:“朝廷辦案,閒雜人等,一律不得插手。”

毛陸英耐著性子解釋道:“不趁月圓之夜消滅他,他就會出來傷人,禍害無窮!”

嶽培袁隻是冷冷地看了毛陸英一眼,一個士兵就上前一步,將刀放在了毛陸英的脖子上。他卻唇角一勾,“我不想傷人,所以彆逼我!”

一群人有心無力,隻能眼睜睜看著崇古被這群士兵帶走,消失在夜色裡。

一時間,大家都變得頹廢。

毛顯鵬握緊拳頭,狠狠地砸向了牆麵。“我們差一點就把崇古消滅了!”

毛陸英歎了口氣,“今天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明早再想辦法。”

沈歆然看了嶽明磊一眼,隻見嶽明磊正望著夜色發呆,那是嶽培袁離開的方向。她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嶽明磊搖了搖頭,聲音低沉,“沒事。”

說完,他就獨自走進巷子。月光灑下,將嶽明磊的背影拉得長長的,顯得格外孤寂。

沈歆然輕輕歎息,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她最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破曉,青色的天空如同一幅鋪開的水墨畫,清新而寧靜。

沈歆然起床,路過程子橙的房間時,朝內看了一眼,床上隻有睡得香甜的程子橙,而本來該躺在程子橙邊上的嶽明磊卻不見了。

完了,沈歆然的心裡咯噔一下,她直奔後院,迅速地解開馬的韁繩,翻身上馬,沒有一絲猶豫,就向著門外狂奔而去。

她馬蹄聲急促而有力,打破了清晨的寧靜。毛陸英和毛顯鵬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驚動,兩人對視一眼,趕緊跟上。

城郊的空地,一片荒涼與寂靜。

士兵們麵無表情,眼神堅定。他們或站或坐,有的在檢查武器,有的在低聲交談,但他們的注意力始終集中在前方的籠子上。

精鋼做成的籠子堅不可摧,周圍還有粗重的鏈條,堅固而嚴密。它們被放置在空地的中央,周圍是一圈士兵,形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線。

嶽培袁站在籠子前,他的目光穿透鐵欄,緊緊鎖定在崇古的身上。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迫切和好奇,“你咬了那麼多人,為什麼有人可以變成僵屍,有人卻隻能沒有意識的行屍走肉?”

崇古在籠子裡翻了個身,動作顯得有些笨拙,乾裂的皮膚如同枯葉一般脫落,在地上散成一片。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你想變成僵屍?”

嶽培袁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他的表情嚴肅,眼神堅定,“隻要你幫我,我就放你出來!”

就在這時,嶽明磊從陰影處走了出來。他目光直直地看著嶽培袁,眉頭緊鎖。“你費儘心機,帶崇古走,就是為了變成僵屍!”

嶽培袁對嶽明磊的突然出現顯得有些不悅,他的眉頭一皺,“僵屍能長生,有什麼不好嗎!”

嶽培袁的回答讓嶽明磊感到了憤怒,他握緊了拳頭,問道:“那些兄弟究竟是怎麼死的?”

崇古在一旁,似乎洞察了一切,他帶著戲謔的笑容,看著嶽明磊,“你難道不知道?二十年前,毛馬兩家聯手將我封印於山海關,是你們的血,解開了我身上的封印。”

嶽明磊看向嶽培袁,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悲痛,“就為了你那長生不老的妄想,你竟然犧牲了近五千條無辜的生命!”

嶽培袁的回答冷漠而自傲,“能為我的長生做出奉獻,是他們的榮耀。”

嶽明磊的聲音幾乎在顫抖,“包括我嗎?”

嶽培袁張開雙臂,聲音中帶著一種權力的傲慢,“雖然你稱我為義父,但我的義子眾多,他們都是我的乾兒子,都喊我一聲義父!”

他說完後,士兵們齊聲高呼:“義父!”

呼聲震撼雲霄,回蕩在空曠的場地上。嶽明磊的心,在這一刻如同被寒冰覆蓋,冷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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