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郎的黑月光前妻01(1 / 1)

清晨,薄霧繚繞,第一縷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溫柔地灑在這片寧靜的土地上。

村子的東邊有一個小院子,被一圈低矮的籬笆圍繞,籬笆上爬滿了青翠欲滴的藤蔓和各色小花,隨風輕輕搖曳。

院子的正中是一座簡樸的茅草屋,屋頂覆蓋著厚厚的稻草,牆壁是用黃泥和石塊砌成的。

一隻老母雞帶著一群小雞在院子裡悠閒地覓食,偶爾發出“咯咯”的叫聲。

黃狗則是懶洋洋地趴在屋簷下,半閉著眼睛,享受著清晨的寧靜。

院落的一側是一個小小的菜園,裡麵種著時令的蔬菜,綠油油的葉子上還掛著晶瑩的露珠。

一個村婦從廚房走出來,她穿著樸素,麵容姣好,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淺淺的痕跡,卻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風韻。

她清了清嗓子,用那帶著鄉音的溫柔聲音在院子裡喊道:“子文,小溪,出來吃飯了。”

房間裡,一個年輕女人被這聲音喚醒,她緩緩睜開眼,露出一雙清澈而迷茫的眼眸。

她那一頭如瀑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上,顯得有些淩亂,卻更添了幾分慵懶的美。

“好的,這就出來了。”女人的聲音帶著剛睡醒時的沙啞,她從床上坐起,睡眼惺忪地摸索著衣服。

在半夢半醒之間,她不小心碰到了身邊的男人。

男人眉頭緊皺,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乾擾打亂了節奏。他迅速地披上外套,翻身下床,穩穩地站在床邊,等待著女人整理完畢。

女人不是彆人,正是沈歆然,她穿衣服的手一頓,臉上出現了一絲無語。

媽的,狗男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麼病毒,要不要這麼嫌棄她!

這個小世界比較特殊,男主正是睡在她旁邊的男人,名叫韓子文。

韓子文的母親名叫嶽紅英,是一個醫女,以采藥為生,用柔弱的雙手支撐起這個家,供丈夫讀書上進。

韓父儘管才華橫溢,卻心性涼薄,他高中狀元後,便將家中身懷六甲的妻子無情拋棄,攀上了樞密院事家的庶女,從此平步青雲。

韓子文被嶽紅英一人帶大,知道母親的不容易,決心為母親出頭。

他天資聰穎,年僅八歲便高中秀才,成為靖海王朝史上最年輕的秀才,被譽為百年難遇的天才少年。

然而,天意弄人,韓子文的科舉之路在韓父的算計下,充滿了坎坷。他接連三次參加秋闈,卻三次落榜。

沈歆然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孤女,名叫郭溪,她的父母在北方的戰亂中雙雙離世,她和流民一起逃難到了韓家所在的村子。

嶽紅英見她可憐,就把她收養,村民們開玩笑,總說她是韓家的童養媳。說來說去,嶽紅英便當了真。

三年前,韓子文落榜後還想繼續考試。

嶽紅英不同意,就和韓子文做交易,讓他娶了郭溪,希望婚姻的穩定能夠讓他放下執念,過上平靜的生活。

韓子文本來隻是將郭溪當妹妹,但為了繼續考試,隻能和郭溪成親。

婚後的他一直克己複禮,儘管他和郭溪結婚三年,一直沒有夫妻之實。

沈歆然通過郭溪的記憶判斷,這個男主有潔癖,還不輕。

係統的聲音在沈歆然的腦海中響起,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宿主,主係統本來想懲罰你,是我攔了下來,這個小世界你可不能像上一個小世界那麼任性了。”

沈歆然聽見係統的聲音,驀然愣了愣,“反正每個小世界的劇情最後都會崩潰,我為什麼不能嘗試去救一下男主呢?”

係統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奈,“每當小世界的劇情崩潰,主係統都會進行嚴格的審核,判斷劇情崩潰的原因。如果主係統最終裁定劇情的崩潰是由於你的任性行為導致的,那麼你就必須受到相應的懲罰。”

沈歆然的眉頭微微皺起,她能感覺到係統的擔憂,但同時也有一股不服輸的情緒在心中湧動。“那我會怎麼樣?”

係統:“你的靈魂掌握在主係統手中,如果你肆意妄為,那主係統可以直接抹殺掉你的靈魂。”

沈歆然點了點頭,並在心中暗暗發誓,這一次,她一定要努力完成任務,確保劇情能夠平穩地發展。

清晨的陽光透過稀疏的竹簾,灑在了簡陋卻溫馨的農家小院裡。

木頭做的餐桌上放著一個青瓷大碗,裡麵是溫熱的白粥,粥麵上還飄著幾顆飽滿的米粒,散發著淡淡的米香。

旁邊是一碟自家醃製的鹹菜,切成了細長的絲,顏色鮮亮,入口鹹香。還有一籠剛蒸好的饅頭,熱氣騰騰。

嶽紅英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韓子文身上,帶著一絲期待和關切,“今年的成績應該快出來了吧!”

韓子文坐姿挺拔,他將嘴裡的粥緩緩咽下,聲音低沉有力,“今天放榜。”

嶽紅英呼吸一頓,臉上浮現出難以抑製的喜悅,她顫聲道:“用不用我陪你一起去看?”

韓子文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嶽紅英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但很快被溫柔的笑容所取代,“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韓子文吃完早飯便離開了,沈歆然負責洗碗。

嶽紅英看著韓子文的背影漸漸遠去,她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既有期待也有擔憂。

……

一大群書生打扮的青年才俊圍在了縣城的公告欄前,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期待。

一個頭戴舊式的方巾的書生忍不住開口:“今年的榜單怎麼還不公布啊?”

“彆急,彆急,時辰還沒到呢。”旁邊有人安慰道,儘管他自己也是一臉的急切。

“聽說今年的競爭特彆激烈,不知道我有沒有上榜。”一個書生喃喃自語,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手中的紙扇,顯得有些不安。

另一個身穿白衫的書生接過話茬,“是啊,今年的題目出得特彆難,也不知道我的文章能否入得了考官的法眼。”

就在這時,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從人群後方傳來,打破了原本的喧囂。“讓讓,都讓讓!”

一隊官兵緩緩走來,步伐整齊劃一,他們手中的榜單被一層紅綢覆蓋,顯得莊重而神秘。

人群不約而同地讓出了一條通道,無數雙眼睛都聚焦在了那張即將揭曉的榜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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